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两个人格突然陷入僵局。<br/><br/> 相互干扰的情绪像是倏然间撞破了一直挡在他们中间的安全带,现在因为安懿,尽数崩断。<br/><br/> 。<br/><br/> 放学后的星巴克总是有着很惬意的学生们坐在聊天,某张座坐着的三个男生格外的吸睛。<br/><br/> 出众的外表以及富家子弟的气质总是格外惹眼,但穿着红色衣服的男生更加惹眼,因为这个颜色。<br/><br/> 京鹏玩着手中的骰子面无表情。<br/><br/> 顾澎易把拿铁推到京鹏面前:“安懿在吃饭呢,应该没那么快过来,他跟你说了吧?”<br/><br/> “说了。”京鹏淡淡应道,单眼皮狭长的眼微微眯起,漆黑的双眸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带出几分令人不寒而栗的 Yi-n 冷,薄唇勾起清冷的弧度:“怎么,那个尤最有那么好吗,我难得来一回学校都不乐意出来见我了?”<br/><br/> 指腹摩挲过骰子面像是在借此抚 M-o 着什么,眸底愈发的深沉。<br/><br/> “我反正是没见过安懿这么有冲劲,他喜欢尤最得很,为了尤最还要考清华北大的。。”骆飞校服的领子微敞,侧坐着将手撑在椅背上颇有几分不羁,另一只手放在顾澎易的椅子后背上:“支持他吧,我觉得也挺好,读书好啊。”<br/><br/> 声音里还有些感慨。<br/><br/> 顾澎易无语的笑了笑:“说得你好像要毕业了一样,你不也在读,不就是坐在学校里,傻逼。”<br/><br/> 骆飞瞥了他一眼:“我们现在就是在混不是吗?”<br/><br/> “那你读啊。”<br/><br/> “……没动力啊,又不是像安懿那样找到了前进的明灯,你都不知道现在安懿有多努力多听话,比赛车和踢球都要认真,我觉得他真的是想拼了。”骆飞感慨道:“我怎么就没有找到这么一个让我一见钟情的人呢,我也想上清华北大。”<br/><br/> 京鹏听他们说着轻蔑的低声笑出声:“怎么,你们觉得安懿是认真的?”<br/><br/> 骆飞见他又是这幅样子:“安懿就是这样的,最清楚的不是你吗?”<br/><br/> 京鹏微抿着唇,因为过于用力咬着的舌尖尝到腥甜,他尽数吸吮干净,随后摇了摇头:“安懿不会是全神贯注的人,他的眼神不会轻易追逐一个人,我知道的。”<br/><br/> 他能不清楚吗?<br/><br/> 他很清楚。<br/><br/> 骆飞和顾澎易对视了一眼,了然又无奈的把想法掩下,也不想太打击京鹏,因为他们知道京鹏很在乎安懿,也知道安懿的眼神真的追逐着尤最。<br/><br/> 是带着光很炙热,所向披靡无所畏惧的那种。<br/><br/> 京鹏拿着骰子轻轻敲着玻璃桌,仿佛敲在人心间却不带任何感情,冰冷至极,他的视线落在滑落水珠的杯壁上:“我会告诉他有的人是他一辈子都无法触碰的人,因为没有资格。”<br/><br/> 不同于少年的清亮的嗓音,京鹏的声音有些暗哑,带着成年人久经社会的成熟,但又像是过分成熟的伪装,目光中略有些不可一世,也是环境纵容他的目中无人。<br/><br/> 顾澎易and骆飞:“……”又来了又来了,想溜,压力好大,果然只有安懿才能配合这位演出。<br/><br/> 但是要是让安懿听到京鹏说尤最估计就是打架了。<br/><br/> “你们了解尤最吗?”京鹏弯腰将双手放在桌上,他严肃的看着他们两人:“你们可以帮我盯着尤最吗?”<br/><br/> 顾澎易无语的撸了把头发:“盯着尤最干嘛,人家是好学生,斯斯文文的,不就是安懿喜欢尤最吗,至于那么——”<br/><br/> 他还没有说完话就被京鹏 Yi-n 冷的眼神盯得背后发凉,话音戛然而止。<br/><br/> “安懿不会喜欢尤最的,那个人我一看就知道跟安懿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安懿怎么可能会喜欢这样的人。”京鹏的指尖划过杯壁上水珠:“应该就是玩玩而已,只是对这样的人充满好奇和怜悯而已,我知道安懿一向很心软,就是玩玩。”