('<!--<center>AD4</center>-->\n\t\t\t\t 们进去说。”他做出一种好像这样的妥协是巨大的恩赐一般的情态，快步进入自己的博物馆。听到林熠在身后压抑的笑容，脚下一个踉跄。林熠和盖斯都笑了，连古斯塔夫也弯了嘴角。<br/><br/> “好吧，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地方派来的。博物馆所有人也好，国家文物委员会也好，我能告诉你们的就是，我没有出卖过一件国家或者个人的财产。”回到办公室，馆长似乎整个人又复活了，也找回了原来的气势。或者只是虚张声势。<br/><br/> “我们不想追究你是否有出卖不属于你的东西这件事。我们只关心买走这些东西的人。”林熠说道。<br/><br/> “我说过，我没有！你们，立刻从我的办公室里出去。”馆长吼道。<br/><br/> 林熠从盖斯手里拿过一张纸，扔到馆长的大写字台上。馆长的大肚子阻碍了他的视线，他只能从靠着的椅子里坐起来。这是一张瑞士银行的记录。馆长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三个人，眼睛里充满了疑惑。瑞士银行几乎是世界上保密工作做得最好的银行。他们到底有什么本事拿到这份记录？<br/><br/> 确实，他无法解释自己账户上多出来的现金是怎么得到的。更不能说明为什么其中两笔钱到账的时间和他报送画作损坏，无法继续展出的时间吻合。他们不是虚张声势，是真的有证据。<br/><br/> “我不知道买走画的是谁。”<br/><br/> 馆长还想狡辩，盖斯先生抢先道：“哦，先生，我做替贵族买‘东西’这一行已经有十几年了，那些口口声声说不会管买主的人，最终用实际行动证实，他们每个人都有个小本子。所以，你不用骗我。”<br/><br/> 馆长低着头不说话，可是从水珠划过他厚厚的脖子就可以看出来，他已经急得冒汗了。<br/><br/> 显然，林熠看出来馆长的动摇，于是他允诺到：“我们只关心买画的人。你只需要说一说他们就可以了，不用担心什么法律制裁之类的。我保证这一份记录不会出现在任何政府部门或者博物馆的董事手里。”<br/><br/> 馆长还在犹豫不决，两方的人马都是他不能招惹的。而此时，古斯塔夫给了他致命的一击：“我似乎还没有做过自我介绍，我姓古斯塔夫，一个很古老的姓氏。如果你是北欧人，应该听说过我的。”<br/><br/> 馆长瞬间僵住。<br/><br/> 古斯塔夫状似无奈地说道：“这就是我轻易不喜欢说出自己的名字的理由，很多时候一但提起姓氏，总有一种在胁迫他人的感觉，而我本身并没有想这么做。”<br/><br/> “古斯塔夫阁下，我并不是有意冒犯，可是买走画的人……”<br/><br/> “我理解，充分的理解。”<br/><br/> “不，您并不理解。不论是阁下还是那些人我都不敢得罪，所以……阁下是文明人、是讲道理的人，可是他们不是。他们要是知道我告诉了你们，会把我的舌头砍下来的。”<br/><br/> “这一点你可以不用担心。”古斯塔夫笑的依旧温和，“死人是不会有本事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的。”<br/><br/> 馆长惊恐地看着像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之类话题的古斯塔夫，在他看来，这个人还没有林熠或者盖斯看上去可怕，但是他竟然在说杀人。<br/><br/> “阁下。”<br/><br/> “好了，你现在只要说愿不愿意告诉我们就可以了。我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耗费了一个下午，我希望可以赶回自己的家里休息。”<br/><br/> “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是说西班牙语的，不过并不纯正，应该不是西班牙人。”馆长颤巍巍说道，“我问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掏出了枪，我就只能卖给他们了。”<br/><br/> “他们没有说过别的什么？”<br/><br/> “没，没有。哦，他们好像说我的画框不好，要去找一个木匠。