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br/><br/> “不是吗？”<br/><br/> “……”<br/><br/> 季韶忍俊不禁，“是。”<br/><br/> “这就对了。有这动力，什么事干不成？”<br/><br/> 江廖音做了些关于B&R戒断的功课，知道舱内的情况不容乐观。其实有点紧张，但还是要把语气放轻松，以免给他心理负担。“吃好睡好，过两天我来找你唠嗑。”<br/><br/> 季韶点了点头，“再见。”<br/><br/> 江廖音转身要走。没两步就忍不住又回来，用力地抱了抱他，低声说，“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你可以做到。”<br/><br/> 直到进了实验室，季韶还在回想这个拥抱。不知是否因为戒断而使感受变得迟钝，他没有从江廖音身上察觉到一点信息素的味道。<br/><br/> 见到许松延时顺口提了一句。许教授也是一愣，无奈道，“那傻小子不知道磕了多少B&R才来见你。估计是不想影响你戒断。”<br/><br/> 季韶问，“真的会有影响吗？”<br/><br/> 在旅行中他有意识地察觉到，药瘾发作时离江廖音近一点，被他的信息素环绕反而觉得很舒服。<br/><br/> “要看你怎么定义这个影响了。”<br/><br/> 许松延意味深长道，“上瘾是件可怕的事。怕就怕你戒得了药。戒不了人。”<br/><br/> “……”<br/><br/> “对了。以后那小子肯定还会再来找你，要不要放他进来探视？”<br/><br/> “放他进来吧。”<br/><br/> 毕竟都跟人说好了。季韶顿了顿，语气有些可疑的拘谨，“还有那个，我以后进营养液，还是穿着衣服吧。免得他突然过来。”<br/><br/> 许松延：“……”<br/><br/> “知道了。你先去吧。”<br/><br/> 许松延看着他进舱，心底浮出的情绪也很奇异，不知是算意外，还是意料之中。最后也只摇了摇头，接着忙碌地工作去了。<br/><br/> 第二个周期时长是十天。如先前所料，煎熬的程度相比起第一个周期，在质和量上都有了飞跃。<br/><br/> 舱内恒温恒压，灯光可以调控。季韶渐渐分不太清白天和黑夜，索 Xi_ng 时时都关着灯。躺在床上也很难入睡，全身的肌肉关节都在叫嚣着疼痛，实在撑不下去时去营养液里泡一泡才能缓过劲来。<br/><br/> 江廖音第一次来看望时季韶正在浴室里，不得不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用他的话说是“等得我加热三分糖的芋泥波波奶茶都凉了”。<br/><br/> 季韶刚泡完营养液，昏昏沉沉地去冲了个澡，蹲在花洒底下不想动弹。从小浴室出来时听到新装的通讯器里说他到这里来，心情莫名明朗了些。趿着拖鞋走到最外一层，隔着玻璃墙看到他挥挥手，居然还拎了袋吃的。<br/><br/> “许教授说你的食物是舱内定制的营养剂，不准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br/><br/> 他遗憾地说，“没办法。那你只能看着我吃了。”<br/><br/> “……”<br/><br/> 正是午餐时间，季韶只得到了食之无味的营养餐，隔着玻璃羡慕地看着他喝奶茶吃零食。<br/><br/> 大概是觉得他眼神有点可怜，江廖音迅速吃完，善良地说，“其实今天的奶茶不是很好喝。等你出来我们去喝现做的。”<br/><br/> “等我出来都是夏天了。”<br/><br/> 季韶向往道，“我要喝加冰的。超大杯。”<br/><br/> 江廖音的到来使时间的分割变得明确而有意义。他每隔两天就来看望一次，每次一待就是一下午，陪他聊天吹水有说不完的话。分分钟能唠到他睡着。<br/><br/> 季韶心里觉得有点频繁，但出于私心，也没舍得说让他少来之类的话。<br/><br/> 在这里的枯燥烦闷的日子之中，江廖音是他的快乐源泉。