<br/><br/> 眸光顺着水珠落在桌面上,指腹抹开水珠,然后拿起骰子重重摁<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在水面上,眸底倏然深沉带着几分警告。<br/><br/> 敢碰他的人?<br/><br/> 还真的没有人敢这么跟他作对,不就是个穷人,有资格吗?<br/><br/> 弱肉强食的世界就是这么现实,有权有势只手遮天。<br/><br/> 顾澎易和骆飞:“……”<br/><br/> 果然安懿跟了尤最之后变聪明了,懂得怎么完美的避开京鹏这家伙,学习这个借口真好用,不愧是要考清华北大的人,他们也要考清华北大。<br/><br/> 而在不远处的一桌也在讨论着。<br/><br/> 靠在沙发上的孟子晴不紧不慢的抹着指甲油,姿态尽显大小姐气,卷发披肩口红染唇,但因为面容还略带青涩,加上穿着学校制服一切的打扮看起来都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br/><br/> 很突兀。<br/><br/> 坐在她旁边的女孩模样很清秀,扎着干净的马尾戴着牙套,显得有些唯唯诺诺,并不是很起眼,而且现在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br/><br/> “子晴,这样做不好吧?”<br/><br/> 孟子晴抬眸看着程晓,眼里有几分嫌弃:“就是让你喊一下尤最而已那么怕?真怂。”手一抖指甲油不小心涂出外边:“啊!都赖你,程晓!!”<br/><br/> 程晓被她这么一吼身体抖得厉害,眼里尽是胆怯,她赶紧低下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br/><br/> 双手放在膝盖上紧紧的交握着。<br/><br/> “那就去喊尤最。”孟子晴把指甲油盖上后拿出卸甲巾慢慢擦掉边边涂抹出来的指甲油,语气缓缓:“而且不就是帮我递一封情书吗?那封信给我拿好了,反正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记得把他带到美术楼三楼的女厕知道吗?”<br/><br/> 程晓几乎要哭出来那样,说话都有些不清楚:“……美术楼那么黑,我害怕。”<br/><br/> 像是想到什么事情身体抖得更厉害,她死死的掐住掌心让自己不要再抖,可是完全无法抑制住心里涌出的恐惧。<br/><br/> 从天而下的冷水还有残忍无边的嬉笑,就像是恶魔的声音在耳边萦绕,一切都发生在洗手间,还是那个老地方。<br/><br/> 孟子晴用脚踢了踢她的小腿,身体前倾嘴角噙着笑:“诶,是不是想到以前啦?也是,初中的时候确实把你欺负得太厉害了,但现在你熬过去了啊,你可以唯一在我手下熬过去的呢,厉害死了。”<br/><br/> 带着嘲讽和攻击的话语让程晓抑制不住的想要哭泣,这样漫无边际的恐惧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为什么……人善被人欺,那善良究竟要怎么用?<br/><br/> “……好,我知道了。”低垂着脑袋不敢看孟子晴,仿佛这是洪水猛兽,看多两眼就会把她生吞活剥。<br/><br/> 孟子晴把卸甲巾随意丢在程晓的身上,然后站起身:“走,陪我去吃饭。”<br/><br/> 程晓看着这油腻的卸甲巾上边红色的指甲油,刺眼的像是曾经在身上留下的伤痕,为什么每一处都带着无法忽视的伤痛,看到什么都可以想到以前。<br/><br/> 把垃圾放进掌心,用尽全力忍下屈辱咬牙站起身,跟着孟子晴走出星巴克。<br/><br/> 顾澎易耳尖的听到什么尤最什么情书的,视线落在从身旁经过的女生,鼻间传来略有些呛鼻的香水味,只见这女莫还抬着下巴走路,趾高气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br/><br/> 兴许是孟子晴感觉到视线的打量,转过身正好对上顾澎易的眼睛,唇角立刻扬起一抹笑,鲜红的唇让青涩的面容染上几分艳:<br/><br/> “顾少为什么一直看着我?”<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