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已经带了哭腔,抽出了细细的弯刀。周围的士兵们一齐警戒,也纷纷抽出了战刀,卓娜提亚一抬手握拳命他们把刀收了回去。<br/><br/> “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想和我装好人吗!”杉樱喊道,“先夺走了逸笙姐,又害父汗,又做了那么多事,现在又拿这个妖女自己骗自己没杀逸笙姐。”她用刀指着我,“如果你还是白鹰眷族的女儿,那么便与我决斗吧,如果我赢了,我就杀了那个妖女。我杀你李凝笙,你也可以杀我芙蔻,我们就两清了,我就不会再找你麻烦,如果我输了,我就自尽,以后的路随你喜欢”她说着,这分明是逼卓娜提亚输,想拿我与芙蔻了断姐妹的恩怨。<br/><br/> 不等卓娜提亚答应与否,杉樱就骑着马举着细弯刀奔驰而来。卓娜提亚喊了一声:“所有人不准碰长公主!”自己也抽出了细弯刀驾马迎战。<br/><br/> 两人都穿着白袍,两人都骑着枣红马,两人都使三日月一般的细弯刀。就连劈砍,转身,纵身闪躲,马背马术也极为相似。两人都身姿挺拔矫健,动作敏捷快速,刀刀致命,却又被躲过。乍一看仿佛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在决斗。<br/><br/> 七八个回合下来,仍然是不分胜负。<br/><br/> “杉樱,听姐姐的话,不要做傻事。”<br/><br/> “我可不傻。”杉樱喘着气,两人又驾马斗作一团。<br/><br/> 周围的士兵,将军,大臣都是卓娜提亚的大营中的亲信,大部分老人老将也都是看着她与杉樱长大的。如今看着卓娜提亚与杉樱,这对白鹰姐妹殊死搏斗、刀光剑影,很多人都觉得难以忍受,甚至痛苦的别过头去不看。<br/><br/> 又是七八个回合下来,又是胜负不分。<br/><br/> “杉樱,不要再逼我了。”若不是在众将士兵面前,或许卓娜提亚已经想求杉樱别再如此了。但她得保护自己女王的威严,否则布谷德会人心涣散。<br/><br/> “我说了,我不傻。”杉樱满头大汗,连连喘气。她回头看了一眼,人犯们逃走的骑尘已绝。<br/><br/> 她在拖延时间。她一个人拖住了卓娜提亚与一整个大营的士兵。<br/><br/> 卓娜提亚因为杉樱的这一系列行为方寸大乱,刚刚才反应过来杉樱的用意,她对卓娜提亚一笑,一拉马头转身一溜烟疾驰而去。<br/><br/> 一将军抽出了弓箭,对准越跑越远的杉樱背后拉开了弓,然后撒了弓弦。<br/><br/> 卓娜提亚一挥刀,将飞过她身旁的这支剑砍落到了地上。<br/><br/> “不要追了,这事就不追究了,就当长公主死了。”<br/><br/> 她的语气冷淡到极致,骑着马低着头回身而去。<br/><br/> 士兵们沉默不语,将军们亦是如此。在场全是猛将大汉,竟无一人敢对这身形单薄的凄凄姑娘说两句安 We_i 或是激励之语。<br/><br/> “提亚!”<br/><br/> 我喊到,她拉马缰停在了那里,却没有回头。<br/><br/> “等等我啊。”<br/><br/> 我尽量把语气压的平常,驾马跟上前去。她没有转头看我,只是继续驾马与我同行。<br/><br/> 第20章噩耗<br/><br/> “竟然被五万多人抄了后路,这种事情以前发生过吗!”<br/><br/> 卓娜提亚将几个将军叫到了厅帐里,让他们单膝下跪,一通臭骂。<br/><br/> “你们一个个不是很有本事吗!当年在西域如何如何,当年在山海关如何如何,一个个绰号比吕军的震天雷还响。可是现在五万多个大活人从漠南绕到了我们的后面,我们居然今天才知道!你们的那些军探,那些先锋官,难道一个个都老的眼瞎耳聋鼻子都不灵了吗!”<br/><br/> 卓娜提亚非常恼怒,甚至已经不再像平常一样用平静的外表掩盖怒火。<br/><br/> “将军打败仗是要军法处置的,你们几个负责大营主军,现在后路都被人抄了,你们说,我要怎么做才行,你们来说说啊?!”我是第一次见到卓娜提亚用这种语气训斥部将。