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腿，换了个更舒坦的姿势。<br/><br/> “我看你也没醒啊。”乔扬也学他把被子拽下去一半，好像谁怕看似的，要露就一起露。<br/><br/> 彭旭说：“我梦见一热锅盖追着朝我身上呼。”<br/><br/> 乔扬差点噗嗤出来：“我也做梦了，你猜我梦见什么了？”<br/><br/> “说。”<br/><br/> “我梦见我要往一胡同钻，就是钻不过去，急得我转来转……”乔扬刚讲个开头，彭旭手机响了。这个时间，他以为是彭旭家里打来的，结果彭旭一接语音通话，叫了声：“妈。”<br/><br/> 和接“爹”的电话差不多，彭旭应“妈”的关心也不大耐烦，乔扬听他一直嗯嗯是是地搭茬，礼貌里全是敷衍。彭旭对什么感到无聊的时候就这样。不如给他添点佐料？乔扬一只脚探了过去。说意外又不太意外，彭旭没有躲开，由着乔扬的脚在他脚上蹭。蹭了一会儿，乔扬手也溜过去了，顺带把身子转了个面。<br/><br/> “妈”还在唠叨，彭旭涌到嘴边的“操”没好骂出来，变了节奏的呼吸混在断断续续的语气词里蒙混过关。到挂了电话，他一把攥住乔扬的手：“你他妈撸错鸡巴了，感觉不出来是么？”<br/><br/> “那你撒手啊？”乔扬知道他不是真拒绝，他语气里还藏着笑呢，“你要没感觉，我就不弄了。真没感觉？”<br/><br/> 都一柱擎天了，乔扬的手在此时就是个现成的飞机杯，彭旭攥着它索 Xi_ng 自助起来。绝对的老手，神情坦坦荡荡，从节奏到角度都很有自己的一套，等他痛快出来，乔扬手腕酸得要抽筋。<br/><br/> 但不知怎么他那根东西没怎么软下去，乔扬瞧着说：“你是 Sh_e 得不爽吗？”<br/><br/> “你 Xi-e 劲儿了刚才。”<br/><br/> “你攥我攥太紧了，我有点儿没跟上。”<br/><br/> “操……”彭旭冷不丁 M-o 到还有哪儿没擦干净，喊乔扬再给他抽两张纸巾。<br/><br/> 乔扬回手递给他，靠在一边笑：“还说不够爽，喷得够远呐。”<br/><br/> 彭旭说：“也就你能滴裤子上。”<br/><br/> “我那不是……！”乔扬一阵尴尬。其实他平常是不尴尬的，彭旭再调侃他，他也不是尴尬，他是心口蹦跶，一种涨满愉悦的不安分。他想起那次彭旭端详他的手，嫌它骨感得不像女生。怎么样？现在不也照样用了，还是手把手。“对啊，我跟你哪比得了，你不早说过你能一天三顿地来。”<br/><br/> “还他妈五顿呢。”彭旭不以为意。<br/><br/> 乔扬满眼惊叹：“你真一天 Sh_e 过五次？”<br/><br/> “干吗？”<br/><br/> “不干吗——我太遗憾了，怎么那天没赶上我在你跟前儿！”<br/><br/> 彭旭没接他这句茬，准备起床，眼睛找了一圈：“我衣服哪去了？”<br/><br/> “噢，我给洗了。”乔扬昨晚是接在彭旭之后洗的澡。洗完，他勤快地把两人脱下的衣服合成一堆儿扔洗衣机里转圈去了，这时它们正在阳台上成双地晒着太阳。<br/><br/> 乔扬把彭旭那件挑回来，彭旭已经站在洗脸池前了，单套了裤子，赤着上身。不知是他这副状态过于随意，还是这随意所代表的状态其实是“等”这个动作，乔扬竟有种两人同居已久的错觉。<br/><br/> “你能不能多住几天？”乔扬眼巴巴的。<br/><br/> 彭旭正刷牙，含糊地“嗯？”了一声。<br/><br/> 乔扬马上更可怜了：“我自己也没人说个话，多冷清啊……”<br/><br/> 彭旭没应和，继续刷自己的牙。<br/><br/> “你是怕叔叔催你吗？没事儿，你打电话我跟他说。”<br/><br/> 彭旭咕嘟咕嘟漱完口，要关门：“你出去行么？”<br/><br/> “干嘛呀？”乔扬赖在那儿，全身上下都在说：你就是不答应也犯不着轰我啊。<br/><br/> 彭旭无语道：“我撒尿你也看？”