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背后发毛的心惊。<br/><br/> 宋程仰拆快递的动作顿了顿，犹豫片刻，还是打开了。<br/><br/> ——沾了口红印的吸管，涂鸦笔，静电胶带， Ru 夹，藤条，还有震动棒。<br/><br/> 全都是在他小说中出现过的东西。<br/><br/> 几乎是瞬间，宋程仰想起许多个宁清辰和他共度的日夜。<br/><br/> 他闭上眼，仿佛能听见自己被折磨到嘶哑的求饶声，还有宁清辰美好的破碎的喘息呻吟。<br/><br/> 宋程仰喉结鼓动， M-o 出手机。<br/><br/> Cyrus：[东西收到了？还喜欢吗？小婊子。]<br/><br/> 这是宋程仰第一次回复他。<br/><br/> 宋程仰：[你从哪里弄到的地址？]<br/><br/> Cyrus：[想在你身上写“专属按摩棒”，主人不用的时候就是一个又粗又硬的废物]<br/><br/> Cyrus：[想在你哭的时候不让你 Sh_e ，踩到你求饶，踩到你温柔地叫宝贝]<br/><br/> Cyrus：[想在你 Sh_e 进来的时候问你“老师，要不要我怀一个你的孩子”]<br/><br/> 第5章<br/><br/> 宋程仰的思绪混乱起来。<br/><br/> 他点进Cyrus的主页——他从前也做过这样的事。<br/><br/> 这个账号已经持续骚扰他半年之久，微博里的内容基本都和他相关。可Cyrus并不像个粉丝，他对宋程仰写的东西总是极尽挑剔，哪怕被宋的粉丝群起而攻之也不会收手。可另一方面，Cyrus又总是持续关注着宋的动态和宋写的小说，比许多粉丝更像粉丝。这就是一件怪事。后来这样的情况多了，宋程仰的读者们也见怪不怪了，只当Cyrus是个狂热的黑粉。而他们并不太知晓的是，Cyrus还会通过私信对宋进行一些露骨的 Xi_ng 骚扰。<br/><br/> 宋程仰素来是对那些垃圾私信不甚在意的。可这个人却很坏，他总是套用宋程仰小说中的情节或对话来骚扰宋程仰。<br/><br/> 在宋程仰的小说中，宁清辰往往都以“他”来表示，不可避免的时候，就会用“C”或“Chen”来代替。<br/><br/> Cyrus简直像一个翻版的Chen，他会成段地给宋程仰发私信，对他进行言语羞辱，其中多数都是宋程仰笔下Chen对他说过的话，偶尔Cyrus也会自由发挥几句，混杂到一起，又仿佛浑然一体似的，导致宋程仰本人有时都要看得发蒙。<br/><br/> Cyrus：[简直看不懂老师的心理动态，作者写的时候能不能用点心？]<br/><br/> Cyrus：[宋老师被打屁股那段，反应描写得也太平淡了吧？他不羞耻吗？不想要更多吗？床话也没几句。第一人称都能写成这样，代入感好差。]<br/><br/> ……<br/><br/> 随便扫一眼，那个人的主页中大多都是这样的话。<br/><br/> 宋程仰不当一回事地又退出来。他想自己最近真是刺激受太多了，有些不正常。刚才竟然会被那人私信的几句话撩起 Y_u 望，真可笑。<br/><br/> 他稍将那几句话和宁清辰白净的脸庞结合起来，下腹又烧得慌。<br/><br/> 可他的大脑起码还算清醒。<br/><br/> 宋程仰重又点开和Cyrus的私信界面。<br/><br/> 宋程仰：[请你适可而止。]<br/><br/> 宋程仰：[无论你是从什么渠道获得的我的地址，不要再有下一次，我会报警。]<br/><br/> 他甩开手机，躺倒在他空阔的大床上。平躺完又侧躺，那件衬衣就出现在他眼前。<br/><br/> 宋程仰忍不住揪起一角嗅了嗅，他幻想宁清辰哪怕有一根指头的指尖曾碰过它。<br/><br/> 有了这种想法，他嗅得更深更虔诚，不断地快速地换气。<br/><br/> Y_u 望节节攀升时，他感到自己像患了高烧，唇瓣擦过那面料时都要浑身打颤。<br/><br/> “我们加了私人的联系方式，也真的在做课后辅导。他什么题都要发给我做一做，数学、历史、物理甚至还有微机。