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思——<br/><br/> 这条船上了就没有回头路,道上的人不讲究好聚好散,做兄弟就要是一辈子的兄弟。想上位可以,打破了头也没关系,这都是家事,但要同外人一起搞自己兄弟,那就是犯了大忌讳,大家拼了命也要搞个鱼死网破的,谁也别想好过。<br/><br/> “Julian,老哥今日高兴,请你去喝酒,不知道你肯不肯赏老哥这个脸。”明哥笑眯眯地捧着茶杯,问。<br/><br/> 鲁德培摘下了眼镜,垂着眼,慢条斯理地捏下了不慎挂上边缘的一根碎发,然后重新戴好了眼镜,做足了姿态,这才道:“明哥邀请,盛情难却。”<br/><br/> *<br/><br/> 别看明哥这个人江湖气十足,可是同他和善的外表一样令人感觉有巨大反差的,便是他对于各种酒馆的挑选。<br/><br/> 太过普通好像街边随便一家都是同样风格的不去,太过追求华丽内饰的又觉得浮夸,还是不去。<br/><br/> 这挑来选去,最后终于找到了一家可以入得了他法眼的酒馆,也实在是不容易。<br/><br/> 但推门进去以后,鲁德培却不得不佩服起他选地方的品味了。<br/><br/> 这地方的环境布置确实是很不错,起码里头没有旁的酒馆那么糜烂的氛围,音乐声响得正好,墙上有一面美女画,但却是有情调又不显得下流。<br/><br/> 明哥这会儿倒是没带上方才守果栏的那几个手下,只是独自一人同鲁德培一起,屋里的灯只亮了两三盏,离得远了便看不大清人脸。<br/><br/> 幽幽的香味在四周游荡,鲁德培倚在吧台旁,瞧着明哥同其中的女侍应生调笑,他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得胃中还是有些不大舒服。<br/><br/> 但来都来了,明哥点的也都是度数较高的烈酒,鲁德培也就没再多言,只是 M-o 着光滑的玻璃杯,冲明哥客气了几句,然后两个杯子在空中叮地一声碰撞——<br/><br/> “搞咩啊衰仔?”<br/><br/> “扑街啦!要死!眼睛不看路的吗?”<br/><br/> 抱怨声在身后,交杂着音乐一同传进耳内,鲁德培仰头干完了一杯酒,侧着身子同明哥讲话时,随意往后瞥了一眼。<br/><br/> 步伐有些不太稳当的男人似乎是刚才走路的时候撞到了旁边桌上的人,所以正在被好几个小青年围着,吵吵闹闹地骂架。鲁德培推了推眼镜,瞧着那个醉酒的男人,目光闪动,然后他打了个响指,叫一旁的侍应生过去拉开各位。<br/><br/> “怎么?你同那人认识?”<br/><br/> 鲁德培抿唇,脸色有几分苍白,“那是我以前的司机,阿贵。”<br/><br/> 他不想同明哥多讲,于是就挑了华港生的假身份来说,却没料到明哥突然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地咂咂嘴道:“这个人身份不简单?”<br/><br/> “怎么这样讲?”鲁德培皱眉。<br/><br/> “如若不是身份不简单,Julian你又怎么会将这人记得这么清楚?”明哥笑着同女侍应生眨了眨眼,“小老弟去在意一个司机,老哥我可是不太信这是你的 Xi_ng 格。”<br/><br/> 鲁德培垂眼,冲明哥拱手,然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却未应答。<br/><br/> 方才气冲冲的那群小青年被人拦住,颇有几分不爽,但是又不敢在这种地方闹事,干脆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但华港生却坐在了他们空下来的那一桌,手支着脑袋,头发软软往下垂着,颇有几分可怜的感觉。<br/><br/> 鲁德培叫来了另一个侍应生,上前去送了酒,他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华港生,也顾不上去跟明哥继续聊下去,只是在这朦胧的画面中期盼着能将对方看得更清晰一些。<br/><br/> X_io_ng 口的胀痛酸酸涩涩,鲁德培几乎有些控制不住想上前去拥住他,不过几日未见,这人倒比原先更瘦了。<br/><br/> “请我喝酒?”