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再想也想不出什么来了,韩彰和蒋平也不用他想了,连忙说:“五弟今日零花还够用吗?钱庄里的钱随你用。”<br/><br/> “五弟近日想吃什么海味,趁天气好,哥哥出门捕去。”<br/><br/> “最近松江府的临州亭坊进了一批新的书画,哥哥帮你都买回来!”<br/><br/> “三哥帮你做了一艘新的画船,哥哥帮你要过来!”<br/><br/> 所以说,白玉堂被养成这个样子,不愁吃不愁穿不愁用,都是因为几个哥哥宠的啊。<br/><br/> 但是徐庆就有不满了:“为什么我做的船,是你们拿去给五弟,那是我要给五弟的!”<br/><br/> 在场几个兄弟们完全忽视了他的话语。<br/><br/> 最后还是闵秀秀轻咳了一声,顿时让整个房子安静了下来。<br/><br/> 闵秀秀问:“五弟,你哥哥们说的,你跟展昭究竟是什么关系?”<br/><br/> 白玉堂终于听到这个问题了,他忍不住 M-o 着寒月刀,斟酌地说道:“我们两个,现在就是朋友吧。”<br/><br/> 闵秀秀看着他长大的,更是知道他的小动作,说话的时候左手忍不住乱动,就肯定是在说谎话,但是闵秀秀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些意思来,也不打算计较得太深,便说:“你们如何认识的,跟大嫂说一下可好?”<br/><br/> 白玉堂自然不介意,几人在堂屋内说了许久,说道公孙策医术高超之时,韩彰忍不住打断道:“如今开封府的展昭都来我们松江府了,不如求他给公孙先生带个消息,请他来松江府给大哥看病?”<br/><br/> 闵秀秀确实有这个打算,但是她认识到展昭是自家五弟承认的好友,两人关系不说如何,她绝对不可能要求白玉堂做出这种事情来。<br/><br/> 于是焦点就放在了白玉堂身上。<br/><br/> 白玉堂说:“我也有此打算。”<br/><br/> 闵秀秀又觉得让白玉堂去求助展昭,也许不符合他的 Xi_ng 格,便说:“我跟公孙先生神交已久,此人心善仁慈,也许会帮忙的。”<br/><br/> 白玉堂说:“没事的大嫂,让我去说罢。”<br/><br/> 既然白玉堂都这么说了,闵秀秀自然不说话了。<br/><br/> 看着白玉堂脸色还有些苍白,闵秀秀才想起白玉堂也是漂流了许久才被寻回,说不定还有内伤,这时候拉着他说了这么久的话,着实有些不该,立即说:“五弟你也累了,刚回来就拉你说了这久的话,你也回去歇息吧。”<br/><br/> 韩彰和蒋平也坐不住了,跟着劝他回去。<br/><br/> 白玉堂耐不住所有人的劝阻,只能回到自己岛上。<br/><br/> 刚下了徐庆送他来的船,白玉堂慢吞吞走在路上,最后走在半路,实在忍不住咳了咳。张开遮掩在嘴边的手,就看见一团乌血。<br/><br/> ☆、第56章<br/><br/> 展昭慢慢睁开了眼睛,很快他就清醒了过来,想起来自己是被带到了陷空岛白玉堂的岛上,现在这里是白玉堂的房间。<br/><br/> 他微微起身就感觉到身旁有一个人躺在边上,他转头一看,就算是深色的床帘还是透着丝丝光亮,展昭意识到身旁的那人是白玉堂。<br/><br/> 只是奇怪的事,白玉堂和他都是内力高深的人,平时白玉堂跟自己睡在一起时,如果两人之中有一个人醒了过来,另一个人也会马上醒来,但看躺在旁边一动的白玉堂,展昭就觉得有些不妥。<br/><br/> 展昭连忙拉开床帘,让阳光照 Sh_e .进来,就看见白玉堂脸色有些苍白地侧躺在床另一边,也幸好是他的床够大,足够他窝在一个小角落里。<br/><br/> 展昭伸手探了探白玉堂的头,这时候白玉堂才迟疑地半醒半问道:“怎么了?”<br/><br/> 看白玉堂反应都慢了半拍,但是展昭一探他的额头,体温并没有升高,只是 M-o 着有些温热而已。<br/><br/> 展昭这边松了口气,马上又看见白玉堂不自在地咳了咳,脸色又一变,去探他的脉搏。<br/><br/> 白玉堂这会才清醒过来,连忙躲过了展昭了探寻,不自在地撇过脸,慢慢地下床:“我没事。”