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点头:“他们需要在地宫里直到灵体修炼完整才能再次投胎。”<br/><br/> 说起来,这也是人类造的孽,社会风气如此,生命就可以如此不负责任。<br/><br/> 见清欢沉默,重茄问:“对了,你怎么会在医院里?生病了还是受伤了?”重茄打量着清欢。<br/><br/> 清欢摇头:“不是,我的朋友受伤了,我陪床而已。”<br/><br/> “你的朋友?”<br/><br/> “就是现在的陈梓然。”<br/><br/> “原来是他。”对于这件事倒是很清楚的重茄说:“你们现在的关系是……”<br/><br/> “就是普通的朋友,你别想歪了。”<br/><br/> 重茄笑了:“我没想歪。”<br/><br/> 清欢转移话题:“我想跟你说一下,我之前拜托你的事,就算了吧。”<br/><br/> 重茄有些意外;“为什么?”他以为清欢会问他结果……<br/><br/> “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想再追究了。”清欢轻描淡写的。<br/><br/> 重茄挑了挑眉:“连我都不能说?”<br/><br/> 清欢对上重茄真诚的目光,皱了皱眉,才叹口气:“其实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你知道龙肇吗?”<br/><br/> “那位与你结契的龙神?”<br/><br/> 清欢点头:“我现在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根本就不只是八十年前结契那么简单。”<br/><br/> “那是什么?”<br/><br/> “我们以前……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些渊源。”清欢把紫麒麟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当然钟黎的事就几句带过了——“……就是这样。”<br/><br/> “有没有可能……”重茄说:“那紫麒麟说谎了?”<br/><br/> 清欢摇头:“那对他没有好处。”<br/><br/> “那你真的不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br/><br/> “龙肇太危险了。”清欢道:“本来我和他结契的事,已经纠缠不清了,我不想再有别的联系。”<br/><br/> “或许……”重茄顿了下:“或许,等你想起来了你就不会那么想了。”<br/><br/> “顺其自然吧,等我真的想起来了再说吧。”清欢拍拍重茄的肩膀:“抱歉啊,重茄,麻烦你这么多。”<br/><br/> “没什么,”重茄微微一笑:“其实我本来就想告诉你,我一直查不到你的前世。”<br/><br/> “你查不到?”清欢本来以为这对重茄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br/><br/> 重茄点头:“你的资料应该是被密封了,密封的资料必须是地宫中的高等级才可以查看,比如十殿阎王,比如地藏王。我这个级别的是无法查阅的。”<br/><br/> 清欢听了也说不清什么感觉:“什么样的情况……会被密封呢?”<br/><br/> “一部分的仙佛到了一定的境界,他的资料记录会消除,还有就是……”重茄说:“涉及到一些不能传播的秘密。”<br/><br/> “……”清欢默了下,才道;“那刚好,这件事你也不用管了。”<br/><br/> “……”重茄望着清欢:“好。”<br/><br/> 清欢与重茄又聊了几句两人才告别,清欢回了病房,而重茄也回了地宫,不过他并没有回去述职,而是转往了另一个地方——<br/><br/> 忘川。<br/><br/> 此忘川非彼“忘川”,这是真正的忘川。<br/><br/> 第101章水骨花命<br/><br/> 忘川其实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其实,那也就是一条河,而且河水清澈干净,却始终看不到底,忘川两岸便是丛生的彼岸花,冶艳妖娆,让人移不开视线,而不论是河水还是花丛,都是不知尽头……似乎可以一直看下去,直至忘却了所有的悲,所有的喜,天地间也只余下了自己……<br/><br/> 重茄走到岸边,见一红衣女子正在那舀水,身上的颜色与周围的彼岸花几乎融为一体……<br/><br/> “子皿。”重茄唤道。<br/><br/> 子皿回头,容颜绝丽,人如花艳,浅浅一笑,眼中却满是漠色:“重茄?你找我何事?”<br/><br/> “我想问你,白清欢的事。”重茄也是直接。<br/><br/> 子皿把瓢放进木桶里,<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站起身,神情慵懒:“原来是他。他与你什么关系?你要这么关心他?”<br/><br/> “他是我的朋友。”重茄回答。<br/><br/> “哦……”子皿拖长了尾音:“是啦,我想起来了,你转世的那一世与他是有牵连,我还以为……”子皿下面的话没再说下去。<br/><br/> “你以为什么?”<br/><br/> 子皿摇头:“没什么。你想问白清欢什么事?”<br/><br/> “关于他的前世。”<br/><br/> “他的前世?”子皿笑道:“这个不是归你们管吗?我只是送一碗汤而已。”<br/><br/> “你原来认识他。”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br/><br/> 子皿笑容一敛:“那又怎样?”<br/><br/> “如果他只是一般人,为什么你会认识他?更何况,”重茄注视着她:“他的所有档案都被封存了……”<br/><br/> “他确实不是一般人。”子皿眸光一转:“有没有听说过水骨花命,他命生咸池,主 Y-i-n 。”<br/><br/> 重茄拧眉:“你在说什么……”<br/><br/> “白清欢,当然现在他的命格已经发生了变化,可是有些东西已经注定的是改不了的……比如原来招惹的人,只怕生生世世都纠缠不清的。”<br/><br/> 对于子皿意味深长的话,重茄似乎 M-o 到了什么,可又说不清:“你说清欢……”<br/><br/>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附赠你一个信息,他的前世,叫‘薛让’,是一个……和尚。”<br/><br/> “和尚?”重茄想起清欢平日的习 Xi_ng ,确实清心寡 Y_u 的,只是——子皿却说他是水骨花命……<br/><br/> 子皿提起那桶水,也不看重茄,越过他往前面走去,只见那桶里的水,明明在河里清澈无比,可是到了她的桶里,却鲜红如血。<br/><br/> 走了一会儿,子皿却又转过身来,对还在发愣的重茄说;“重茄,我劝你,离那个白清欢远点,别把自己折里头了……他,你是招惹不起的。”还有一句话子皿没有说出口:别再重蹈覆辙了。<br/><br/> 重茄望着子皿远去的背影,心下却有了异样的感觉——清欢……<br/><br/> ——————————————分割————————————————————<br/><br/> 镜子里的那张脸还带着少年气,只是眼里的沉稳和冷漠早已脱离了少年的范畴。这张脸,还有这副躯体都不是属于他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周身的那种感觉,甚至是容貌,似乎都有像上一世发展的趋势……而继承了这副身体的自己,也必须承担这副身体的责任,不管遇到了什么样的曲折,或许之前自己始终抱着旁观和无谓的态度,可是现在,他必须忘掉所有的往事,他只能有这么一个身份:陈梓然。<br/><br/> 从浴室里出来,陈梓然走到靠窗的那张床边——白色的床铺上,少年正安静地侧卧在上面睡觉,偏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鼻子秀挺,鼻尖微翘,嘴巴小巧得不像是男孩子,就连颜色都是点心一般的浅粉,白皙无瑕的皮肤更是让人嫉妒——睡觉的清欢确实像个瓷娃娃,而睁开眼睛的时候,透着清冷的眸光又干净得给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br/><br/> 陈梓然蹲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清欢,他伸出手,轻抚着他柔软的发丝,手指滑下,碰到那白嫩的脸颊,那柔嫩的感觉让他的心痒痒的,有种想要……<br/><br/> 清欢一个激灵醒过来的,一睁开眼就看到近距离放大的脸,吓了一跳,往后缩了下才看清那个人是陈梓然:“你……干<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