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他觉得都是他的错。”<br/><br/> 余橙吸了两鼻子鼻涕，“跟他有什么关系，都是我自己作的。”<br/><br/> 马翔吞一口茅台，“我还知道，你特么是还没跟人家表白，就心急火燎跑去跟你爸出柜了。你是不是有病啊，表白你不敢，出柜你胆子倒大，好歹你也先确定一下人家是不是喜欢你啊，结果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豪门少爷玩儿完拍拍屁股走了，你爸呢，也一年半载不理你，父子感情全靠我这个中间人传递，哎我去……”<br/><br/> 余橙：“……”<br/><br/> 马翔继续说，“现在豪门分家告一段落，少爷，不对，是太子回来了，你以为你还能对他颐指气使么？你觉得你这号路人，还有希望吗？”<br/><br/> 余橙：“鲁迅说，希望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br/><br/> 马翔：“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么， J_ia_n 死的。”<br/><br/> 一瓶茅台下肚，余橙又说：“我要拍电影了，男主角，他就是制片人。”<br/><br/> 马翔：“……”<br/><br/> 余橙：“我今天看见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肯定是为我来的，所以，我要演，好好演，我要东山再起！”<br/><br/> 马翔：“……”<br/><br/> 余橙：“我要给我爸长脸，我还要还你房租，还有今天这顿，必须是我买单！”<br/><br/> 马翔狂点头：“好好好，八千二。服务员……”<br/><br/> 回去后，余橙给他爸去了个电话。<br/><br/> 两人一年多没通话了，过年也没回去。<br/><br/> 电话打通后，余橙迅速地说了句“爸，我爱你。”然后火线摁掉，倒头就进入了梦乡。<br/><br/> 隔天酒醒，发现晚上那通电话，打错人了。<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鞠躬躬，抱着洺和橙一起鞠躬求收藏<br/><br/> 第8章<br/><br/> 二十五是道鸿沟。二十五岁前活得痛快，一切唾手可得，一有什么得不到的，就冲动，血脉喷张，恨不能要死要活，干死他丫的。<br/><br/> 二十五岁后活明白了，心思再汹涌，再意难平，也能和对方仅止于表面的风平浪静，转头投入各自的杂芜人生，谁也不想动静太大，受不了刺激。<br/><br/> 然后在某个酒醉的时刻，以痛快的方式闹一场，再以明白的方式说个“喝醉了，不当真。”<br/><br/> 余橙揣摩自己昨天喊得那么大声，应该没有漏掉那个“爸”字。他斟词酌句，发了消息过去，“昨天跟朋友玩嗨了，喝多了，你说怎么就打错了呢（捂脸）（捂脸）（捂脸）。”<br/><br/> 惴惴不安中，薄洺回了一条：“嗯，注意休息。”<br/><br/> 余橙心头一暖，眼睛扫过他给这个号发过的那么多无回复的信息，用手指在这五个字上来回的摩挲。<br/><br/> 然后背了三百多遍。<br/><br/> 最后他又给他爸补了短信过去，一股脑儿打了一百多个煽情文字。<br/><br/> 结果他爸只回了三个字：在出差。<br/><br/> 虽然只是三个字，但好歹不是“你快滚”，余橙已经很欣 We_i 了。<br/><br/> 半小时后，助理导演的消息发来，说汪导约他来工作室，聊聊电影的情况。<br/><br/> 汪导的工作室就在余橙经纪公司的楼上，余橙一到地方，汪导几乎没客套，请他在自己的办公室入座，就开始和他讲正题。<br/><br/> “我这次要拍的，是个古装片，关于两个男人的情感故事。你介意吗？”<br/><br/> 余橙稍感讶异，不过他当然不介意，还有点窃喜。同 Xi_ng 片他可是有经验，还真情实感呢。