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事？这件事又和霍尔有关系吗？他怎么三天两头往我们家跑？”<br/><br/> “小衍。”顾柯走过来，一把抱住顾衍，“求求你，别生姐姐的气。姐姐当时真的只是想为你好……”<br/><br/> 顾衍莫名其妙，“姐，你先冷静一点，有什么事慢慢说。”<br/><br/> “还是我来说吧。”霍尔低声道，“顾衍，你知道你一年前曾经遭遇了严重的车祸吗？”<br/><br/> *<br/><br/> 一年前，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酒店里，顾柯独自一人坐在角落，心不在焉地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眉头紧锁。<br/><br/> “在为什么事情烦恼？”霍尔在她对面坐下，微笑道。<br/><br/> 顾柯也勉强笑了笑，“一些家事。”<br/><br/> 霍尔扬了扬眉毛，“是不是顾衍又闯祸了？”<br/><br/> “他最近倒是挺安分。”顾柯叹了口气，“但我宁愿他和以前一样闹腾。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自从上次同学聚会之后我们也小半年没见了，你最近在忙什么？”<br/><br/> “还是那个老项目。”<br/><br/> “哦，这个我知道，是记忆。”<br/><br/> 霍尔点点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没错，记忆。”<br/><br/> “有进展吗？上次你给我讲了一堆理论，我听起来更像是哲学问题。”顾柯边回忆边道，“比如，当一个人的记忆移植到另外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到底还是不是他本人，还是移植记忆的那个人。”<br/><br/> “没想到你对这种枯燥无聊的事情还记得这么清楚。”<br/><br/> “我觉得很有趣啊。”<br/><br/> 霍尔举起酒杯和顾柯的酒杯轻碰一下，“如果你不去继承家业，说不定可以当一个哲学家。”两人一起抿了一口酒，霍尔又道：“实话告诉你，我最近发现了可以质量化记忆的方法，这样一来，记忆对我来说就成了三维的物体，换句话说，即变得可操作。”<br/><br/> 顾柯惊讶道：“你的意思是，你可以修改，抹除，替换一个人的记忆吗？”<br/><br/> “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目前我们正在进行相关的实验研究。”<br/><br/> “有成功的案例吗？”<br/><br/> 霍尔笑笑，“这已经涉及到政府机密了，抱歉我不能透露。”<br/><br/> 顾柯耸耸肩，“好吧，那我换一个话题。你怎么还没有女朋友？”<br/><br/> “……”<br/><br/> 和霍尔小聚完，顾柯回到家时，发现客厅里亮着灯，心中微微一动。自从上次争吵过后，顾衍已经许久没有回家。平时在公司，顾衍见到自己也就当没看见，他们两姐弟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顾柯直接他的鼻子道：“你给我滚出去！”<br/><br/> 顾衍正在客厅看电影，顾柯走进来，他头也没抬，就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br/><br/> 顾柯受不了这种冷战的气氛，便主动坐到顾衍身边，“小衍，今天怎么回来了？”<br/><br/> 顾衍依旧不看她，“明知故问。”<br/><br/> “看来你还没有忘记父母的忌日。”顾柯欣 We_i 道。<br/><br/> “这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顾衍终于把目光移到姐姐身上，“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br/><br/> 顾柯平静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br/><br/> “哦，是吗？”顾衍眯起了眼睛，“那我来告诉你什么意思。”<br/><br/> 顾衍点开一段视频录像。镜头正对着一间公寓，没过多久，一个男人走入镜头，正 Y_u 打开公寓的门时，镜头里突然涌进了几个高大的机器人，把男人团团围住。<br/><br/>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看录像顾柯也知道，她关掉屏幕，干脆道：“没错，是我做的。既然你油盐不进，那我只好从其他人身上下手。”<br/><br/> “你真是疯了！”顾衍狠狠地把桌上的咖啡杯摔在地上，原本精美的杯子瞬间碎成玻璃渣渣，“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你到底是想伤害他，还是想伤害我？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痛死我你就开心了吗！”<br/><br/> 顾柯强忍住泪水，“你才是疯了！在父母忌日的前<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一天你居然还为了那个男人和我吵架？你忘记了父母的遗愿吗？”<br/><br/> “我从来就不知道他们的遗愿是什么！”顾衍怒吼道，“是你答应了他们，不是我！凭什么要把你们的意愿强加在我身上呢”<br/><br/> “我是你的姐姐！”<br/><br/> “你再做出这种事情，就不要怪我不认你这个姐姐。”<br/><br/> 顾柯愣在原地，难以置信道：“你真的要为了那个男人，抛弃你的家人吗？”<br/><br/> 顾衍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深吸一口气，拿起外套，摔门而出。<br/><br/> 第二天，在父母的忌日上，顾衍依旧没有出现。顾柯失望到了极致，她一直认为弟弟虽然蛮狠任 Xi_ng ，但还是知轻知重的，没想到为了和她怄气，连这种场合都不出席了。她左等右等，没有等到顾衍的身影，却等到了他出车祸的噩耗。<br/><br/> 顾柯赶到医院时，顾衍正在手术中，已经有一个人站在手术室门口，望眼 Y_u 穿地焦急等待着。<br/><br/> ——是那个男人！顾柯大步朝男人走去，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就直接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是你，都是因为你！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br/><br/> 被女人这么打了，男人却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他淡淡道：“顾小姐，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吵架。”<br/><br/> “你——”顾柯抬起手正 Y_u 再给男人一点颜色看看时，手术时的门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br/><br/> 男人立刻冲上去，“医生，顾衍他怎么样了？”<br/><br/> 医生扫了男人一眼，没有说任何话，而是对顾柯道：“阿柯，你和我来一下。”<br/><br/> 顾柯立刻跟着医生离开，男人被他们晾在一边，显得不知所措。<br/><br/> “霍尔，顾衍他……”<br/><br/> “放心， Xi_ng 命无忧。”<br/><br/> 听到这句话，顾柯长长地舒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其他的呢？”<br/><br/> “他主要伤在脑部。”<br/><br/> 顾柯心里又是一紧，“这会有什么问题吗？”<br/><br/> “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记忆物质化吗？”<br/><br/> 顾柯僵硬地点点头，“小衍的记忆会出什么问题吗？”<br/><br/> “他现在的记忆很混乱，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霍尔安 We_i 道，“我有很大把握重新理顺这些记忆。”<br/><br/> 顾柯的余光不小心落在不远处呆站的男人身上——如果不是这个男人，顾衍就不会和自己反目成仇，好好的一家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顾衍更不会躺在手术室里。<br/><br/> 顾柯突然做了一个决定。<br/><br/> “霍尔，那个记忆的删除手术，你能帮小衍做吗？”<br/><br/> *<br/><br/> “在阿柯的要求下，我给顾衍做了选择 Xi_ng 记忆清除的手术。但由于技术的不成熟，留了不少后遗症。”霍尔抱歉地看着顾衍，“这也是最近你为什么经常突然醒来，却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的原因。”<br/><br/> 顾柯忧心忡忡道：“小衍，你还好吧？”<br/><br/> 此刻的顾衍脸色是从未有过的深沉，他的目光落在地板上倒影的一个光点上，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br/><br/> 听了这段往事，说不被震撼到是假的。但尤眠更多地感觉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他不是故事中顾衍深爱的人，所以他只能为那一个尤眠感到唏嘘。他听说过那个尤眠的故事，被顾衍抛弃后，痛不 Y_u 生，自甘堕落，最<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