<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br/><br/> 展昭不放心,还要去抓他的肩膀,白玉堂一时没躲过,正好让展昭抓住了把柄,将他整个人扯回了床上,一手撑在他耳边,一手握着他的左手, M-o 着脉。<br/><br/> 白玉堂还没来得束的发就这么散落在了床上,今日他的面色有些苍白,更显得弱美人一般令人疼惜的神色,但展昭只是将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脉搏上。<br/><br/> 很快展昭皱着眉说:“你受内伤了。”<br/><br/> 等展昭把完了脉,白玉堂收回了自己的手,两人对视一眼,一人在身.上,一人在身.下,展昭才突然发现两人的位置有些尴尬,顿时起身,将白玉堂拉了起来。<br/><br/> 白玉堂起身后才说:“没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br/><br/> 展昭忍不住想说,内伤基本没有什么特效药可以治愈,基本全靠自己好好养着,白玉堂这样根本就看不出是要好好养伤的模样。<br/><br/> 见展昭一点也不相信,白玉堂只能解释道:“只是伤到了肺,刚刚把淤血吐出来就没事了。”<br/><br/> 展昭还是一脸不赞同的模样,白玉堂说:“好吧,我最近不用内力了可行?”<br/><br/> 接着他又说:“你是奉命来查案子的,不要因为我的一点小事就耽误了吧。”<br/><br/> 展昭很想说,这并不是一件小事,但看白玉堂不在乎的模样,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br/><br/> 白玉堂一边说着,已经一边穿上了外衣,今日的他穿着一件浅蓝色的交领,外衣是白色通透的大袖长袍,看起来就不太像是一个会武功的弱书生样子。<br/><br/> “我前日遇见了天狗,想必你也想去现场看看吧。”<br/><br/> 展昭还在挣扎他的伤势,但是白玉堂狡辩道:“我也不是受了很严重的伤,走在路上走算可以吧?”<br/><br/> 最后展昭也只能妥协了。<br/><br/> 两人整理好以后,乘着白玉堂的画船从大海进入到松江府内河,用另一种方式来到了花街。<br/><br/> 因为还是白天,花街所有青楼店铺基本上都是关闭的,这里来往的人也没有几个,就算是那些纨绔子弟想来也不敢大白天来到这里。<br/><br/> 船缓缓停在一个岸边,白玉堂嘱咐船夫在这里等着他们,带着展昭来到了大哥卢方遇袭的地方。<br/><br/> 不过很可惜的是,时间已经过去五天了,这里存在的所有痕迹也被不断来往的人群消磨得一干二净。<br/><br/> 展昭四周搜寻了一番,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加上附近也没有人经过,更连询问的机会也没有。<br/><br/> 白玉堂扇着扇子看着他看了许久,然后朝自己摇了摇头,也什么都没说,转而带他去自己前日遇见天狗的地方。<br/><br/> 那地方因为是个仓库的缘故,人就少了许多,白玉堂很快就找到了天狗当时被他打伤的地方及后来逃跑的地方,因为当时没有留下血迹,所以那时候也难以再追踪其去处。<br/><br/> 但白玉堂觉得有些地方有疑点,如果真是一个狗头身形似人的天狗的话,那他的飞蝗石用了三层内力,就算是再皮糙肉厚的动物也该破一层皮才对,可偏偏天狗没有半点事,还让他给跑了。<br/><br/> 现在想起来,那飞蝗石击中的应该不是天狗的身体,那一声痛呼之中,似乎是兵刃交至的利刃声。<br/><br/> 白玉堂将这个发现告诉了展昭,展昭点头说:“也就是说,你怀疑其实是有人假扮成天狗的模样想要行凶?”<br/><br/> 白玉堂肯定了展昭的说法:“只有这个解释了,天狗<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