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建军的原计划都是曾明俊收到警示，会把儿子接回去住，这样他就能当着他爹的面把他儿子干掉，可是曾翊一直不回家，他只好改变计划。<br/><br/> “最后一个问题，胡建军的手机呢？他随身连手机都不带，是知道自己要死了吗？”叶星宇问。<br/><br/> “我不知道。”杜小芳的神情终于有了点犹豫，但也不像是假话，“他去杀曾翊那天晚上就把手机处理了，我也不知道他扔到哪里去了，电话号码已经告诉你了。”<br/><br/> 电话号码是拿到了，但没有在通话记录里看到疑点，能恢复的一些社交账号也恢复了，找不到可疑的人。人都死了，杜小芳也确实不知情，警方也只能作罢。<br/><br/> “如果胡建军还活着就好了。”叶星宇有一点后悔，但为了救人，他不得不开枪。<br/><br/> “你做得很好了。”王立涛还是颇为满意的，“人救回来了最重要。”<br/><br/> 曾翊没事，杨辰也没事，他那天处理的就算到位了。胡建军没能活着，警方只能叹息。<br/><br/> ·<br/><br/> 案子结束，曾明俊还特地给公安局送来一面锦旗。这一次他来惊动了局长，虽然不能声张，但一大堆人围在他们刑侦队的办公室里，已经是久违的大排场了。<br/><br/> 在这样的“盛大场面”下，队员们也终于久违地看到王立涛卸下了严肃的警察包袱，变得和善了很多。当然了，大家更倾向于王队不是真正的快乐，现在的笑容只是王队的保护色。<br/><br/> 曾明俊主要是来谢谢叶星宇的，于是叶星宇也被迫成为了大家的焦点，不得不长期定格在《疯狂动物城》里flash笑开的滑稽表情上，装作谦虚而荣幸地配合着，不时丢出两个叠词。<br/><br/> “没有没有……”“还好还好……”“王队栽培的好……”“哈哈哈……”<br/><br/> 反复迂回几句以后，这场对话终于在魏局长爽朗的笑声里接近了尾声：“小叶，继续努力，这么年轻，王队和我都很看好你啊，以后一定有更大的出息。”<br/><br/> “不如把我的位子让给他。”王立涛一向非常喜欢叶星宇，这时候开玩笑道。<br/><br/> “那不行不行……”叶星宇慌忙推脱，以十倍速收起flash的笑容。<br/><br/> “嘴上拒绝，心里是想的吧？”魏局长开玩笑道。<br/><br/> “没有没有……”他也只有又重新恢复笑开了花的表情，配合这个玩笑。<br/><br/> “怎么不行？”在门口看热闹的图侦队刘队长掺和道，“老魏，不如我们早点下岗，你把位置让给小王，小叶就能升到队长了，你看怎么样？”<br/><br/> 刘峰是魏局长的老棋友了，一向热心快肠、什么点子都是张口就来。<br/><br/> “本来过两年也退休了，到时候让给年轻人，挺好挺好。”魏局长又附和道。<br/><br/> “不不不……”叶星宇第二次收起笑容，疯狂摆手。好在时间也不早了，这场“商业互吹”终于在他面部神经抽筋之前结束了。还好，曾副市长不搞应酬那套，没有要请他吃饭，不然他还得再笑两个小时。<br/><br/> 想到吃饭，他犹豫片刻，又给杨辰发了条消息。赶在十月的尾巴，他重新请杨辰吃了一次火锅。<br/><br/> 又是排到天荒地老的队伍，都能赶上大学生夜场打折了，但这次杨辰倒得很早，跟他一起坐在排号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br/><br/> “你还非得今天吃。”叶星宇无奈地摇着头。<br/><br/> “夜宵就夜宵呗。”杨辰耸耸肩，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又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没怎么玩手机，“夜生活才刚刚开始。”<br/><br/> “你那是什么夜生活。”叶星宇忍不住教育他，“一般人说的夜生活是外头的。”<br/><br/> “酒吧的？”杨辰问。<br/><br/> “酒吧也不坏，你去过吗？”