但是我不太确定，我只会一点西班牙语。”馆长也急得满头大汗，这突然想到的一点也像是他的救命稻草，献礼一般说出来。<br/><br/> “木匠，你知道是哪里的木匠吗？”林熠问道。<br/><br/> “我因为听懂了，就给他们推荐了市里的一个手工艺者，地址我<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写给你们好了。”他扭动着肥胖的身子，在便签上写下了一个本市的地址，递给林熠。“就是这里。他在我们这一带很出名。”<br/><br/> 林熠收起纸片，“谢谢你。我有时间会和我的警察朋友们聊一聊今天的见闻的。”<br/><br/> “林先生，你不是说不会追究或者告诉警方的吗？”馆长听到林熠的话，一下子窜了起来，扑向林熠，却在半途被古斯塔夫挡住了。<br/><br/> 林熠吐了吐舌头，“你怎么能确定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碰巧有些时候我不是。”<br/><br/> “我是被逼的。”馆长哀求的看向古斯塔夫和盖斯求救，不过两人都没有理他。<br/><br/> 林熠又说道：“如果你没有表现出想要卖掉收藏品赚钱的意图，他们会找上你吗？全球那么多博物馆的馆长，为什么只有你受到威胁？说话前先动动脑子，不是所有人都这么笨的。”<br/><br/> 在木匠那里，他们得到了关于那伙人的更多的信息。<br/><br/> “哦，我有印象，那真是一群奇怪的人。他们让我在组成画框的木条的中间钻孔。就是那四个木条。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我建议他们用机器来操作。这样会弄得又直又好看。可是他们一定要我用手工来做，还有让人从外面看不出来。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br/><br/> “你听出他们是那里的人了吗？”<br/><br/> “阿根廷北边或者那附近，我就是阿根廷人，一听就知到了。”他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对了，他们还让我给画框上了三遍清漆，还是用味道很大的劣质漆。那真是……反正他们就是一群怪人。”<br/><br/> “谢谢了。”林熠告辞。<br/><br/> 木匠喊道：“你不买几个工艺品，我的手艺很好的。”林熠摇摇头走了。<br/><br/> 古斯塔夫并没有跟进去，而是坐在车里等着林熠。看到他钻进车里，问道：“有什么发现吗？”<br/><br/> “他们把画框弄空了，然后刷了很厚的刺激涂料。估计狗是不会去闻的。当然，贵重物品他们也不会让狗去碰。真是个好主意。”<br/><br/> “看来你获得了一个好消息，我也有一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br/><br/> 林熠看着古斯塔夫脸上意味不明的微笑，问：“什么消息？”<br/><br/> “卡尔说，一个来自阿根廷的朋友来拜访我们了。”<br/><br/> 不受欢迎的客人<br/><br/> 古斯塔夫没有安排林熠去见那个所谓的“朋友”。“你确信我不认识？我很怀疑是我的雇主来了。”林熠挑了挑眉。他知道古斯塔夫是为了保护他，经历过生死逃亡之后，他也心有余悸。不过，这不是古斯塔夫的地盘吗？<br/><br/> 古斯塔夫没说话，不过看得出态度很坚决。林熠耸了耸肩，“好吧，我在走廊里坐着可以吧？”<br/><br/> 林熠还是瞥了一眼客厅里坐着的那个有点秃顶的人，果然是自己的雇主，所以想要杀人灭口的是他？<br/><br/> 古斯塔夫已经从另一扇门进来。“晚上好，先生。我的管家告诉我您一定要等我回来，可是，很抱歉，我不记得曾经见过您。”他的话说的很有礼貌却带着冷漠的疏离感。那是一种高高在上威严，林熠很少见他这样。<br/><br/> “我想阁下应该是没有见过我的，我来自遥远的南方，不过我相信这并不妨碍我们的交流或者说谈判。”<br/><br/> “谈判。”古斯塔夫换了个坐姿，“已经很久没有人和我提过这个词了。说实话，我认为很少能有人可以在我面前用这个词，您怎么有这个自信<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