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家法，就是……把你欺负到哭着求我！”<br/><br/> 柏溪子耳朵腾一下红了，怕痒似地缩了缩脖子：“说了……就……就不欺负吗？”<br/><br/> “嗯，说了就好好伺候你，”程知懿热烫的呼吸滚在皮肤上，蛊惑一般说道：“……让你舒服。”<br/><br/> 柏溪子觉得程知懿像在耍流氓，他讲的那些话让他脑子里都有画面了。可他又经不起他的撩拨，被他吹一口气都要打颤，想坐得离他远一点又挣不开那双手，最后柏溪子只好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开口道：“就上次在出租车里，你被催眠之后我问的你……”<br/><br/> “你催眠我？”程知懿震惊。<br/><br/> 柏溪子有些不自在地说道：“这不是重点。”<br/><br/> “不不不，这就是重点，你为什么催眠我？”<br/><br/> 柏溪子狡辩：“不是我催眠的，是我请的催眠大师，他技术很好的，你看你完全都不记得。”<br/><br/> 程知懿却一点都没被带偏，锲而不舍问道：“那你为什么找人催眠我？”<br/><br/> 柏溪子眼看程知懿不上当，只能放弃挣扎：“因为我想问你顾朵儿的事啊！”<br/><br/> “那你就像现在这样问不行吗？为什么要催眠我。”<br/><br/> “我怕我问了，你不跟我说实话。”<br/><br/> “你催眠我，我就能说实话了？”<br/><br/> “嗯，心理医生说，人类是无法欺骗自己的潜意识的。”<br/><br/> 柏溪子满以为程知懿会像祁玉一样反驳他，可是程知懿却在听完这句话后，意外地沉默了。<br/><br/> 这个突如其来的沉默让柏溪子心里“咯噔”一下，突然紧张起来：“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br/><br/> “或许……”程知懿迟疑了一下：“我真的是杀人凶手。”<br/><br/> 柏溪子怔住了：“你什么意思？”<br/><br/> “虽然她是以自杀结案的，可我确实掐过她，她也确实没有呼吸了。但是我当年太年轻，没有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不敢把这件事说出来，也没有勇气去求证那段监控视频的真假。最后也没有跟她家里人道个歉，就逃走了。一走就是好多年，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总是做梦，梦见顾朵儿找我索命，还梦见她妈妈对着我哭……”<br/><br/> “所以你潜意识里才一直认为自己是杀人凶手？”<br/><br/> “也许吧。不管怎么说，她的死我难辞其咎。就算她真的是跳楼自杀，可以说也是我造成的。她之前就跟我说过很多次，如果我要跟她分手她就死给我看。那天晚上要是我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如果我不跟她吵架，如果我不动手掐她，或许她就不会死了。”程知懿把脸埋在柏溪子肩膀上，低声问：“你会不会看不起我？”<br/><br/> “不会，人都有软弱、害怕的时候，这不丢人。”柏溪子便伸手摸了摸他短短的头发：“而且，你大概想多了，她的死可能真的跟你没关系。”<br/><br/> “什么？”程知懿一下抬起头来。<br/><br/> 让我康康有多少冲着标题冲进来干饭的小可爱？<br/><br/> 【监工不要偷懒啊】<br/><br/> 进入论坛模式1720/2540/40<br/><br/> 第191章“这对我太残忍了……”<br/><br/> 柏溪子却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转了话题道：“我问你，裴星远这个人，你熟吗？”<br/><br/> 程知懿不明白柏溪子为什么突然问起他来，犹豫了一会儿答道：“……不熟。但知道。”<br/><br/> “他和顾朵儿的事，你知道多少？他们怎么在一起的？又是为什么分手？”<br/><br/> “我只知道，他们是高中同学，朵儿很喜欢他，但是裴星远家世很好，所以他家里要求他找女朋友要门当户对。朵儿家父母都是工人，裴家看不上，就硬逼着他们分了手。”<br/><br/> “你说跟顾朵儿纠缠的那个前男友，就是裴星远吗？”<br/><br/> “是的，他总是送朵儿一些特别贵的东西，包包，鞋子，都是我买不起的。朵儿不肯跟我分手，却又总是跟他藕断丝连。”