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我来。”程响见状，单手接去了。他本就是个Alpha，单手托着箱子，另一只手还翻动终端，毫不费力，“我联系不上他，但我怀疑他刻意不接我电话。你罗哥的情况，现在比较复杂，我只能说找到雷肃也许有办法帮到他。”<br/><br/> “那好。”冰糖很快点了头，“地下不允许外人随意出入，你在这等着，我可以帮你去看看。”<br/><br/> 程响点了点头：“麻烦了。”<br/><br/> 就看冰糖跑开，却又很快跑回来，指着他手上的东西说：“哎，你放地上就可以了，这东西我等下还要送到别处去呢！”<br/><br/> 程响在想东西，随便应了两句，等冰糖跑开，又开始接电话。<br/><br/> 过了片刻，就看冰糖有点着急地跑回来，程响手上还抱着那箱东西，完全忘记放下来。他只顾着关心情况，连忙迎了上去。<br/><br/> “他不在，奇怪了……”冰糖说，“明明说他一直在下面的。”<br/><br/> 程响心里咯噔一声，某个不好的预测被验证了。他点了点头，说了句我明白了，转身就走。他低头给底下人命令，让立刻联系雷家确认雷肃是否在家，好半天才听到冰糖在身后叫他。<br/><br/> 他人高马大，走路带风，加上心里有急事，冰糖在后头小跑着才追上他。<br/><br/> “我的东西。”冰糖哭笑不得，指着程响手里的箱子，“你不累吗？”<br/><br/> “啊，不累。”程响把箱子还给冰糖，见他有点吃力地往下坠了一下，在下面虚虚地托着，“要不还是我来吧，你送到哪去？”<br/><br/> 冰糖摇摇头：“不用了，我看你还有急事。没关系，就偶尔一次而已，平常这些都有Alpha做的，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好多人都不在，搬运板也都被借走了。”<br/><br/> 程响心中微微一动，故作不在意道：“你是说上帝之眼今天许多人都不在？但我看里面人挺忙啊。”<br/><br/> “哦，这些人平时都不在机构办事的。不说了，你忙去吧，罗哥那边有消息……麻烦告诉我一声。”<br/><br/> 冰糖晃晃悠悠地转身，脖颈上全是汗。因为离程响很近，腺体上那道疤便很快地露出来，也带挂着密密匝匝一层汗。再看他吃力地抬着东西，程响就完全不能无动于衷，他追上去拿过冰糖手里的箱子：“就几步路，耽误不了多久，走吧。”<br/><br/> 冰糖愣愣地看着他不说话。<br/><br/> 程响挪开目光，生怕像上次一样盯住人半天，不礼貌：“怎么了？”<br/><br/> “程先生，你的信息素……好像有点跑出来了。”冰糖退后了两步。<br/><br/> 半小时后，罗望舒与程响在国会厅一层碰面。<br/><br/> “情况怎么样了？”<br/><br/> “我去找了雷肃，他根本就不在国会厅。你有什么人能帮忙定位他的终端吗？”程响问，“还有，现在理事会对上帝之眼采取什么行动？”<br/><br/> “还在讨论。”罗望舒目光渐冷，“还在权衡对上帝之眼动手的利弊。”<br/><br/> “可以理解。”程响倒大大方方点了头，“我刚才去的时候看你那个朋友，冰糖也在，为防万一，我让他今晚先回去了。”<br/><br/> “多谢。”罗望舒揉了揉头，“雷肃不在，我也就不能跟他确认那个女人的情况……”<br/><br/> “问过冰糖了？”<br/><br/> “问过了，他没见过。”<br/><br/> “想听听我的想法吗？”<br/><br/> 见雷肃忽然严肃起来，罗望舒看了看四周，带他往人少的角落里走：“你说。”<br/><br/> 程响把在上帝之眼看到的情况，以及在冰糖口中听到的状况告诉了罗望舒。<br/><br/> “我就知道，上帝之眼今晚有异动，看来劫持我大哥这件事，真可能与他们有关。”罗望舒说。<br/><br/> “先别急。”程响打了个榧子，“我觉得至少不是坏事，你大哥没什么值得上帝之眼盯上的。