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头脑中不断地回想起昨夜两人彼此之间没有衣物阻隔、肌肤相亲的滋味,想到这个他又不住地感到可惜,自己那时明明已经按照书册上记录的做好了准备,若是能再进行下去,就能跟师弟贴得更近些,更清晰地感受到师弟了。<br/><br/> 恍惚间,萧承渊听见自己低声问:“那下次我提前知会你,便可做了?”<br/><br/> 安明晦:……真想不到我的师兄是这样急色的人。<br/><br/> 可能当真是彼此一起长大太过熟悉亲密了,也或许是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所以此刻两人之间师兄弟的关系突然变了味道,他竟然也没觉得有太多不习惯,简直像是做了很久的老夫老妻一样习以为常。<br/><br/> 他知道萧承渊的情谊定然是真的,昨晚那样闹下来除了震惊之外也并未觉得心理上有何不适,最重要的是如今换个心态看着师兄脸红的模样,竟然也觉得颇为赏心悦目,心跳也跟着加快几分。曾经在自己原本的世界生活时虽然也曾有人来表白过心意,但他都不曾有过这样的触动,也不知道是因为人一闲下来就比忙碌时要多几分心思,还是因为面前的人却是令人心动。<br/><br/> 如今他还不能确定自己这一次还会不会死得不明不白,况且这次的身子就算没有那古怪的任务作祟,也难说能好好地活上多久,届时再次面临生离死别,想想确实是件令人生畏的事情。<br/><br/> 安明晦望着萧承渊稍微褪去了几分红色的脸,无声地轻笑了一下。他对于自己的评价和看法一向是十分清晰的,他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过人之处,真要说有什么优点,大概也就是在大多数事情上都能看得开。<br/><br/> 过去和未来这两个词听起来有几分重量,但还都不值得为了这两个词否定当下面前的事物。<br/><br/> 他也不打算拿这个去试探萧承渊,自家师兄的 Xi_ng 子他还是知道的,哪怕是他明天就要面临死亡,师兄也不会因为这个而断了心思,反而会平白惹人多想。为了还没发生的事情而畏首畏尾,还不如目光短浅些,只顾着当下及时行乐。<br/><br/> 他们几个都是习武之人,即使范语兰是女子,另外两个还分别背着人和拎着轮椅,也并没有影响到脚程,不一会儿便隐隐看到了山脚下停着的马车和等在那里的手下。<br/><br/> 安明晦想了想,趁着山下那些人还看不清他们时,转过头亲吻了一下萧承渊的耳垂,然后一只手指抵在萧承渊的唇上,带着笑意在他耳边道:“等这里什么时候被我亲够十次,才能做你说的那个。”<br/><br/> 这个动作带来的效果立竿见影,几乎是在下一瞬间萧承渊的脚下便踢到一块石头踉跄了一下,差点被一颗平日里绝不可能绊到他的石块绊得摔在地上,那张冷漠惯了的脸也红得像是抹了姑娘家的胭脂一样。<br/><br/> 站稳之后萧承渊却没有立刻做些什么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而是手臂一动,轻而易举地将安明晦从自己背上转移到了怀中打横抱着,也不顾忌站在旁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的广煊和范语兰,低头便亲吻了上去。<br/><br/> “安哥?!你们……”广煊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看着那边亲吻得热火朝天的两人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涨红了脸转过头不去看那边,讷讷地说不出话来。<br/><br/> 至于范语兰,跟他的反应也差不多,只不过还要多出几分伤心罢了。<br/><br/> 这实在是太突然了,虽然江湖上常有好事之人揣测流云阁阁主与其师弟是断袖分桃的关系,但他们时常来拜访却从未见过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过于亲密暧昧的举动,便一直觉得那些江湖传言根本不可信。<br/><br/> 但这么一来,是不信也得相信了。<br/><br/> 第29章正道至上(8)<br/><br/> 萧承渊的行动力实在是超出了安明晦的想象范围。