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少说话,奴隶,你是个奴隶,安族人不用女奴隶。”大姐继续说道,她一呵斥我就吓得闭嘴,什么早晚要死了挨顿打没什么之类的想法马上扔到了九霄云端。“你想从奴隶变成人,我们有自己的规矩”<br/><br/> “但是,大姐,就算她活下来了,你难道要找个奴隶...”一个安族战士开口了。她有着流水一样的黑色直发,如同马尾一样扎在后面,简直不像是真的头发。<br/><br/> “安希澈,那就是我的事了。”大姐对她说道,那战士原来叫安希澈?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安希澈虽然脸上还是有些不满,但是不再质疑大姐,看得出来大姐在她们之中地位有多高。<br/><br/> “你叫什么名字?”大姐问我道。<br/><br/> “我...”多久没人这么问我了?陌生人,尤其是拥有了我的人,通常都是直接给我起名字。<br/><br/> “李子”我说道,这应该是我的名字?还是别的?我也记不得了。<br/><br/> “李子,想成人,就得做完自己奴隶最后一次分内之事。你是盗马贼,盗马贼要当膀奴隶,不死可以回原籍,这是我们安族人的法律。”大姐说道,“你必须接受。”<br/><br/> 我必须接受?<br/><br/> 她在强迫我,我没什么感觉,强迫在我的生命里一直都是主题了。<br/><br/> 突然,麻木的喉头突然感到一阵更痛。<br/><br/> “我必须...必须...接受。”我说道,不禁哭了出来。<br/><br/> 就在那一瞬间,我明白了为什么那几个安族战士会如此尊敬大姐。<br/><br/> 她扔给我一件布艺和婆靴子,可能是从哪个死掉的奴隶身上扒掉下来的东西,我是不知道。<br/><br/> 我把布艺盖在脸上,再取下来时上面留下了两斑泪痕。<br/><br/> 最甜蜜的强迫,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br/><br/> 第2章安希澈<br/><br/> 当锅里的食物终于煮沸后,寒冷的荒野里每个人都分到了一点吃的,但热汤只属于安族战士们。如我一样的奴隶们只能就着野菜吃糜子。嘎吱嘎吱的生硬嚼劲,还有几乎刺痛舌头的野菜的腥辣,对我来说这实际上不太能够适应。<br/><br/> 水袋里还剩一点水,我不敢喝太多。那些奴隶们会互相抢夺水袋,安族战士会用鞭子制止奴隶的争斗,但不会为他们主持公道,也不在乎谁的什么被谁抢了。如果没有大姐的话,这种旅程里我可能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吧?恐怕死后连头发都得被拔下来绑行李。<br/><br/> 但只要坐的离大姐近一些,奴隶们就无法接近我。离大姐近就代表离篝火近,相对还能够暖和一点。但大姐不会在这种所有人瞩目的场合对我有什么亲近的表现。我也知道,我还只是个奴隶,身份有别,在这里是不可打破的规矩。我距离篝火不远也不近,在吃完自己的东西后卷缩在冷冰冰的地上,希望可以再做一下那奇怪的,遥远的梦。<br/><br/> “安希澈,好好休息。”我听到篝火前的大姐说道。安希澈,就是那个有黑色直发的女战士。“等到了博德人的领地后,就可以和其他姐妹会和了。”博德部落,我还是知道的,从公子他们的对话里听到过,东方大草原最西边的大部落。<br/><br/> “大姐,那个奴隶怪怪的,你真的要让她成人?”安希澈说道,她显然在说我。<br/><br/> “李子的事我下定决心了,你不用太怀疑她。”<br/><br/> “....”大姐对她说话的声音好温柔,卷缩在地上的我居然嫉妒起了那个安希澈。我听到了甩头的声音,和每晚一样。那是大姐在篝火前脱下了头盔,整理自己的头发。只有安希澈见过大姐脱下头发或者帽子的样子。<br/><br/> 我感到更嫉妒了。<br/><br/> 第二天一早,队伍又出发了,白山山脉远去,我们越来越接近东方的大草原。<br/><br/> 我是膀奴隶,但因为身体没那么强壮,所以我背的行李相比其他奴隶小得多,虽然也足够要我的命了。<br/><br/> 不过今天的行程格外艰难,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我生病了?