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不捅在自己身上，他们永远感觉不到疼。”<br/><br/> “走吧！别生气了，我带你去见见那个奶奶。”原慕说完，带着谢执和文鳐往小楼那头走。<br/><br/> 没有直接把人带到奶奶面前，原慕先找了导游，简单的和他说了来意。<br/><br/> 导游看了一眼，半晌不言语。显然是不太乐意，可又不愿意驳了原慕的面子。<br/><br/> 毕竟，这次金婚旅行团能够顺利安排，都是原慕愿意配合。<br/><br/> “请问您是不是有什么顾虑？”作为受害者家属雇佣的律师，文鳐有点心急。<br/><br/> 导游看了他一眼，“你刚说你是律师？”<br/><br/> “嗯。”<br/><br/> “我能看看你的律师证吗？”<br/><br/> “可以可以，给您看。”因为长相关系，文鳐经常遇见这样的询问，导游很客气，所以文鳐也并不认为自己被冒犯。<br/><br/> 导游接过来仔细看了半天，有点诧异。他听过文鳐的名字，在业界青年律师一波里算是比较出名的。据说经常无偿提供法律援助，只是导游没想到，文鳐本人竟然这么年轻。<br/><br/> “我能先问一下，您想怎么询问吗？不好意思，不是不相信您，是因为之前就曾经来过一个律师，然后……闹得很不愉快。”<br/><br/> 导游说的莫名两可，但原慕三人心里明白，想必不会是什么太好的经历。<br/><br/> “您也能看出来，我爷爷是典型老一辈人，为国为家的。虽然我奶奶情况不好，但是只要能有作用，我们还是乐意配合的。”<br/><br/> “之前来调查的警察态度都挺客气，但是那个律师带了一个什么专家来，说的话就不好听了。”<br/><br/> 深吸一口气，导游眼里也闪过一丝恨意的沉痛。<br/><br/> “关于报警这件事，我们家里人是真的不知道。甚至到了第二天，警察拿着110查找出来的定位给我们看的时候，我们依旧觉得十分玄幻。”<br/><br/> “可奶奶……已经忘了。但真的不是像后来他们骂的那种那么儿戏。”<br/><br/> “我奶奶关键时候还是很清醒的。可能就是怕出现这种情况，她用小本给记起来了。”<br/><br/> “稍等，我拿给你们看。”<br/><br/> 导游说完，往老两口那边去。老爷子远远往原慕这头看了看，大概是在评估谢执和文鳐的可信度。<br/><br/> 又过了一小会，导游拿着小本子跑回来，“我奶奶睡着了，你看你们能等会吗？”<br/><br/> 四十八小时破案，一分一秒都不应该耽搁。文鳐有点担心，可谢执却沉声答应，“我们等。”<br/><br/> 然后接过了导游的本子。<br/><br/> “您可以看看，我奶奶的思路还是很清楚的。她的确患病，但她真的没有撒谎或者夸大其词。”<br/><br/> 谢执翻开小本子，发现里面很厚，还有许多拍立得拍的照片。<br/><br/> 开篇第一张照片就是老爷子的。上面写着，丈夫。然后是两个儿子，儿媳妇，还有孙子，孙女。<br/><br/> 就像老爷子说的那样，奶奶是个很活泼也很热情的人，即便是这个岁数，依然在每个家人的名字后面都画了一个小桃心。<br/><br/> “有点幼稚是不是？但我奶奶说，喜欢啊，就一定要说出来表现出来。要不然错过了，就晚了。所以她现在也是这样的。清醒能认出我们的时候，就逗我们开心，说自己不会老糊涂。不清醒的时候，不知道我们是谁，也朝着我们笑。”<br/><br/> “您往后看，我真的没有胡说。”<br/><br/> 谢执往后翻，忍不住叹了口气。<br/><br/> 的确像导游说的那样，奶奶是个很容易从生活中找情趣的人。即便只有她和爷爷两个人在家，这些日记也仍旧写的十分有趣。<br/><br/> “今天我和老头子翻老照片，发现他当初果然胡说了！我年轻的时候165厘米，他说他有180厘米，可看照片根本没有那么高。