<br/><br/> 说实话真挺想看，但乔扬没好意思这么说，灰溜溜闪开了。可惜彭旭还是在午饭过后就说要走，也没见有电话催他。乔扬<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左右留不住他，送他下楼时问他：“是不是我话太多了招你烦？”<br/><br/> 彭旭说：“知道什么叫换心情么？”<br/><br/> “啊？”<br/><br/> “心情换完了，还得该干吗干吗。”<br/><br/> 乔扬不解地看着他：就直说一句你不烦我有这么费劲吗？<br/><br/> “这话怎么听都不像你说的，你不是应该说——老子想干吗干吗，都他妈少管！”乔扬模仿他不客气时的语气，更夸张犯浑了几分。<br/><br/> 彭旭给逗得忍不住“我操”，说：“你倒也学点儿好。”<br/><br/> “你哪不好啊？”乔扬看着他，这回是笑笑地。<br/><br/> 彭旭没看见也没听见似的，潇洒地一摆手：“走了。”<br/><br/> 乔扬站在小区门口一路目送他，几次掏出手机又揣回口袋。他总想跟彭旭再说句什么，却总也筛不准最想说的话，其实是想说的太多了，归根结底是不想彭旭走。到转回家，他满肚子的酸词儿还在草稿阶段；太酸了，只能是草稿。手机震起来，一连串的嗡嗡嗡，陈穆总那么会赶空当，早半小时乔扬都没工夫陪他闲聊。<br/><br/> 十来条消息连表情带文字，来龙去脉全有了。陈穆说，他现在才知道，他的那位对他表示过主奴关系之外好感的主人，其实还有别的奴。<br/><br/> 乔扬：【你以前没问过他？】<br/><br/> 陈穆：【以前也没想着奔现啊，无所谓。】<br/><br/> 乔扬：【现在有所谓了？】<br/><br/> 陈穆：【也不是。】<br/><br/> 乔扬：【那你哭丧个脸。】乔扬指的是他刚发的表情。<br/><br/> 陈穆：【我就是觉得他瞒我，不说实话。我要是没发现苗头，他根本没打算提。】<br/><br/> 乔扬：【我怎么记得你不介意多奴。】<br/><br/> 陈穆：【两码事！我不介意不代表他隐瞒是对的。】<br/><br/> 乔扬：【他为什么瞒你啊？】<br/><br/> 陈穆：【他不管这叫瞒，他说他反正不会多调，有些奴也算不上固定，既然谁跟谁也不碰面，没必要都告诉我。】<br/><br/> 乔扬整个一墙头草：【好像也说得通。】<br/><br/> 陈穆：【诶你说，他一边对我有好感，扭过头还能找别人伺候……】<br/><br/> 乔扬：【他跟你直说喜欢你了？】<br/><br/> 陈穆：【那倒没有。他就说他不只把我当奴看，说了好多次，我问那还当什么看？他说，你感觉不出来？我说你打我可一点儿不手软，我看见你只想下跪。他说那就跪着吧。】<br/><br/> 乔扬：【这逗咳嗽劲儿啊，都够能耗的。】<br/><br/> 陈穆：【我不知道，我没那么……嗨，其实他也没那么喜欢我，就是口头上的好感吧。】<br/><br/> 乔扬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搞不懂这么朦胧含混的态度。什么叫口头上的好感？还没那么喜欢？喜欢就是喜欢，能分出三六九等的，不叫喜欢。<br/><br/> 陈穆却说总比乔扬这样的单恋强，单恋比做奴还 J_ia_n 。陈穆：【别不爱听，不是一种 J_ia_n 法。】<br/><br/> 乔扬没不爱听，甚至完全承认，奴认主起码有个“认”的前提，喜欢上谁是绝对心不由己的事。因为不由己，你连在心里给对方打个分的评判标准也没有。你眼里他什么都好，就算好得不够，你也会说，我喜欢的就是他，怎么样都是他。你光看看他都能发晕，他再慷慨地给你几场甜头，你就剩下醉了。太没量。<br/><br/> 乔扬：【那我也不吃亏啊。一头热有一头热<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