<br/><br/> 他的本意是两个人先试着逐渐改变关系,也给他自己一点转换思维的时间,这样就算中间发现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也还完全来得及终止。<br/><br/> 毕竟就算心再大的人也很难一夜之间就把师兄当成情人来对<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待,顶多也只能说是姑且试试。<br/><br/> 之所以给出十次亲吻的说法,也是他有意给彼此留下的一个适应期,同时又可以安抚萧承渊免得这人胡思乱想。<br/><br/> 现在他觉得这个适应期好像留少了。<br/><br/> 坐在微微颠簸的马车里,安明晦抬手 M-o 了 M-o 自己还有些泛红的嘴唇,在这大冬天里硬是臊得浑身发热,在到达客栈不得不从车里出去之前,他都不想掀开马车的帘子跟外面骑马的广煊他们讲话了。<br/><br/> 更不想跟坐在车前亲自驾驭着马车的萧承渊讲话。<br/><br/> 本来他想着离了那么远一段距离,等在马车周围的几个手下就算看见了他们也不会注意到那么细小的动作,但被萧承渊这么一弄,只要不是瞎子几乎都能看清楚他们在做什么了。<br/><br/> 这人真是……哪有这样不管不顾的!<br/><br/> 安明晦觉得难为情,只想自己一个人静坐在马车内,但萧承渊即使是在驾着马车也总是担心他会闷着,时不时就掀起帘子来询问几句,惹得他更加不自在。<br/><br/> 他都不敢想每次萧承渊转身掀起帘子时,在马车旁边骑马跟行的广煊和范语兰看在眼中会是什么心情。<br/><br/> 其实安明晦和广煊是同年生的,他只不过比广煊大了几个月而已,但广煊这么多年下来都一直叫他安哥,他也习惯了以兄长的身份与他们相处,但经过这次之后他们可能需要调整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到正常的相处模式。<br/><br/> 倚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安明晦正出着神,车厢旁边的小窗就突然被从外拉开,他下意识看过去,就看见广煊探着头小声问:“安哥你没事吧?是那疯子欺负你还是你们真的……”<br/><br/> 尴尬地对广煊露出一个笑容,安明晦摇摇头,回答道:“无事,我和师兄之间的确如你所想,让你们见笑了。”<br/><br/> “那、那就好,若是他待你不好,你便告诉我,我替你出气。”说着这种话题,广煊看起来也有些不自在,大概是因为这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安哥你第一次出远门,若是身体不适要立刻告诉我们,马车里的炭火也要注意添加。”<br/><br/> “放心吧,这些年劳烦你们挂心,我也不至于这么容易就病倒。”安明晦随意地抬起手凑近暖炉边感受着炉火散发出的热量,脸上的微笑也跟着加深了几分,“总让你们这么照顾,我也会愧疚。”<br/><br/> 广煊拉着缰绳控制着身下的马匹始终走在马车的窗户旁边,听见安明晦这么说,手掌便不自觉地攥紧了缰绳,垂下眼睑不敢直视那个微微笑着的人,低声道:“别这么说,我们几个的命都是你换来的,就算再做多少事,总归也还是我们亏欠了你。”<br/><br/> 敏锐地注意到了广煊的低落情绪,安明晦低声笑了一下,抬起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是我失言了,不该提起这个引子。事情过去这么久,你也别太在意。行了,别再闲聊了,专心点骑着马,有什么话等到了落脚的地方再说。”<br/><br/> 他本来还想让广煊照顾些范语兰的情绪,不过想想这人自己就是个火爆脾气,哪有那细腻心思,况且范语兰虽脾气温婉,但到底也是出身江湖,还不至于为了儿女情长之事想不开。<br/><br/> 至于萧承渊就更不能指望了。<br/><br/> 在马车里闷了一上午,中午在途径的镇子里用过午饭后又回到马车里待了一下午,即使马车里本就安了便于通风的小窗,但安明晦还是觉得有些憋闷。他想了想便掀开车厢前的<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