<br/><br/> 华港生皱着眉,目光带着几分隐忍往他这边看过来,然后站起身,又带着几分质问,晃晃悠悠走了过来。<br/><br/> “你想做什么?准备再把我灌醉吗?之后呢?”<br/><br/> 鲁德培没有讲话<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只是听见身旁明哥的衣服轻轻摩擦,似乎是为了不打扰他所以人往一旁去了。<br/><br/> “讲话!”华港生见他沉默,忍不住就上前一步,突然扬手,将杯中酒往他身上泼去。<br/><br/> 鲁德培动也未动,只是盯着他,然后嘴唇微微颤动,轻声挤出了几个字。<br/><br/> “你醉了。”<br/><br/> “我醉没醉用不到你来管!”华港生一把挥开紧张上前的侍应生,“走开,这不关你的事!”<br/><br/> 第11章对峙<br/><br/> 冰凉的酒液有一半都被泼到了身上,鲁德培瞥了一眼坐去另一桌的明哥,皱了皱眉,伸手进怀里掏出了几张钞票,也不数,直接丢给了吧台里一脸紧张盯着他们的侍应生。<br/><br/> “干嘛?”华港生 T-ian 了 T-ian 嘴唇,先一步抢过了那几张钞票,目光幽幽地盯上了他,“急着付账做什么。”<br/><br/> 鲁德培抿嘴不作答。<br/><br/> 在这里碰上对方完全是个意外,而他并不愿意被其他人瞧见自己如今这副狼狈的模样,所以他一心只想赶紧把人拖出去再说。<br/><br/> 侍应生慌里慌张地重新从华港生手中把钞票抢走藏进桌下,惹来了华港生的一声冷笑,随后他闭了闭眼,自嘲似的又笑了一下,转身就往外面走。<br/><br/> 鲁德培强忍着心中的那股子酸胀感觉,等待对方走到门口以后,他才跟明哥道了声抱歉,然后拔腿追了上去。<br/><br/> 一打开门,外头的风呼啦一声吹了进来,将他身上从酒馆中带出的那些香味给吹散了。鲁德培加快了脚步,在对方过马路之前一把给拽了回来。<br/><br/> 华港生今天应该喝的不少,脚步有些踉跄,反应也变得比平时迟钝了许多,所以被人强行拽回来的时候,他还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把自己的手腕从鲁德培手中抽出。<br/><br/> “你还想做什么?”他侧着头,目光幽幽盯着远处的某一点,就是不肯和鲁德培对视。<br/><br/> 鲁德培看着对方这样冷漠又抗拒的神情,只觉得心里的酸涩更重了。<br/><br/> 当初那个温言软语地问他要不要喝点牛奶让胃能舒服一点的人似乎并不是对方,而是他做了一场梦似的。<br/><br/> 在他的生命中,能像眼前这人给他带来温暖让他觉得窝心的人好像只有这一个,然而造化弄人,他连这唯一的一个温暖也要失去。<br/><br/> ……真是不甘心。<br/><br/> 鲁德培咬牙,只觉得不单单只有心里酸涩,连眼眶也一同被感染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一点点地将思绪重新稳定,也一点点地将眼眶中温热的感觉给重新逼了回去——<br/><br/> 谁都可以流泪,只有他不可以,他绝不能被任何人看到自己这副软弱的模样,那样子不会让别人同情,只会惹来别人笑话。<br/><br/> 而在华港生的面前,他更不允许自己这样软弱。<br/><br/> “你告诉我。”鲁德培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如何称呼对方,干脆也就直接讲起了他一直埋在心底的疑问。<br/><br/> 他问:“你同那些差佬一样,对吗?”<br/><br/> 华港生大约是没料到他要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于是就皱了眉,“什么意思?你知我已经不做警/察……”<br/><br/> 但这解释的话没讲完,鲁德培便有些着急地打断了他,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道:“你撒谎!你是卧底对吗,来我身边也只是为了找证据所以故意来跟我接触,你同我讲是不是这样!”<br/><br/> 他的眼神中隐隐藏着暗<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