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三千美金,但等坐上了飞机心情才稍稍平复一下。<br/><br/> 刚刚心脏的剧跳还有余感, x_io_ng 腔麻麻的。迟骁坐在狭小的座位里看着椅背屏幕上播放的安全指南,思绪飘到一个难受的喘不过气的下午,时北轻轻地把他拍起来,一手扶着他的背一手喂他吃药,随后叉起一个削好的水果送到他嘴边“啊——”地张大嘴巴塞入他口中。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好似有个声音迷恋地一遍一遍的低喃:“迟迟……迟迟……”<br/><br/> 十六个小时的飞机太长了,迟骁却一眼都闭不上。<br/><br/>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借机骂一下脑i粉<br/><br/> ☆、第二十四章<br/><br/> “时晓北!把你的臭脚给我从茶几上放下来!”白年对着无赖一样赖在自己家的时北狂吼。<br/><br/> “你凶什么啊……好歹我是病人……”<br/><br/> 时北不说还好,一说白年就炸毛了:“你还好意思说!!!谁,谁准你酒后驾车的!我不管你你就堕落吧!你还有没有一点责任心了!你要出事了你让咱爸咱妈怎么办!啊!”<br/><br/> 时北瘪瘪嘴:“言言你怎么越来越像泼妇了?这样不行的……”<br/><br/> “你!你好!好!好!……”白年被他气得“好”个不停,“啪”地把卧室门摔上,进房去了。<br/><br/> “这不没事嘛,言言真是太热血了。”时北叹气,吊儿郎当地享受着白年家的资源。<br/><br/> 时北的车撞残了,还好对方及时刹车没有对时北的身体造成什么大伤害,仅仅留下了一些诸如手臂磨破皮,脚没控制住扭了一下等不重的小伤。可还是把时家白年他们吓了一大跳,连时沁沁那个心不在焉的女人都慌慌张张地跑来直怪自己当时放了喝酒的时北开车回去。<br/><br/> 公司花了一点小钱和车主私了了,打通关系没有把酒后驾车的原因爆出去。公司的意思是先让外面讨论几天,时北暂时不出门,借机稍微炒作一把。恰好自从出柜来时北每天就忙得跟上了弦似的,这次难得偷来几天假,也乐得清闲。<br/><br/> 时北那天在迟骁家门口发了一阵酒疯后就停止了给迟骁发短信。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态,他的理智劝自己放弃,可是心底又本能地默认迟骁肯定会回来的,一方面怕自己给自己太大希望,这样一直等一直等下去只能越来越绝望。一方面又矫情地死死不放手。<br/><br/> 他觉得自己要再看到【发送失败】这四个字准崩溃,已经五个多月了,迟骁还是杳无音信。<br/><br/> “人间蒸发也不带这样的吧……”时北喃喃道。<br/><br/> 到了熟悉的城市,迟骁才稍稍清醒了一点。买机票直接回国,好像是没有经过大脑就本能地做出的决定。二十几个小时过去,迟骁终于能冷静地思考时北的事了。<br/><br/> 太冲动了。迟骁这么懊悔地想,手上却一点儿不带犹豫地打开了电脑搜索那天的消息。时北的公司口风很严,根本是什么搜不到任何实质 xi_ng 的后续,迟骁刚刚有点平静的心又躁动了起来,孰不知如果真出事了公司早就出来安抚粉丝了。<br/><br/> 迟骁在自家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最终按耐不住冲了出去,不管怎样心里的焦躁和担忧早就已经把所谓的消失一年抛地无影无踪了。白年看见来电显示的名字吓了一跳,偷看了眼客厅里吊儿郎当啃着苹果的时北,把声音压低道:“喂?怎么是你?”<br/><br/> “白言,告诉我时北现在怎么样?”<br/><br/> “他能有什么事儿。”白年没好气道,“不过,你现在在哪里?你知不知道小北因为你都快疯了?”<br/><br/> “……我现在在他家,他门没关。”<br/><br/> “……”<br/><br/> “他现在人在哪儿?”<br/><br/> “跟我家耍混呢。不是,我说你他妈是不是太过分了点?你自个儿……等下,有个电话进来。”