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受咧嘴一笑，凑上来勾攻的脖子：“这不有你吗？”<br/><br/> 这一幕又被攻二撞见了，受以为攻会推开自己，但很反常，攻揽了一把受的腰，咬耳朵跟受约好放学见面，才擦着攻二的肩膀走了。<br/><br/> 攻二毫无异色，看上去刚刚打完篮球，冒着热气靠过来：“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br/><br/> 受想了想，以后要在学校混了，得收敛，便还算友善道：<br/><br/> “我叫姜拓。”<br/><br/> 攻二一双招风耳好像都高兴地竖了起来。<br/><br/> 受去办公室报了到，由老师领进了高一某个班，放眼望去，攻二的招风耳和那亮闪闪的智障笑尤其显眼。<br/><br/> 第5章<br/><br/> 受跟攻又约在了储藏室，受背着书包探头探脑走进去，重新入学不容易，他不想搞砸。<br/><br/> 绕过各种杂物，受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攻坐在窗边的一张沙发上。以前没有的，凭空出现的一张沙发。<br/><br/> 攻合上正在看的书，拍拍沙发让受过去。<br/><br/> 受很惊讶，问攻哪里搞来的，攻说自己家的，旧了不要了，他就让人搬来这里，趁看门大爷打瞌睡的时候。<br/><br/> 攻没说因为自己要出去读书，弟弟喜欢他的房间但不喜欢他的沙发，攻就说扔了吧，但后来想起受在储藏室说了好几次腰疼，便没扔。<br/><br/> 沙发上的这一次，攻特别温柔，没乱咬人，动作也慢，受觉得新鲜，也觉得喜欢。<br/><br/> 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我其实是想跟你做同学，才回来的。”<br/><br/> 攻 M-o 了 M-o 受的脑袋。<br/><br/> 两个人搞完靠在沙发上休息，受躺在攻腿上，正昏昏 Y_u 睡，攻开口了，最终还是说了要出去读书的事。<br/><br/> 受不解：“可你才高二啊？”<br/><br/> 咱们还有一年呢。<br/><br/> 攻说：“提前录取。”<br/><br/> 受爬起来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骂人。<br/><br/> “提前你个狗头，赶着投胎？”“学习好了不起？你有本事别回来，这块还是我罩，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把你打出屎来，你那个狗脑袋还知道拼飞机？把你自己的飞机拼自由女神上去。”“以后我去参观就说，风干了看着小，以前尺寸还行。”<br/><br/> 受动作太大，裤子崩掉了两颗扣子，没办法只能提着裤子走了，一眼都没看攻。<br/><br/> 攻心里想，为什么他骂人也可爱。<br/><br/> 受回到家，揪着裤腰奔抽屉去了，他记得他妈以前把针线放在一个磨掉漆的铁盒里，正找着，身后有动静，受反应快，赶紧往旁边倒，一个台灯砸在了墙上，是受他爸。<br/><br/> 受他爸满眼都是血丝，衣服上还沾着昨晚喝醉吐的下酒菜，骂受偷钱。<br/><br/> 受说那是我妈留给我读书的，我想什么时候回去读就什么时候回去。<br/><br/> 受爸扑上去揍他，受挡了两下，想还手，但终究心不够硬，被他爸摁在地上揍了个半死。<br/><br/> 第二天受去上学，老师看了他一只眼睛肿老高的样子，没问，吩咐早读，就抱着杯子回办公室下五子棋了。<br/><br/> 早读的课文是《致橡树》，受听着听着，走不动了，呆站在教室中央。<br/><br/> 但没有人<br/><br/> 听懂我们的言语<br/><br/>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br/><br/> 像刀像剑也像戟<br/><br/>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br/><br/> 像沉重的叹息<br/><br/> 又像英勇的火炬<br/><br/> 我们分担寒 Ch_ao 风雷霹雳<br/><br/>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br/><br/> 仿佛永远分离<br/><br/> 却又终身相依<br/><br/> 有人抓住了他的手，他抬起头，是贺冬，贺冬没再没心没肺地咧嘴笑，而是瞳仁沉沉地看着他。