原本大吕十五万大军对她似乎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一样,如今却闹成这样。或许真的是因为将军们犯了非常低级的错<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误。<br/><br/> “属下万死。”他们低头道。<br/><br/> “算了算了,事情变成这样,只能做好正面冲破敌军和老营军汇合的准备了。可能会变成一场血战,而且拖得太久还会被后面追上来的敌人一并给包围了。”<br/><br/> “北边断路的那货军队,领头的是谁知道吗?”<br/><br/> “是高红,被大吕朝廷封为猛虎大将军,吕军内人称流星锤。”<br/><br/> “南边呢”<br/><br/> “南边有五万敌军领头是温良玉,是个女将,王占的小老婆,朝廷封红缨将军,吕军内人称双刀。”<br/><br/> “小老婆?打听过她年纪多大吗?”卓娜提亚对此突然很感兴趣一样。<br/><br/> 她没问还好,一问我突然觉得心中有一丝奇怪的不快感。仿佛对此感兴趣的卓娜提亚的面貌变得非常碍眼丑陋起来,但又像不是如此。<br/><br/> “哎,那温良玉说是本来是山东一处有名的山大王,被王占给抓了就嫁给他了,三十多岁四十岁的人了。”<br/><br/> “这年纪了还没想办法混个正室?看来她这以前山大王没当明白啊”卓娜提亚戏谑道,终于浅浅地笑了几下。<br/><br/> 随着战争走势越来越不明朗,卓娜提亚的态度也越来越没有原来那么从容。<br/><br/> 虽然在我看来更多是因为杉樱和贵吉尔氏族的事情让她对自己掌握的这个巨大草原部落联盟以及自己的世界产生了动摇。<br/><br/> 杉樱走后她并没有下令追,甚至命令手下不准再追踪寻找杉樱。<br/><br/> 但越是想了断,越是斩不断理还乱。更别说还是铁闸钢刀也斩不断的血缘亲情。在看到那一日杉樱与卓娜提亚之间的一战后我才明白这对姐妹是多么的相像。卓娜提亚实际上非常在意妹妹,杉樱又何尝不是呢,隐忍了让她背负屈辱的七八年的无差闲散,隐忍芙蔻被剥夺欺压,也不正是因为心底为姐姐做的让步吗?但这对姐妹互相在不同的事物上纵容,终于互相踏破了对方的底线。现在卓娜提亚为此痛苦,恐怕杉樱也是如此。<br/><br/> 深夜里毡房中又是只有我们二人,一到打仗的时候她每晚都要把口头军报亲自写下来自己分析,睡得很晚。<br/><br/> “笙儿说过你是单宁府的人吧”她突然开口问道。<br/><br/> “是的。”<br/><br/> “你能说说单宁府是什么样的地方吗?”<br/><br/> “我不太记得了。”我说道,“我只记得有河,有桥,有不少桥,圆圆的石拱,还有高高的城楼,五颜六色的风筝。”<br/><br/> “逸笙姐经常对我说单宁府的事情,闹市的喧嚣、节日的热闹、瓦子里唱小曲的艺人、舟上江边吟诗作对的骚客。”她说道。<br/><br/> “你可知道的比我清楚。”你说的确实比我说的精彩,我是忘得差不多了。<br/><br/> “不,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怀疑,逸笙姐常说书中语如镜中花,迂腐文人才会把书桌放在前面,心怀天下之人的书桌永远在后面,而把家门放前面,只因天下皆在门外。”<br/><br/> “那可真有道理”<br/><br/> “那对我而言逸笙姐的那些话是不是也只是书中言呢?可能我亲自去了,也只是和你一样不会有什么太深刻的印象。”<br/><br/> “我七岁就被博德人掳走了,所以才不记得。”<br/><br/> 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她从来当做动力与后盾的那些东西,李逸笙描绘的那些憧憬,卓娜提亚似乎已经对它们产生了动摇。<br/><br/> “我六岁时为了抢一个头饰把杉樱的头打<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