而且余橙自己也没拍过古装，忽然就蠢蠢 Y_u 动了。<br/><br/> 尤其是在汪导的风格下，不管是古装还是现代，反应人 Xi_ng 的主题肯定是不会变的。他喜欢汪导镜头下那些挣扎又爱着的人。<br/><br/> “不介意，我之前拍的另外一部就是同 Xi_ng 片。”<br/><br/> 汪导沉吟一声，“国内报审已<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经过了，争取国内上映。激情戏我是会拍的，而且不少。至于将来怎么剪辑那就是我的事儿了。”<br/><br/> 余橙会心一笑，先拍了做两手准备，国内上不了，就在国外上同 Xi_ng 恋，国内上得了，就上兄弟情。<br/><br/> “这次没有冲奖的意向，准备拍个类型片，你不介意吧？”<br/><br/> 类型片即是商业化模式的产物，而欧洲三大电影节恰恰是艺术影片的胜地，商业片在评奖上没任何优势。<br/><br/> 有的艺术影片流派坚决杜绝类型片，即是拒绝套路和电影工业化，并且规定必须使用手持摄像头来拍摄。<br/><br/> 汪导过去是艺术片的先锋人物，但现在也想试水商业片，目的当然是想……赚钱。<br/><br/> “投资商跟我说，你要拍商业片也别涉足古装啊，近年来可基本都血赔，大导们的《长城》《妖猫传》都亏得亲妈不认，《绣春刀》这种口碑上乘的也都是同一个市场，同一个命运，你有什么搞头？他们劝我拍个现实励志题材的。”<br/><br/> “那，您怎么说？”<br/><br/> 汪导呵呵，“我说我励志不了，我就是个悲观的人，拍的也是人 Xi_ng 里头悲观的，甚至有点儿黑暗的扭曲的东西。而且我还要拍得波澜壮阔。得，他们一看我是个搞艺术的，还要花大钱，全吓跑了。”<br/><br/> 余橙坚决地说，“那是他们没眼光。”<br/><br/> “薄洺还算有点儿眼光。他是主要投资人，有了他，咱们钱能烧一阵子咯。”<br/><br/> 余橙一听到这名字，咽了口唾沫，“汪导，我……是不是他推荐的？”<br/><br/> 汪导挑了挑眉，“这小子心机很深。那天他拿着个u盘来找我，一言不发就开我家的电视，把u盘插上去播放。我看他神神秘秘的，还以为他要和我分享什么新的岛国奇片儿呢，打开来是部叫《牙疼》的片子。”<br/><br/> 余橙心里明镜了。<br/><br/> “话说在前头，这种片子我也是第一次拍，等拍完所有人都说是烂片，观众大概不会说我烂，而会说因为是你演的所以烂，你介意吗？”<br/><br/> 汪导这话也太自谦。余橙说，“有您的戏拍就够我偷笑一年了，您不觉得我烂，我就可以很灿烂。”<br/><br/> “挺好，我就喜欢你这没皮没脸的外表。”汪导乐了乐，又严肃下来，“开拍后正好入冬，我们会有三个月在宁夏、甘肃和新疆的沙漠上拍，没暖气。你介意吗？”<br/><br/> 余橙已经酝酿了半天，鼓起勇气把拍戏障碍的事说了，忐忑着说：“汪导，我什么都不介意，我想演您的电影。但是怕您介意我。”<br/><br/> 说完有点颓然，他是能演，但不犯病他不能保证，因为试镜的时候他就出现了幻视，那是突然看到薄洺的震惊压制住了幻觉，所以他才能安然演下去。可是下一次呢？<br/><br/> 他的病症是在拍网剧的时候复发的，并非一次就让人把他辞掉，而是因为犯了太多次才惹怒了导演。<br/><br/> 连网剧的导演都受不了他一次次的耽误拍摄和应急的瞎演，汪导这种追求完美的人，当然更会拒绝了，难道留着他过年？<br/><br/> 汪导不置可否，“你知道咱们圈里常常说，有两种演员是没法掌控的，一是动物，一是小孩儿。你属于这两种么？”<br/><br/> 余橙：“我属于第三种，神经病。”<br/><br/> 汪导乐了，拍拍他肩膀，“但是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困扰。我是干摄影出身的，我从来不**动物和孩子，我只捕捉。你演的虽然<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