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头，从那时候起，他就盼着毕业，出国深造回来，进研究所，他从没想过留校任教的问题，甚至没把这纳入考虑的范围。<br/><br/> 但徐亦说这话倒是提醒了他。不只是搞科研，教别人学习，包括讲课，他其实都挺乐在其中。如果留校，那他教出的学生还能帮助他搞科研，这是相互的。<br/><br/> 不像他现在，有个人实验室，但人员太少，普通研究生进来帮不上忙，而博士生能帮忙却又瞧不上。<br/><br/> 徐亦看着近在咫尺的陆以哲，精神微微恍惚，怀里还残留着余温，他刚才是……抱住了陆以哲？<br/><br/> 徐亦有点控制不住心跳，他改口问：“付能呢？付能考了多少分。”<br/><br/> “听到你及格，太高兴了，我忘了问。”<br/><br/> 徐亦更加抑制不住加速的心跳了。<br/><br/> 陆以哲好奇道：“你上周日说等考试考过了，就跟我说件事，是什么？”<br/><br/> 徐亦突然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卡了半晌，说：“我还是给你准备了别的生日礼物，晚上应该会到，到了拿给你。”<br/><br/> 不急，等他酝酿好情绪，拿到礼物，组织好语言了再说。<br/><br/> 不知为什么，陆以哲有点失望，他迅速露出微笑：“今天晚上，我不一定会在凌晨之前回去。你以后再送也一样。”<br/><br/> “上课了，去吧。”<br/><br/> 铃响了，徐亦刚走，陆以哲拿出手机，点开姜淮的号码。<br/><br/> 昨天姜淮打电话给他，说的第一句话‘如果我不主动联系你，你估计一周都不会记起给我打电话’，让陆以哲有点在意。他和姜淮名义上还是情侣关系，好像一直都只有姜淮单方面的付出，他为了帮朋友过考试，没留意到姜淮。<br/><br/> 陆以哲主动给姜淮打电话，打了两遍才通。<br/><br/> “姜淮，我上完课了。谢谢……”陆以哲微微弯起唇角，步步下楼。<br/><br/> 搞研究的圈子，都是按资排辈。<br/><br/> 陆以哲从以前就不喜欢过生日，因为每过一次生日，都是在提醒他一个冷酷的事实，他比前辈小，资历还不够。<br/><br/> 也只有这次，因为姜淮一次又一次说，他出生的那天是个特别重要的日子，搞得陆以哲莫名有那么点期待。<br/><br/> 这天过后，他就要给出答复，可能会让姜淮失望，也可能不会。<br/><br/> “去食堂？”<br/><br/> 陆以哲笑了，怎么又是食堂。<br/><br/> 徐亦知道他是学海无涯，也是说请他去食堂吃饭。陆以哲想说干脆他请客。<br/><br/> 姜淮有事不在学校，估计晚点才到。<br/><br/> 陆以哲很爽快地说：“好，我在食堂等你，你到了给我打电话。”<br/><br/> 第18章分手<br/><br/> 徐亦几乎是逃离般地下了楼，直奔对面教学楼去上课。<br/><br/> 冷风一吹，晕乎乎的大脑冷静下来，徐亦傻眼了。<br/><br/> “出息啊。”一个拥抱就昏了头。<br/><br/> 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说。<br/><br/> 当时的情况，徐亦已经有八成把握，只要他开口，陆以哲会同意把专利卖给他。<br/><br/> 这样他就能离开学校，再也不用被考试折磨，也不用浪费精力继续上无聊的课了，也不用看陆以哲跟人秀恩爱。<br/><br/> 同学也好，老师也罢，这里的一切，除了陆以哲是他真心想交的朋友，其他人都和他没有太大关系。<br/><br/> 只是朋友。<br/><br/> 要成为合作伙伴，朋友就够了，不需要再多其他的复杂情感，破坏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友情。<br/><br/> 所以，陆以哲一身新装扮，高高兴兴地跟他对象一起过生日，在哪里见面，怎么相处，晚上不回来，是做什么……都跟他没关系。