要病死了?<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痛苦的摧残和烈阳升起,尘土吸入鼻子又呼出来,我掉队了。<br/><br/> 我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气,也听得到又有马蹄声接近,不过已经难受到无法再去想自己会不会又挨鞭子这种事情。不知为何从昨夜开始,仿佛有什么心事一样睡不着又头疼。现如今又是肚子里被塞了一个石头一样。<br/><br/> “李子,你到底怎么了?”骑马赶来的大姐说道。我一抬头就看到马背上的她手里还拿着鞭子。不知过了多久,鞭子也没有落下来,只有我低着头喘着气。<br/><br/> 又是一阵马蹄声。“这个奴隶在搞什么鬼?”这回是安希澈的声音,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相信我。<br/><br/> “我...我...”我想说点什么,却感觉□□好像有一股湿润。那湿润的感觉随着贴身的布衣裤扩散开来,让我觉得更加糟糕了。大姐和安希澈看着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我也低头,才看到已经一片血垢。<br/><br/> 叹了一口气,我又仰躺着倒下了。因为这个,也因为劳累。<br/><br/> 恍惚中,好像有大姐呵斥其他人不准看的声音,“谁看谁死!”这样的声音。又看到安希澈拿出一块布,又从一个袋子里抓出一把灰,用布把灰包裹起来向我走来。<br/><br/> 我还记得,很多时候,都是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因为公子也好,其他人也好,他们都会露出看到不得了的脏东西一样的表情,把我赶出帐篷。把沾到那东西的毡子也一起扔出去。<br/><br/> “快起来吧。”安希澈说道,还是很不耐烦的声音。我好像趁着这个机会小睡了一会儿,她居然把一切都直接解决了。她没有扶我,我也只能翻过身挣扎着站起来。看样子她把那个灰布包垫在了里面,真是好方法。<br/><br/> “你是...第一次吗?”安希澈突然小声问道。<br/><br/> “不是。”我答道。<br/><br/> 她突然变得很不高兴,我几乎看得见她有些红着脸,气呼呼地转身跑去上了马,一溜烟跑掉了。<br/><br/> 那就奇怪了,她看着也不比我小多少。难道从来就没有过?<br/><br/> 第3章交战<br/><br/> “是博德人吗?”<br/><br/> 进入大草原后不久,大地变得平整宽阔。目光与风都能千里无阻。所以大姐她们远远地就看到有一小支骑兵出现在地平线上。离我们的队伍越来越近,越来越近。<br/><br/> “不是博德人,不是黑狼旗。”安希澈说道。<br/><br/> 心底升起一股无名火。我还记得小时候烧杀我家园的人那些人,似乎就是持着黑狼大旗。<br/><br/> 原来他们就是大姐她们一直所说的博德人?难道大姐她们在给我的仇人工作?<br/><br/> 不知道为何大姐的地位似乎在我心里动摇了,但我还是安 We_i 自己,起码这一趟完事后就能远离这群博德人。<br/><br/> 那伙人疾驰的很快,我也几乎看到了他们的棋子是白色的鹰。我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图案。看样子大姐他们也没有见过。并没有做出任何猜测。<br/><br/> 他们像一阵风一样,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我们一队人的跟前,拉着马头打起转。他们有的穿着皮扎甲,有的只是穿着袍子。看样子也是身份有别。<br/><br/> “一路安好吗,旅人们。”领头的那人说道。草原上的人与西方也不太一样,虽然也处事粗暴,但却对自己的那点礼貌把持的很严格。对此在奴隶生涯中也算是多有体会。<br/><br/> “安好,陌生人。”大姐开口说道。“请问博德人的营盘<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