<br/><br/> 过了好一会儿,白年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现在有事要出去,反正我也不管你俩的破事儿,但是你最好早点联系他,他都快不正常了。”<br/><br/><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嗯。”迟骁敷衍地应了一声,挂了电话。<br/><br/> 跟时北生活了几个月,迟骁还从来没来过时北的家。<br/><br/> 一进门就被几个突兀夸张的家具装饰吓了一跳,大红色的沙发,墙上居然还挂着一副 l_uo 体男人的油画。但是仔细一看,窗帘是米白的,窗纸是淡蓝的,很简约的风格,可惜清新的气息完全被弄得不伦不类。迟骁笑着“切”了一声,还真是时北的风格,明明张扬地不得了,内心其实软绵绵的。<br/><br/> 迟骁拿出手机拨通了时北的电话,“嗡嗡嗡……嗡嗡嗡……”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br/><br/> “……”<br/><br/> 迟骁踱进时北的房间,果然他那孤零零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震个不停。<br/><br/> “白痴。”迟骁正准备走人,突然被时北床头柜上的锁吸引住了目光。床头柜还上锁?迟骁难免有些好奇,这家伙把自己床头搞得神神叨叨的干嘛。<br/><br/> 迟骁邪笑,一把掀开时北的枕头,果然,这小傻逼把钥匙藏在自己枕头底下。<br/><br/> 偷看别人隐私是不对的,但是迟骁对时北完全没有一点道德自觉,向来为所 y_u 为。<br/><br/> 抽屉一下被拉开,其实也没有几样东西,但是很容易就看得出这里都放着时北最珍贵的东西,比如那个闪亮的奖杯。迟骁估计这是时北出道来的第一个奖,水晶的柱体已经被时北反复 m-o 得全是指纹。迟骁一点都没有窥视人家隐私该惭愧的自觉,兴高采烈地在时北抽屉里扑腾。<br/><br/> 抽出一张全家福,时爸爸,时妈妈,时姐姐,加上时北,一家人穿着影楼里的古装在镜头面前搔首弄姿。<br/><br/> 抽出一个运动手环,上面刻着龙飞凤舞的“时年”两个字。迟骁黑线,白言这个矫情货。<br/><br/> 抽出一个土到掉渣的钥匙扣,还是那种可以打开来放照片的。小的可怜的照片上映着时北和简清青涩的面庞。迟骁脸上浮现一丝嘲弄的笑。<br/><br/> 还抽出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什么粉丝做的时北人偶娃娃,什么大学的饭卡,迟骁甚至还翻出了一条大红内裤。<br/><br/> 迟骁的手贪婪地在抽屉里掏啊掏,忽然迟骁 m-o 到一个小小的硬物,把它从底层刨出来,居然是一个很旧的涂改带。迟骁挠挠头,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玩意儿好像有些眼熟。<br/><br/> 回忆忽然像闪电般从脑后划过,有种柯南破案的惊煞感。<br/><br/> 初三那会儿,涂改带取代了不干胶的时代。涂改带这种新奇的文具在一群热血澎湃的青春期躁动孩子手中,简直就脆弱得如同断了脚的蚂蚁,手一滑就残了。而每个班总有那么一个人特别擅长修涂改带,不管是一两块钱透明壳儿的还是二十几块带收缩头的,他都能修的跟刚出场的似的。在初三二班,这个人就是迟骁。人缘颇好的迟骁,每天课桌上都能摆上两三个等待治愈的涂改带们。<br/><br/> 迟骁有些奇怪这些杂七杂八的琐碎回忆怎么突然就完整得像是刻意铭记在心的。他记得某个昏昏 y_u 睡的夏日中午,一只白生生的手握着一个散架了的涂改带伸到他眼前。<br/><br/> “迟骁,帮我修一下,放学请你吃麦当劳。”平日大家都是靠着围墙外小卖部的豆腐干牛板筋什么的打打牙祭,麦当劳这种奢侈的食物当然只有时晓北会常常挂在嘴边请人。<br/><br/> “行,放着吧。”迟骁笑着接过时晓北的涂改带,排在桌上的第三个。<br/><br/> “谢谢。”时北笑得比蜜还<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