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说什么?谁毁容了!”<br/><br/> 于世勋道:“嫁人的是你,毁容的自然就是他了。”<br/><br/> 白鸰又惊又痛道:“怎么会!阿鸢他怎么会毁容的?”<br/><br/> 于世勋心有不甘,自己同他说话,他是这样爱理不理,一提起蓝鸢,他果然心绪激动,得意地摇着扇子道:“你走后不久,他酒醉得罪了客人,被打瞎了一只眼,毁了容,身子也大不如前,如今自然是不能接客,只能在后厨做些粗重的活计,勉强度日罢了。”<br/><br/> 白鸰不敢相信,抓住他的衣襟摇晃:“怎么会这样?阿鸢他一向 Xi_ng 情温和,怎么会得罪了客人!”<br/><br/> 第21章往事之痛<br/><br/> 于世勋被他紧紧抓住,竟然是一时手忙脚乱,脱不开身,他推了推白鸰,试图将他推开,却被一个忽然冲过来的身影猛地掀飞,痛叫着倒在一旁的草地上。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有一把宝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精铸的剑身,寒气逼人,散发着 Yi-n 森的光芒,持剑的人是一高大青年,与他年龄相仿,很是英俊挺拔,面色却带着愤怒的杀气。<br/><br/> 白鸰也惊呆了,呆立地望着忽然出现的顾清遥,脑中一片空白。<br/><br/> 顾清遥看了看脸色苍白的白鸰道:“鸰儿,你没事吧?”<br/><br/> 白鸰摇摇头。<br/><br/> 于世勋吓得动也不敢动,举起双手道:“这位好汉,有话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br/><br/> 顾清遥道:“大胆狂徒,衣冠禽兽。”<br/><br/> 于世勋不禁喊冤:“这位好汉,于某和你素不相识,为何一上来就喊打喊杀?”<br/><br/> 白鸰平复了一下心情道:“于公子,这是我的夫君,顾清遥。”<br/><br/> 于世勋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道:“原来是顾大侠,失敬失敬,可否放下刀剑,有话好好说。”<br/><br/> 白鸰走过来拉了拉他的衣袖,对他摇摇头,顾清遥便撤了剑,嗖地一声宝剑回鞘,干净利落。<br/><br/> 于世勋这才松了一口气,狼狈地爬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br/><br/> 白鸰也松了一口气,又上前问道:“你方才说,阿鸢他……是真的吗?”<br/><br/> 于世勋惊魂未定,后退了一步道:“这事洵阳城的花街柳巷都传遍了,还能有假?不信你自己回去看看就是了,你与他不是至交好友吗?如今他有难,你难道不帮衬他一把?”他看看顾清遥凶巴巴的样子,更是不忿,忍不住出言讥讽道:“你自己嫁了个如意郎君,就不管好朋友的死活了,未免也太不讲义气了!”<br/><br/> 顾清遥瞪了他一眼,手又放在了剑柄上,还未来得及再拔剑,于世勋吓得又一缩。<br/><br/> 白鸰气道:“你这个出尔反尔的人也好意思跟我讲‘义气’?你还是坐稳你于家大少爷的位置吧!别人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br/><br/> 于世勋道:“想不到你嫁了人,还是这样伶牙俐齿,难道你不知道为妻应以柔顺为上,小心在你夫君面前露了凶相,他要休了你这个悍妻!”<br/><br/> 白鸰上前踢了他一脚,正好踢在他的小腿上,于世勋痛得跳起来,虽生气但看着凶神恶煞的顾清遥,也不敢还手,只好讥讽道:“果然凶悍!你对你夫君也是如此无礼忤逆的么?”<br/><br/> 顾清遥冷笑道:“你又没做过他的夫君,又怎知他如何对自己的夫君?我告诉你,鸰儿他对我,温柔体贴、乖巧得很。至于对那些不怀好意之徒,也无需什么礼数教养,还是打了痛快。”<br/><br/> 于世勋知道自己打不过,心有不甘,又道:“好啊,果然是夫妻一心啊!顾大侠果然是心 X_io_ng 宽广,对于一个这样出身的妻子,尚且能包容宠爱至此,顾夫人果然是好命!却不知你这小娇妻,曾经也是对我、对那么多人都温柔体贴过的!”