<br/><br/> 贺冬把他拉出了教室，那首讲述爱情的诗消失在走廊，被其他齐声朗读的英文和古诗淹没。<br/><br/> 就像淹没他一样轻而易举。<br/><br/> 第<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6章<br/><br/> 攻二把受带到医务室，校医看了一眼直接开假条让去医院，受不愿意，撒点云南白药的事，去医院干什么。<br/><br/> 攻二看出来受没钱，说请他，受说好吧。<br/><br/> 攻二就请客去医院了。<br/><br/> 脸上缝了三针，医生说幸好来缝针了，不然肯定要留疤，受哼哼，男的留疤怕什么。攻二说，你不是gay吗？<br/><br/> 在场的医生倒是没反应，受炸了，gay你妈！你再说一遍！<br/><br/> 攻二歪了歪头，没关系，我不介意。<br/><br/> 受要蹦起来踢攻二，被医生一巴掌按了回去，什么年代了，迂腐。<br/><br/> 受被拍得发蒙，想了想嘟囔了一句，你去跟我男朋友说去。<br/><br/> 受看攻二和医生都愣了，笑起来，好像找到了个发 Xi-e 口，他坐那晃着腿，说，我男朋友是个深柜。<br/><br/> 攻二和受离开医院，都不想回去上课，受带攻二去自己混的那条街，跟兄弟几个打了圈招呼，有点炫耀的意思，然后拖出之前从个小店抢的存货，拿了包烟和两罐啤酒带攻二去河堤边，嘴上还说，现在太早了，要是晚上我就带你去夜店，畅饮！<br/><br/> 攻二既不问谁打的他，也不问谁是深柜男友，还请他缝针，受觉得攻二是个很不错的人，决定把攻二当成在学校交的第一个朋友，不比混混兄弟差的那种。<br/><br/> 两个未成年坐在被污染的河边，吹着带腥味的风，一口酒一口烟，仿佛能以此来靠近足以掌控生活的成人世界。<br/><br/> 事实上谁也无法掌控生活。<br/><br/> 攻还有几天去终面，本来想跟受多做几次，但在储物室闹掰了，第二天去受的班门口晃了两回也没见到受，再碰到的时候，就看到受顶着一张惨不忍睹的脸，还笑嘻嘻地跟那个招风耳勾肩搭背。<br/><br/> 攻总共见过攻二两回，第一回是在科技馆门口，隔着人海看见攻二给受贴创可贴，第二回是自己和受在楼道被撞见。攻二那种眼神，攻看一眼就明白了，虽然宣示主权很及时，但没想到对方见缝插针也很溜。<br/><br/> 顶多也就插个针。<br/><br/> 放学，受本来跟攻二约了一道走，但攻二临时被篮球队的叫走了，好像是商量比赛的事，受站在楼梯口等，低着头搞那个总是松脱的背包带，结果胳膊上一轻，抬头，是攻把背包整个提走了，垂着眼看受。<br/><br/> 受翻了个大白眼：“找揍？”<br/><br/> 攻：“谁打的？”<br/><br/> 攻是指受的伤，受想起自己这幅鬼样子，一时自尊心受挫，伸手去抢包：“干你屁事。”<br/><br/> 攻：“你的屁事不都是我干的。”<br/><br/> 受：“嘴巴太闲了？要不要塞个鸡/巴给你？”<br/><br/> 攻：“行啊。”<br/><br/> 攻盯着受，面无表情，但舌头慢慢顶了一下自己的腮帮，这个动作让受一下子发起热来，满脸通红。<br/><br/> 攻二跑到约好的楼梯口，但受已经不在那了。<br/><br/> 第7章<br/><br/> 受虽然觉得自己定力不行，竟然又跟攻去储物室的沙发上滚了一圈，但想了想，爽就完了，打/炮而已。结果两个人穿好衣服，锁了储物室的门，出了学校，攻还是跟着受。<br/><br/> “你跟着我干什么？”<br/><br/> “你还没告诉我谁打的。”<br/><br/> 受不想搭理他，走自己的，看攻一直跟着，他索 Xi_ng 去找兄弟，他几个兄弟看他又带了同学<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