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瑟缩了一下：“你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br/><br/> “回答我的问题啊！”柏溪子用两只手捧着程知懿的脸颊，逼他跟自己对视：“顾朵儿，到底怎么死的？”<br/><br/> 程知懿看着柏溪子无比认真的表情，敏锐地意识到，可能发生什么事了，要不然柏溪子不会不顾一切亲自上门来问他。而且柏溪子问的是，顾朵儿是不是他杀的，为什么他会这么问？那天晚上的事除了他自己和他师父，应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啊？！<br/><br/> “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程知懿忐忑地问道，心脏狂跳，冷汗也出来了，原本紧紧搂着柏溪子腰身的双手渐渐卸了力道放开了一些。<br/><br/> “告诉我实话，我才能帮你啊！”柏溪子却依然紧紧捧着他的脸，急切地说道。<br/><br/> 程知懿看着那张焦急的脸上，满是担忧和心疼，刚刚一瞬间涌起来的胆怯、慌乱以及被放弃的恐惧渐渐消解了。柏溪子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也不是来落井下石的，他是因为担心自己才来的。<br/><br/> 在那双眼睛亲昵温暖的注视下，程知懿慢慢镇静下来，他重新搂紧了柏溪子：“这件事……有点复杂。”<br/><br/> “那就从头说，一五一十地说，事无巨细地讲，”柏溪子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要知道全部的细节和过程！”<br/><br/> 程知懿顿了顿：“能坐下说吗？我们要一直站在门口吗？”<br/><br/> 五分钟后，柏溪子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从程知懿手上接过冲泡好的热茶，有点急躁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快点，过来坐。”<br/><br/> 程知懿贴着他坐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腿：“坐到我身上来。”<br/><br/> 柏溪子脸一热：“说正事呢，像什么样子。”<br/><br/> “我要抱着你才说，”程知懿搂着他的腰耍赖：“要不然我没有安全感。”<br/><br/> 柏溪子有些无奈，但还是纵容了程知懿，顺从地靠进他怀里：“你抱也抱了，还不说，是想急死我吗？”<br/><br/> 程知懿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从哪儿说起呢？”<br/><br/> “就从……你和顾朵儿怎么认识的说起吧。”<br/><br/>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吧，那时候我刚刚从警校毕业，在丰州一个派出所当民警，顾朵儿的学校在我那个辖区，有一天晚上，她们和另一拨人在KTV起了冲突报了警，正好我值班出警，就认识了。”<br/><br/> 柏溪子犹豫了一下，问道：“她长什么样儿？”<br/><br/> “她？”程知懿回忆了一下：“应该很漂亮吧，时间太久了，有点记不清了。”<br/><br/> “后来呢？”<br/><br/> “后来她经常来找我，时间久了我们就处对象了。处了大概一年多吧，但是中间她一直跟她那个前男友纠纠缠缠扯不清楚，有一次还被我捉奸在床了。我想跟她分手，可是每次一提分手她就闹自杀，弄得我也不敢提了，但是这样次数多了就觉得很压抑，也很郁闷。”程知懿的声音很低沉：“我从小，最讨厌出轨、不忠诚的人了。我妈就是这样……她出轨之后，我爸就性情大变，整天不是酗酒就是家暴，整个家都毁了。”<br/><br/> “所以你就杀了顾朵儿吗？”柏溪子问。<br/><br/> “没有！”程知懿立刻否认，可是接着声音就小下去：“……没有……我没想杀她的……我跟你说过的，我有病，有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而且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有这个病，也没去看过医生，没吃过药。”<br/><br/> 柏溪子叹了一口气，安抚地拍了拍程知懿的手臂：“顾朵儿死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br/><br/> “那天晚上……”程知懿深吸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拒绝回想那天发生过的事，像是有些害怕似地，他箍紧了柏溪子：“我们吵架了，她说她怀了别人的孩子，我很生气，吵得很凶，后来……”<br/><br/> 程知懿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那个癫狂的晚上，那些掺杂着鲜血的记忆涌上来，他的嗓音都有些发紧了：“当时，太混乱了，我们两个<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情绪都很激动，我就没控制住，对她动手了，就像当时对你那样，我掐了她脖子……”<br/><br/> “你掐死她了？”柏溪子惊疑地问。<br/><br/> “我不知道，”程知懿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确实没有呼吸了，我以为她死了。当时，我很害怕，我，我没经历过这种事，我就想……就想把她背出去……”他越说声音越小，两只手都变得冰凉。<br/><br/> “你把她背出去埋了？”柏溪子的声音也有点发抖了。<br/><br/> “没有，我把她背到楼下，结果在院子门口摔了一跤，”程知懿握着柏溪子同样冰凉的手：“这一跤，把我摔醒了，我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然后把她背回来了。我是个警察，我不能知法犯法，我就想去自首，但我那时候，太年轻了，害怕，很慌。我就开了一瓶二锅头，想着喝了，壮壮胆，再去自首。没想到一激动，灌猛了，一下喝高了，直接把自己喝倒了，第二天早晨才醒，一醒过来，发现顾朵儿不见了，接着我师父就给我打电话，说我女朋友跳楼自杀了。”<br/><br/> 你们看，我没有骗你们吧，催了就有更。<br/><br/> 所以要努力催呀，做好监工。<br/><br/> 进入论坛模式1797/2421/41<br/><br/> 第190章把你欺负到哭着求我！<br/><br/> 这个答案直接把柏溪子也给听懵了：“所以……中间发生了什么你也不知道？”<br/><br/> “我师父后来陪我去看过当时酒店的监控了，顾朵儿是自己走进酒店的，虽然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但确实是个大活人。”程知懿顿了顿，又说道：“我把当天晚上的事也跟我师父说了，我师父是个老刑警了，见识广。他说我可能当时并没有把朵儿掐死，只是短暂性闭气，后来我松开她就恢复呼吸了，只是还处在昏迷状态。我喝晕过去之后她醒过来了，然后自己跑出去了。”<br/><br/> “顾朵儿的卷宗，你看过吗？”<br/><br/> “没有。我是她的男朋友，在这个案子上需要回避，不便插手。”<br/><br/> 柏溪子沉吟片刻：“你真的相信她是自杀？没有私下再去调查一下？”<br/><br/> “我师父说案件基本定性了，现场各种证据都证实了顾朵儿就是自杀，叫我不要再节外生枝了。他说他还有半年就退休了，不希望自己退休前带的最后一个徒弟惹上麻烦。正好那时候省局里有一个上调的名额，我师父说如果我想去的话，可以帮我争取，免得留在丰州触景伤情。”程知懿把脑袋靠着柏溪子的脑袋，有些疲惫地说道：“我那时候也确实想换个环境，就请我师父帮忙上下活动了一下，我就离开丰州了。”<br/><br/> 柏溪子却把他的脑袋推起来，有些气急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顾朵儿是你杀的？！”<br/><br/> 程知懿一脸茫然：“我什么时候说过了？”<br/><br/> “就那次在出租车里，我问你的时候你说的！”<br/><br/> 程知懿却还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跟你在出租车里说这个了？”<br/><br/> “就……”柏溪子话都到嘴边了，思忖再三又咽回去了：“算了……可能我记错了吧……”<br/><br/> “不对，你不是记错了，别想糊弄过去啊！”程知懿却警觉起来，探究地看着他：“到底怎么回事？你老实交代，不然我一会儿家法伺候！”<br/><br/> “家法……是什么？”柏溪子心虚地往后退了退。<br/><br/> 程知懿又把他捞回来，凑在他耳边用低沉魅惑的气音威胁道：<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