叶星宇反问道，还随口调侃了一句，“我去的那种酒吧，你没进去过吧？”<br/><br/> 杨辰没回答，琢磨了片刻，嘀咕了一句：“是个不错的取材地点。”<br/><br/> 一听就没去过，不过<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叶星宇也不是酒吧常驻人口，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还是对杨辰到底是个什么取向更感兴趣，据他的了解，耽美小说和同 Xi_ng 恋有很大的距离，但一般的耽美小说作者，就算是个男的，也不至于这么不排斥，杨辰还是有点“不一样”。<br/><br/> “你是不是双？”他忍不住问。<br/><br/> “我对人类没有兴趣。”杨辰又重复了上次的中二病发言，坦荡地吸着一杯果汁，“还不如养条狗。”<br/><br/> “……你是不是生理方面有什么问题？”他皱眉道，这话是说得有点直白了，但杨辰是那种刀枪不入的人，他觉得直接点没什么不好。<br/><br/> “你要不要试试？”杨辰难得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我也不是不可以勉为其难……”<br/><br/> “拉倒吧。”叶星宇打碎了他的幻想，“按你小说里写的，我是1.0的大总攻，少动歪脑筋。”<br/><br/> 杨辰难得噗地一声笑了，但没有反驳他的话。好不容易排到他们，坐进二人隔间里，周围的人少了一些，杨辰才问了几句案子的事情，也没有打听太多，只旁敲侧击地问了点叶星宇能说的。<br/><br/> 叶星宇当然也只能简单讲讲，最后还叮嘱道：“你听过去就好，不要给我往小说里写。”<br/><br/> “不会的。”杨辰难得这么老实地摆摆手，虽然听起来有那么一丝“看不上这个案子”的意思。<br/><br/> 说到小说，叶星宇想起了杨辰新写的番外，是那篇被他置顶的小说的姊妹篇。小说里，幕后真凶找了个打算行凶的犯人，替自己完成了一系列复仇。直到昨天深夜，他才理顺杨辰的意思——杨辰认为，那个“幕后真凶”还藏着，只是借别人的刀杀人罢了。<br/><br/> 他想不明白的是，杨辰写的那个借刀杀人的“人”，要杀的是案件里死的第一个路人。也就是说，如果顺利，原本幕后黑手的目标是他？或者是警察？或者是黄浩海？<br/><br/> 把自己的疑问提出来，他看到杨辰皱了皱眉，有了点迟疑。<br/><br/> “这也是直觉。”杨辰深吸一口气，坦白承认了，“我只是觉得有人想借犯人的手，对我周围的人下手。”<br/><br/> 没等叶星宇在心里把这句话消化完，杨辰就又说了新的推测：“写这篇小说的时候，我觉得这是直觉，后来觉得不是了。”<br/><br/> “嗯？”叶星宇没听明白。<br/><br/> “你们觉得很奇怪吧。”杨辰难得在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别人看，但今天不像上次那么瘆得慌，有一种莫名的真诚，“我每次都猜中，我的直觉就是很准，我猜什么来什么，对警方来说特别可疑，是吧？”<br/><br/> 当然啊。叶星宇在心里吐槽道，想了想，替自己辩解了一句：“但我请你吃饭，不是想向你套话。”<br/><br/> “我知道。”杨辰点点头，“我想明白了，不是我的直觉比你们准，是犯人非常了解我，他知道我会怎么想，所以按我想的，设计好了案子。”<br/><br/> “和秦语差不多，我的生活也很好预测的，是吧？”杨辰说着，看到羊肉翻滚起来，低下头去捞肉，“大数据时代，全人类都那么好预测，我这样生活单一的，被人 M-o 得清清楚楚不足为奇，更何况这个人离我应该非常近。”<br/><br/> 比起对自己的信任、比起玄学，这是最好的解释，也是叶星宇比较能接受的一种。但这样想，杨辰的处境更加危险。<br/><br/> “他不仅有可能在观察你，还有可能在左右你，是吗？”叶星宇问。<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