<br/><br/> 徐亦心想。<br/><br/> 他生什么气，他有什么立场生气！生谁的气？<br/><br/> 心神不灵给谁看啊。<br/><br/> 中午吃饭，徐亦找了个理由跟杨文数他们分开了，闷着脸去几个学生街晃了一圈，每个能吃饭的店都进<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去看了看，也没有‘巧遇’到想见的人。<br/><br/> 难得的生日，怎么可能请在学生街这种地方，就算不是市中心，至少也是大学城。<br/><br/> 而事实上，陆以哲坐在天凤园食堂一楼的一角，从上午，一直坐到下午。<br/><br/> 答应会空出一天，这天也没没什么事。陆以哲倒是无所谓等，但他不蠢。<br/><br/> 都快吃晚饭了，姜淮还没到，是要把约的时间推到晚上吗，又在打什么主意。<br/><br/> 晚饭时间，熙熙攘攘吃饭的人，也都渐渐走光了。<br/><br/> 姜淮姗姗来迟，他停在两米开外，开口第一句还带着笑容。<br/><br/> “没想到你还在。等了这么久，不好受吧。”<br/><br/> “还……”陆以哲听到姜淮的声音，‘好’字还没说出口，他抬起头，看到姜淮身边还站了一位。<br/><br/> 两人手牵手，十指相扣。女生长相甜美，画着淡妆，靠着姜淮身上，看到陆以哲，甜甜地喊学长好，学长生日快乐。<br/><br/> 姜淮作势才想起来：“不好意思啊以哲，你的生日礼物，忘记带过来了。”<br/><br/> 陆以哲已经等得没脾气，也饿得胃疼，他看了看那女生，说：“你妹妹？一起去吃饭吧，我请客。不过今晚，我可能要早点回来。”<br/><br/>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徐亦呢？”姜淮说。<br/><br/> 陆以哲觉得姜淮的语气像变了个人。<br/><br/> 说好生日两个人过，怎么可能叫上徐亦。<br/><br/> “那真是可惜了，”姜淮搂着蒋恬的腰，微笑着在她眉心吻了下：“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蒋恬。昨晚我们已经确定了关系，你跟徐亦，应该也差不多了吧。”<br/><br/> 姜淮继续微笑：“提前祝贺你们。”<br/><br/> 陆以哲愕然：“你什么意思。”<br/><br/> “成全你啊，”姜淮冷冰冰地说，“以哲，我们分手了。”<br/><br/> 陆以哲一下子僵住了，仿佛当头棒喝。<br/><br/> 他没想到难得期待的一次生日，会是这样的结果。<br/><br/> “还要去吃饭吗，陆学长，我们非常乐意陪你过生日。”蒋恬似乎没搞清楚状况，还想活跃气氛。<br/><br/> 陆以哲胃里针扎似的疼，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两人面目可憎。<br/><br/> 姜淮在电话里一直说很快就到，他信了，从上午等到等到现在，什么也没吃，现在更是反胃。<br/><br/> 他想说，在你之前，我没跟人正儿八经地处过，我年纪还没你大呢，我也没有对不起你，而你就是这样尊重我的？<br/><br/> “那不用了，我约了人，”陆以哲看了看时间，又坐了回去，但他根本笑不出来，“祝贺你们。”<br/><br/> “真不愧是陆以哲，你可真狠。”姜淮没听出话里的生硬，看到陆以哲平淡的反应，心里气到不行，更觉得自己做了个无比正确的决定。<br/><br/> 如果不是他先开口，今天过后，就只有被甩的份。<br/><br/> 如果姜淮站得近一点，或许能看到陆以哲横在腹部，隐隐打颤的手臂。<br/><br/> “我们走，还是不耽误他约会了。”姜淮搂着蒋恬，头也不回地离开。<br/><br/> 并没有约其他人的陆以哲安静地坐在那里，已经没了吃饭的心情和<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