他那么正一人，要我说如果真是上帝之眼的手笔，倒很像要从联合政府手里救下你大哥。”<br/><br/> “我有这个想法。”罗望舒点<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头，“一个权利观察组织带走我大哥，至少不会做什么坏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恐怕对象不是我大哥，带走他只是顺便，他们真正要保护的人是纪白吧。关于这个人，我什么内容都查不出来……”<br/><br/> “如果上帝之眼要保护这个人，想想看，纪白的事是怎么被联合政府发现的？”<br/><br/> 罗望舒沉默了一下：“雷肃？可能是雷肃把纪白的消息报告上去的？”<br/><br/> “我还不确定，这只是个毫无根据的猜想。”程响说。<br/><br/> 两人对视一眼，很快达成共识，同时转身向外走去：“我亲自去问理事会。”<br/><br/> “对了，关于周先生……”程响刚说了一半，罗望舒就定住了脚步。<br/><br/> “你先上去吧。”<br/><br/> 程响了然地点点头：“我在会议室门口等你。”<br/><br/> 罗望舒抄着口袋站了一会儿，直到程响已经走远，他才转身向外走去。<br/><br/> 今晚是墨汁一样浓的夜，星子像从缝隙里漏出来的光，月色被遮挡，只留下层淡淡发光的云。<br/><br/> 秋天的夜已经有些冷，罗望舒站在风口，衣角和头发瞬间被吹得飞扬起来。他打了个寒颤，但没有躲避的意思，身上的烦躁和焦虑，似乎在这无边而猛烈的夜风里，也散去了一部分。<br/><br/> 罗望舒缓慢地走着，手中捧着终端，等待着电话那头的人接通。<br/><br/> 他等了许久，周焰才接起电话，但没有说话。<br/><br/> “焰哥？”罗望舒声音软了，褪去了保护色。<br/><br/> “嗯。”周焰的情绪似乎不好。<br/><br/> “你还在研究所吗？情况怎么样了？”罗望舒把自己包裹在秋夜的风里，任由自己的低喃也快被吹走，“我好累……好想见你。”<br/><br/> 第五十二章<br/><br/> 她在<br/><br/> 程响在楼上也就等了不到一根烟的时间，罗望舒就上来了。<br/><br/> 他有些惊讶：“我以为你要多打会儿电话。”<br/><br/> 罗望舒疲惫地摇头：“他状态也不好。”<br/><br/> 程响早听说过周焰当时的异常，低声问：“他那个情况，要不我帮忙查一查？那个低频音律，有源样本吗？”<br/><br/> “你手头的事也够多了，别管了。查清楚带走纪白的到底是什么人，那段低频音律也就能找到答案了。”<br/><br/> 会议室里，纪白和罗靳星在半路被劫走的视频，反复被分析了好几遍。<br/><br/> 本来，理事会传令罗靳星，就是因为有纪白在手，纪白会是罗靳星最大的罪证。但现在人还没来及审，“罪证”和“罪人”都双双丢失了，这就让场面陷入了僵化。<br/><br/> 罗望舒请求彻查上帝之眼，因为他怀疑是上帝之眼的人带走了纪白和罗靳星。即使如此，无凭无据的情况下，要彻查上帝之眼并不容易。<br/><br/> 罗望舒和程响敲响了会议室的门。<br/><br/> “打扰了。”<br/><br/> 两人先后落座，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后，罗望舒先开了口：“因为这件事，事关我大哥，我有些事要问。”<br/><br/> 罗奠山已经平静下来，他靠坐在长桌一段，目光复杂，也不开口插话。<br/><br/> “联合政府下达的最高指令，是因为在罗靳星的部队搜查出纪白，并且确认了他的身份，就是当年白星自由区的人，对吗？”<br/><br/> 厉瞻江回答：“没错。”<br/><br/> 罗望舒点点头：“那么，既然纪白是被藏起来的，纪白又是怎么被找到，并<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