虚荣。”<br/><br/> “孙子来看我，说给我买了车厘子，我吃了一个，酸的。老头子不信，也吃了一个，结果发现是甜的，就不肯<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再吃了。哎，我就是知道他舍不得吃，才和他说酸的。老了老了，就是要一起享福，他吃了，和我吃了，有什么区别呢？”<br/><br/> “然然今天陪我去检查，大夫说维持的不错，然然回来就很高兴。我看她高兴，我也高兴。老头子偷偷哭来着，我看见了，我要记下来，然后晚上吃饭嘲笑他。”<br/><br/> “我最近总觉得断断续续忘记很多事儿，幸好还记得老头子，要不然大半夜报警说他强闯民宅怎么办？”<br/><br/> “我能够感受到我能写下东西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拿笔也很困难。但是没关系，我还可以说，然后老头子帮我写。他红眼睛，我就臊着他。”<br/><br/> 日记到这里，就能看出奶奶的病情已经加重了，再往后，许多都是老爷子代笔。<br/><br/> 而翻到最后一页，正式案发报警那天。奶奶的字格外扭曲，可明显调理清晰。<br/><br/> “我看见保姆杀了对面楼的那位老先生，已经报警，我要记下来，时间03:25:30……”后面还有一句话，可字迹模糊，看不太出来了。<br/><br/> “从时间来看，奶奶当时的状态应该很清楚。思维也是正常思维，否则是不会连秒数都准确的标注出来。”文鳐指了指这个页面的记录，转头看谢执，像是在征求谢执的意见。<br/><br/> 谢执却想了一会，“不太对，这个时间当时保姆和朋友有聊天记录。她要怎么一边聊天，一边杀人？或者说有第三者？可证词明显写的是对面保姆。”<br/><br/> 原慕问了一个关键点，“奶奶是怎么知道对面保姆的？”<br/><br/> 导游有点迟疑，“这个我不太好说，我带您去见我爷爷吧。我估计这么半天了，奶奶也该醒了。”<br/><br/> 果然，原慕进屋的时候，奶奶已经醒了，老爷子坐在床沿，拿着梳子给他梳头。看见他们进来，示意孙子给让座。<br/><br/> “不忙，我们主要是和您了解一些情况。”谢执问出了方才原慕问的问题。<br/><br/> 老爷子叹了口气，“这都是街坊的事儿，不应该嚼舌根。可你去我们这栋楼问问，三楼以上的，五楼以下的，都觉得是那保姆杀人。”<br/><br/> 第74章她全都看见了<br/><br/> 这就是涉及到人命案，要不然老爷子这辈子也不会开口讲人家街坊家里的碎嘴事儿。<br/><br/> “我们这个是老小区，别看有七层楼，可也没有电梯。住的基本上都是我们这个岁数的老人。有的和孩子住，有的身体好的，自己住。”<br/><br/> “这退了休之后，我们也不像他们年轻人喜欢玩手机，平时饭后楼下溜溜弯，基本上互相之间都认识。”<br/><br/> “所以我们和对面楼的老先生，认识得几十年了。他家那个窗帘，还是最早我爱人喊他俩按的。他一个大男人，单独拉扯孩子过日子，就是糙。”<br/><br/> “所以那保姆只要不关窗帘，他们家里发生什么你们其实都能看见？”<br/><br/> “对！而且我们私下里觉得，那老先生可能有时候是清醒的。开窗帘是求救呢！”<br/><br/> “这怎么说？”原慕和谢执对视一眼都觉得情况不太对。<br/><br/> “哎，都是造孽啊！”老爷子叹了口气，“那老先生没有什么旁的亲人了，就这一个儿子。所以一病啊，就没法办。”<br/><br/> “开始还能一个人在家里，后来有一天买菜突然就走丢了。他们楼的还有我们楼的，胳膊腿能动弹的都跟着去找了。还是警察给送回来的。”<br/><br/> “他儿子哭得啊，抱着<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