<br/><br/> 白鸰气得拔出顾清遥的剑,上前就要砍于世勋。于世勋吓得又是一缩,仓皇而逃了。<br/><br/> 白鸰脸色发白,握着剑柄的手都颤抖着,他咬牙瞪着于世勋道:“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到你!”<br/><br/> 白鸰将剑送回剑鞘,却站在原地,面色黯然,若有所思。顾清遥也是铁青着脸,一言不发。他方才走近后院的时候,分明听到了两个人说的话,私心让他忍不住偷听了一会,得知这位便是从前的“故人”,他又如何能心情好?<br/><br/> 顾清遥沉默着站了一会,开口道:“他是谁?”<br/><br/> 白鸰道:“他叫于世勋,家中是洵阳城最大的布商。”<br/><br/> 顾清遥道:“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br/><br/> 白鸰面露难色,却还是诚实道:“他是我从前的……恩客。他曾说过要给我赎身,却失言不了了之,毕竟他是家中长子,又怎能要我这样出身低 J_ia_n 的人?原本就是我自己痴心妄想,从那以后便发誓与他再无瓜葛。”<br/><br/> 顾清遥握着剑柄的手臂暴起青筋,又问道:“他方才说,他是你的……是你的……”<br/><br/> 白鸰轻叹气道:“初夜。”<br/><br/> 白鸰又道:“我们这种人……初夜都是公开售卖的,价高者得。他家财万贯,又捧场许久,便得了。”<br/><br/> “够了!别说了!”顾清遥手里握着剑鞘,若不是他的宝剑和剑鞘都是精钢铸成,只怕要捏碎。他心中苦涩,可是又不能再怪白鸰什么,只能怪自己出现得太晚罢了。<br/><br/> 顾清遥望着他一会,又问:“你对他……可动过情?”<br/><br/> 白鸰苦笑道:“如此懦弱怕事、言而无信之人,我怎会对他动情?我只是恨自己那时太过单纯,竟然也是相信过他的,终究失望的只有自己罢了。”<br/><br/> 顾清遥想起于世勋的话,心中尽是熊熊的怒火,他走到凉亭的石桌前,一掌拍在石桌上,竟然生生将石桌拍出几条裂痕,白鸰望着他的手,也沉默了。<br/><br/> 顾清遥又问:“阿鸢又是谁?”<br/><br/> 原本于世勋的出现和挑拨就已经让他烦躁了,再加上蓝鸢的事,他心中烦乱得很,顾清遥此问,更让他心中不快,他心里难受,却也不想让他误会,于是耐着 Xi_ng 子解释道:“阿鸢是我在沉璧轩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长大,相互扶持,甘苦与共。”<br/><br/> 顾清遥忽然眯起眼睛望着他问:“当真只是好友?”<br/><br/> 白鸰不悦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br/><br/> 顾清遥沉默了下,虽说那个于世勋曾是他的恩客,也是他的初夜,可顾清遥看得出来,白鸰对此人很是嫌弃,不愿再提,倒是此人说起这个阿鸢的时候,白鸰眼中的激动和担忧,是真实的,他从未见过白鸰如此担忧惊惧的样子。直觉告诉他,或许是超过“好友”界限的。<br/><br/> 白鸰皱眉道:“夫君,你这是在查问我吗?”<br/><br/> 顾清遥望着他,“我是你的夫君,怎么?我连问问都不行吗?”<br/><br/> 白鸰扭过头,红着眼睛道:“我知道,我在那种地方长大,从前的事,也并非一两句交代得清楚,可是你自己说过,只要从今以后,我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就行了,怎么如今又反悔了?要查问我的历史了?我是不敢对你说,我怕你听了就要拿起这剑刺死我才能痛快!”<br/><br/> 顾清遥忽然抓起他的手,整个人都气得颤抖起来,“你……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非要如此气我吗?”<br/><br/> 白鸰也不看他,挣扎了一下,发现并没有用,干脆放弃了抵抗。他这一下午原本就恐惧又委屈,此刻感情一股脑涌上来,也顾不得了,只想一下子都发 Xi-e 出来才痛快。他红<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