<br/><br/> 况且江廖音来探视的时候，基本上都避开了他药瘾发作的时段，这样两人见面的情形也不至于很狼狈，他还能稍微维护一下“毫无自制力的人”的可怜的自尊心。<br/><br/> 只有一次，江廖音来时离他刚刚药瘾发作的时间太近。大概是见面时他总蔫蔫的，无<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精打采的样子被看了出来。江廖音想要逗他笑，总没有得逞，最后也开始生气了，“什么时候你不想在这儿待了就跟我说。我把玻璃砸了带你出去。”<br/><br/> 季韶这才没忍住笑了出来，“我们聊天，许教授听得到的。”<br/><br/> “害。我就开一玩笑。”<br/><br/> 后来许松延表示自己听得心里一突突，真的有被吓到。<br/><br/> 第二个周期结束的时候，依旧是江廖音接他出去的。<br/><br/> 在实验室里休息得不好，回济园的路上他困得睡了一路，人事不知。半夜醒过来他还在车里，安稳地躺在不知何时被放平的座椅上。<br/><br/> 江廖音趴在方向盘上睡着。听见他起身的动静，条件反 Sh_e 般坐直，迷迷糊糊呢喃着说梦话，“到……家了。”<br/><br/> 季韶看向窗外。车在济园门口停了半宿，江廖音就这么安安静静地陪了半宿，都没舍得叫醒他。<br/><br/> 时间太晚，他留江廖音在济园睡下。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时已经是九点。<br/><br/> 江廖音一大早就走了。托老佟带话，说自己得赶回去上课。<br/><br/> 听说他走得时候早餐都没顾上吃。季韶心里挺过意不去。<br/><br/> 老佟也是连夜给收拾出间屋子来。隐隐觉得，这个能被季韶留宿在济园里的年轻人很不简单，“他住的地方可还留着么？”<br/><br/> “留着吧。”<br/><br/> 季韶说，“辛苦他照顾我了。改天我还得请他来吃顿饭，好好谢谢他。”<br/><br/> “那得有。”<br/><br/> 虽然不知道照顾二字从何而来。老佟顺着应了句，又说，“今早收到了季宅那边的帖子。说晚上的生日宴请你回去。”<br/><br/> 季韶皱了下眉，脱口而出问，“谁的生日？”<br/><br/> “你不记得？”<br/><br/> 他向来是个周全的孩子，老佟有些奇怪道，“是白二夫人的生日啊。”<br/><br/> 季韶：“……啊。”<br/><br/> 白婉的生日晚宴，过去他每年都会参加。名为生日宴，场面上还有许多应酬，是得他出面的。<br/><br/> 今年把家业交给了季憬，他原本就没打算再接着去的。居然又收到邀请，算是意料之外了。<br/><br/> 按理说，白婉应该不是很想见他。<br/><br/> 老佟是老派人，讲究面子和排场。从称呼就听得出来，虽然对白婉这人看不太上，但还是觉得他应该回去应付一番，以示周全。<br/><br/> 季韶嘴上答应了。心里却在想，这种时候要是换成了江廖音，还会不会回去应酬。<br/><br/> 要是换成江廖音，恐怕人都找不到。连请帖都不知道要往哪里寄吧。<br/><br/> 联想得太远，季韶有点想笑。但又觉得可惜，他们两个终究是不一样的人。他做不到像江廖音说的那样随心而为。哪怕只为了不让季憬为难，也得回去应付一番。<br/><br/> 他顺路去挑了套珠宝作为生日礼物带上。晚上回到季宅，大厅中云香鬓影，只有季憬在看到他逐渐是露出了惊喜的笑意，“哥！”<br/><br/> “你去哪儿了？我找也找不到你，就让人往济园发帖子了。”<br/><br/> “我看到了。”<br/><br/> 季韶笑了笑，顺手把珠宝送了出去，“白姨，生日礼物。”<br/><br/> 白婉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当即打开了他的礼物，先是赞赏一番，又带出自己儿子送的礼物比较一番，话里话外都说是亲生的到底比别人的孩子送礼送得合意。<br/><br/> 他做的这一切都是<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