<br/><br/> “我不会跟人<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讲题，只会做题。于是每次收到他发来的题目，我都会认真做一遍，详细列出每一条思路，每一个步骤。这是我难得擅长的事，时常是他发一道题，我回他几页纸的答案。<br/><br/> “我们之间最开始就是这样，多一句话也没有。<br/><br/> “忽然有一个晚上，夜里十一点五十二分，我至今都记得，他发了一道数学题给我，有些困难，我做到凌晨才发给他答案。那时他还没有睡。他发消息给我：怎么这么乖？<br/><br/> “我觉得他用词有些怪，但是精神却因此没来由地亢奋起来。我拿着手机，没有回复，愣着，像不会打字那样。<br/><br/> “他发来一个视频给我，黄色视频。一位体魄强健的欧美男 Xi_ng 在镜头下打手冲。<br/><br/> “我点开看了，身体没有反应。我退出来，看到他紧跟着发来的消息：老师，这是不是你的知识盲区啊？你以前有没有自己弄过？<br/><br/> “我们在社交软件上除课业以外的对话就是从这时展开的。<br/><br/> “我知道他在开我的玩笑，我甚至能想象出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情。那一年我25岁，我对17岁的他如实作答：有。<br/><br/> “他问我，自己弄爽不爽？<br/><br/> “这问题让我很犯难，其实没什么感觉，但总不能是不爽，这样显得我好像有什么生理功能障碍。我折中回：还可以。<br/><br/> “他说，我看视频上那个男的就很爽，你学一学嘛。你那么乖。你要把这也当做一道题，解题给我看。<br/><br/> “我的身体因为他这句话起了反应，喉咙也很干。可我并没有回复他。<br/><br/> “他又发来话给我：这次就发成果验收视频吧，你弄了拍来我看看。我好想看你自 We_i 。<br/><br/> “我坐在那张老旧的书桌前沉沉吐息，我知道我的生 Z_hi 器已经高高仰起了头。我真是个疯子。<br/><br/> “我还想，他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他一定也是个疯子。<br/><br/> “但在这一切之前，我是他的老师，他是我的学生。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br/><br/> “所以我回他：这个不行。<br/><br/> “他问：为什么不行？老师，你不行吗？还是说你那个很小啊？可我那天 M-o 过呀，又粗又大。你不是很喜欢？<br/><br/> “他是个坏透顶的孩子，步步地逼着我：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要不要我明天去你的办公室？那儿是不是有很多其他老师呀？我可以把手藏在卷子下面偷偷地帮你 M-o 。你喜欢这样吗？<br/><br/> “他所说的这一切，我只是想想就要硬到发痛了。<br/><br/> “你没法想象我人生的荒芜。当我将这一切写在这里时，一切也不会变得更明白，可我还是得告诉你。它是白骨垒砌的城堡，没有大门，没有楼梯，从没有人能爬上来。而他是什么呢，他是一轮孤月，只在夜里升起，能挤走人世间那些无谓的喧嚣，将一束束光投入我高不可攀的蒙尘的窗棂。<br/><br/> “所以在那时，我向那朦胧的月迈出了一步，拖着我寡味却漫长的人生。<br/><br/> “我假装自己没有选择——这是确凿的假话，也是一切罪恶的开始。”<br/><br/> 翌日下班，宋程仰又匆匆收拾起自己的桌面。经对桌小姑娘提醒才发现自己桌上放置了两天的小熊饼干，他点头致谢，表示没关系，带着饼干一起走了。<br/><br/> 老板出来倒茶叶水，见他行色匆匆，多问了一句。<br/><br/> 宋程仰格外坦白，也不<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