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明天还是老时间<br/><br/> 大家明见<br/><br/> mua！<br/><br/> *感谢在2020-01-1421:23:40~2020-01-1511:56: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br/><br/>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桉10瓶；<br/><br/>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br/><br/> 第二十四章<br/><br/> 江廖音一愣，探身去看监控画面的动作有了些迟疑。<br/><br/> 程沛奇趁机关掉显示屏。缓了口气,恢复往日里一板一眼的认真,“实验过程是实验对象的隐私。”<br/><br/> 其实季先生在进舱前就已经说过了,戒药周期内不接受任何探视。但他不太忍心直接跟江廖音说,只能委婉道，“如果你需要见实验对象,找我是不行的,我也见不到他的面啊。只有我老师能进无菌舱,你想见实验对象得跟老师商量。”<br/><br/> 他一口一个“实验对象”,好像季韶是什么被监控起来任人宰割的小白鼠。江廖音心里一阵烦躁。但也很清楚，即使按他说的去找许松延，自己也不可能进得去。<br/><br/> 因为许松延代表的就是季韶的意愿。别说是季韶,有谁会愿意在自己□□的时候任人围观？<br/><br/> “那我不去打扰他。”江廖音说，“你告诉我,季韶为什么会在里面？他在里面干什么？”<br/><br/> “还是因为上次你问的事。”<br/><br/> 见他肯退让，程沛奇松了口气,顺着他的意思改口道,“季先生的服药史情况比较特殊,正在实验室里接受针对B&R的戒断治疗。更具体的细节我不能说,但今天恰好第一个周期的最后一天，马上就结束了。等季先生出来,你要是有胆量可以直接问他。”<br/><br/> “许松延呢？我刚在电话里听到他来了。”<br/><br/> “老师在舱里给季先生测实验指标。”<br/><br/> 江廖音眉头一皱，很听不惯的样子，“为什么他就可以看。”<br/><br/> “……啊？”<br/><br/> 程沛奇听出他居然还在纠结泡营养液时穿不穿衣服的问题,脸又开始发热，“你怎么……这是科学！再说都，已经结，结束了吧。刚刚老师来的时候就剩十五分钟了。”<br/><br/> 江廖音依旧不满意，“再怎么说许松延也是个……”<br/><br/> “叫许教授。”<br/><br/> 突如其来的一声，沉闷的，略带训斥意味。音量虽小，威势却很足。在江廖音听来更是压得心里一坠，猛地抬头看去，季韶正和许松延一起跨过安全门，从更深处的实验区域走来。<br/><br/> 半个月不见，他好像又清瘦了些。穿一身实验室里出品的纯白衣裤，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沉静的眼睛，也被额前细软的头发隐约遮了一半。<br/><br/> 江廖音看了他一眼，张口道，“许……教授。”<br/><br/> “……”<br/><br/> 程沛奇震惊地看着他。<br/><br/> 这么听话的江廖音是真实存在的吗？<br/><br/> 许松延装模作样地一咳，“嗯。以后来实验室提前打声招呼，别动不动就闯。我们也是有安保系统的。”<br/><br/> 江廖音没再说话应付他，只看着季韶，眼底有不易察觉的心疼，“你怎么……这样了？”<br/><br/> “……”<br/><br/> 季韶避开他的视线，闷声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br/><br/> 第二句是，“季憬也知道我在这儿了吗？”<br/><br/> 因为怕季憬为自己担忧，工作和生活会受影响。所以才反过来为他考虑，不想让他知道吗？<br/><br/> “他不知道。”<br/><br/> 江廖音一字一顿地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有我来了。”<br/><br/> 季韶一时无话。<br/><br/> 刚才出舱时听到许松延说江廖音找到这儿来，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无奈，而不是意外。<br/><br/> 他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自己在这里接受治疗，半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出去。但看一眼旁边表情惊愕的<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助手程沛奇，又觉得，江廖音能够找到这里也算有迹可循了。<br/><br/> 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如果是第一治疗周期中除今天以外的任何一天，他现在都还在无菌舱里煎熬着，不会有跟江廖音见面的机会。<br/><br/> 偏偏是在今天。最后一天。他要离开这里的时候，恰好被找到了这里。<br/><br/> 冷场片刻，许松延又咳嗽一声，率先道，“下一个疗程开始时我会通知你。回家好好休息，正常作息就行。”<br/><br/> 季韶刚说了句“好”，江廖音便出声道，“我自己开车来的。我送你回家。”<br/><br/> 不等季韶表态，许松延说：“你身上的信息素……”<br/><br/> “我知道。”<br/><br/> 江廖音打断他，干脆地从口袋里掏出只巴掌大的封口袋。<br/><br/> 医院里常见的那种纸袋，是他用来装B&R的。自从把用了许多年的铁皮盒子弄丢后他也没再买过新的，就这么将就着。<br/><br/>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剩下的五六颗药一股脑吞了下去，“这样行了吧？”<br/><br/> 许松延张了张嘴，最后也只得一声叹气，转而再去嘱咐季韶，“刚出舱抵抗力弱，别往人多的地方乱跑。”<br/><br/> 季韶拉了拉口罩的细绳，“我知道了。”<br/><br/> **<br/><br/> 季韶没有拒绝他的提议。<br/><br/> 看得出来，他情绪不太对。但季韶没明白他为什么不高兴，索 Xi_ng 就跟着看看。<br/><br/> 刚坐进副驾扣好安全带，就听见一声，“你晕不晕车？”<br/><br/> 实验室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江廖音把油门踩到了底。<br/><br/> 季韶默默地拉牢把手。十来分钟后，车速陡然减慢，听到了路边。<br/><br/> 江廖音拉开安全带。冲下车，吐了。<br/><br/> “……”<br/><br/> 季韶从车载小冰箱里拿出瓶矿泉水，给他丢了过去。<br/><br/> 江廖音接住水拧开，默默地漱口整理完情绪，沉着张脸回到车里。<br/><br/> 他还没有弱鸡到开这么点路就吐的程度。多半是因为出发前一口气吞了太多药片，随之而来的副作用。这会儿五脏六腑翻江倒海，难受得一批。<br/><br/> 想到季韶吃了那么多年的药，还不知道是怎么个难受法，没准儿比这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就更不是个滋味儿了。<br/><br/> 车子在路边停了好久，眼看着天都要黑了，驾驶位上的人却一点的意思都没有。<br/><br/> 这么怄气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季韶看了他好几眼，见他都不为所动。终于先开口了。<br/><br/> “你……是不是在生气？”<br/><br/> 江廖音终于等到他主动说话，本来想顺着气势汹汹地质问一番。谁知一开口，居然是委屈巴巴的，“你干嘛不告诉我在实验室的事？”<br/><br/> “告诉你干什么。”<br/><br/> 季韶好笑道，“你能替我进舱吗？”<br/><br/> “……不能。”<br/><br/> 江廖音倔强地说，“但是至少我能在你出舱的时候接你回家吧？”<br/><br/> 季韶：“……”<br/><br/> 路上顺便飙车把自己飙吐吗。<br/><br/> 其实他的车就停在实验室外，自己开车回家还是能做到的。但季韶没提这个。<br/><br/> 既然同意了跟江廖音走，就是想把他的小情绪给解决明白。于是继续问，“就为了我没告诉你进舱的事才生的气？”<br/><br/> “你还不准我来看你。”<br/><br/> 虽然小猪<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