说到这里程知懿<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揪了一把头发：“我那时候真的……每天都在崩溃的边缘。”<br/><br/> “那你知道，顾朵儿死的那个晚上，裴星远也在那家酒店里吗？”<br/><br/> “……不知道。”程知懿眼里闪过一丝惊疑的神色：“案件的通报里没有提到他啊，裴星远……在酒店干嘛？朵儿那天晚上其实是去找他的？”<br/><br/> 柏溪子摇摇头：“我觉得应该是这样，但是我现在没有证据。”<br/><br/> 程知懿凝神看了看柏溪子：“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查这个的？”<br/><br/> “半年了吧，但是之前一直查得不太顺利。”<br/><br/> 柏溪子很自然地就接了话，但程知懿却突然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柏溪子一眼：“你要问的问完了吗？”<br/><br/> “嗯？”柏溪子警惕地拉开了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差不多了吧，干什么？”<br/><br/> “那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问你了？”程知懿掐着柏溪子的腰，像个藏起獠牙的大灰狼：“你为什么突然开始查顾朵儿的事了？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信息？”<br/><br/> “你……你之前晚上做噩梦啊，总是叫顾朵儿的名字，”柏溪子吸了吸鼻子，别开视线道：“我就…有点在意，嗯，所以，去查了一下。”<br/><br/> “没有这么简单吧？”程知懿探究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你催眠我的时候，还问什么了？”<br/><br/> “没问什么了，主要就问顾朵儿的事了。说起这个……”柏溪子突然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该死的负罪感，简直害死我了！”<br/><br/> 程知懿一愣：“怎么？你做什么了？”<br/><br/> “我没做什么！”柏溪子有些郁卒地说道，他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了，说多了就要扯出阮嘉韫了：“我什么都没做行了吧！”<br/><br/> 程知懿却兀地灵光乍现：“你该不会，真拿我当杀人犯，准备包庇我这个杀人犯吧？”<br/><br/> “我这不是在查吗？”<br/><br/> “要是查出来真是我杀的呢？”程知懿追问。<br/><br/> “……我不知道，”柏溪子沉默了片刻，“求你别让我做这样的选择。”再抬眼的时候，他的眼圈竟然微微有些红了：“这对我太残忍了……”<br/><br/> 程知懿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心口陡然一阵抽疼，手上不自觉地就把柏溪子圈得更紧了一些：“是我错了。我不该问这么混账的问题。”<br/><br/> 柏溪子温顺地伏在他怀里，没吭声了。<br/><br/> 两人静静地抱了会儿，柏溪子以为他问完了。冷不丁的，程知懿却又开口道：“你回柏金所，跟这个有关系吗？”<br/><br/> 怀里的人非常轻微地颤动了一下，随即矢口否认：“没有！”<br/><br/> “阮嘉韫，拿我威胁你了？”程知懿却依然温柔地问道。<br/><br/> 柏溪子想继续否认，可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鼻子酸了，眼睛热了。这半年来受的那些委屈，那些担惊受怕，那些强撑的坚强，那些独木难支的心力交瘁，在这句温柔的问话里，突然溃不成军。他的努力，被看见了，他的牺牲，被疼惜了，他的付出，有了回报。<br/><br/> 程知懿真的懂他，他能猜得这么准，不是因为他刑警的本能，也不是因为他智商有多高心有多细，只是因为他爱他。<br/><br/> 不仅懂他，而且爱他。<br/><br/> 人世间还有比这更叫人舒心的事儿吗？<br/><br/> 程知懿读懂了他的那些情绪，他亲昵地圈着柏溪子，心疼地埋怨：“你怎么这么傻呀？<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