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的红霞,下一瞬间或许就会在我眼前消失……<br/><br/> “你还记得小时候你第一次带朕到郊外来的情形吗?”不知相视了多久,他像是寻找话题似的慢慢开口,相比以往清灵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一种大病初愈的虚弱,“穆哥哥那时还不知道朕是皇子罢,带着兴致勃勃只会撒娇的我到这里来看龙舟的,只可惜还没有开始就因为爹爹生病被暗羽带回府里去了。”<br/><br/> 我摇摇头。<br/><br/> 那么久远的事情了,不记得也罢。如果不是那时天真烂漫的君卿在我的骨血中牢牢地扎了根,或许我还不至于那么难以接受如今这个指点江山的男人。<br/><br/> “陛下若是累了末将就送您回宫吧,这般的称呼或许右相在九泉之下都要不得安宁了。”我冷冷的回答着他,如果现在不断了他全部的念想,只怕是将来会更加的痛苦吧。我苦笑着,表面上却还有装出一副冰冷却不失谄媚的嘴脸。<br/><br/> “可你还欠朕一场龙舟会呢……”他喃喃道,似乎并不是对着面前的我说话。<br/><br/> 何必要勾连太多的牵绊呢?到头来只能是两个人都痛苦。“以陛下的权利若是想看一场龙舟应该不难吧,若实在不甚方便罪臣叫人来表演一场好了。”<br/><br/> “穆哥哥……”他静静地看了我许久,就在我几乎撑不下去想要拥抱他的时候却又重新开口,“如今,连你也学会要逢场作戏了么?”<br/><br/> “陛下又何必在这里自欺欺人呢?难不成您真以为庙堂之上也会有真情实意。”<br/><br/> 所以,你不要再轻易地相信任何人,我能保证我手下的党羽会一心一意地守卫你的江山,可每个人都是有私心的,他们的忠诚又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呢?还是武装好自己的内心吧,只有自己能够毫无私心地保证着自己的生存。<br/><br/> 面前的人苍白着一张脸,那本是我最疼惜的人,如今却只能亲手去斩断一切,“所以呢?”他扯下自己腰上的玉牌,“连这个也是假的是么?”<br/><br/> “自然不是,这绝梅堡的玉牌还是货真价实的呢。不过我手上还留有一些,毕竟是身份的象征,若是不拿上恐怕堡中的人不知是我传来的消息。”<br/><br/> 我看见君卿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而后流露出的竟是我在他病危之时都不曾见识过的绝望。“既然传令时要用上的玉牌,到如朕现在便传给莫堡主吧。反正大家拿着都一样,朕也就没有收着的必要了。”<br/><br/> 是么?原来假装薄情你就会放手,那不如我便担这个负心薄幸的名声,只望我们这一生也不要再相见了。总不必再相见成泪,想相念成痴……<br/><br/> “陛下还是收着吧,这东西反正我拿回去也没有多少的作用。”不如留在你身边做个念想,仅有的三个白玉令,我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将堡主的大权交予他人使用。<br/><br/> “大可不必。”轻盈的白玉划过一条弧线落入奔腾的江水中,“别人都已经不要的东西,朕也没必要好生收着了。穆锋吟,从今日起我启华辰与你割袍断义恩断义绝。”<br/><br/> 君卿的声音颤抖却坚定着,我看着江面的波涛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眼神中流露丝毫的悲伤。君卿,我们生在朝堂本就是身不由己,怪只怪彼此身上都沿袭了太多的牵绊太多的目光,我们只能背负着责任一点一点步履维艰地走下去。<br/><br/> “悉听尊便吧,卑职先行告退了。”<br/><br/> 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面前本该睥睨众生的男人已经惨白了一张脸。只怪溍水太过激烈地奔流,才让我没有听到他颓然倒地的声音。<br/><br/> 只是当天夜里便收到调职的圣旨。君卿终于是放下了先前的私情,收了我的军权,打发我到江南做了一方的州牧。<br/><br/> 后来,我还是没有死心,便让六角楼的人回来寻觅。最终也是没能在江底找见那小小的玉牌。<br/><br/> 等到江南绵长细腻的风雨一点点将我的心情打磨圆润,却又终于回来看到了他的千疮百孔。<br/><br/> 你与我的一生忠于情却只剩下万般的伤痛。<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但愿来生,不复相识……<br/><br/> 作者有话要说:事实证明,我终于还是卡到写不出来了,接下来准备考试就不带电脑回学校了<br/><br/> 暑假再见吧,到时候把结尾贴上了…………其实质剩下一章的说<br/><br/> 这个故事就先这样,本来还想写一个关于路丞相的番外,不过等写出来就不知是猴年马月了,到时候当做日志算了~~<br/><br/> ☆、错落君心<br/><br/> “朕从来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过……朕的穆哥哥竟会是这般绝情的一个人。”<br/><br/> 殿内的人如是说道,却并没有丝毫召我进去的意思。我也没有为此开口,还有什么必要呢?既然已经到了诀别的一刻,又何必再生出这些多余的牵绊,我只是好奇里面的人是怎样认出我的气息。<br/><br/> “陛下言笑了,为人臣者忠心便是,至于其他的,抱歉,微臣没有心。”我故意放缓了语调不卑不亢地说道。君卿,这是我为你授上的最后一课也是当年天行子为我提出的最后一条要求,既然你已经有了足够保护自己的力量,那我便退出去不能丝毫影响你的名节。<br/><br/> 君卿在门内沉默了了许久,最后哽咽着连声音都颤抖了,“穆哥哥……其实你说得不错,没有心就不会动心,没有心就不会伤心。”<br/><br/> 继而又是难耐的沉默,事情总会经过这般尴尬的阶段才能回复的最初的平静如水。我听见君卿终于缓缓地开口,伤心却已不再质问,“你没有心,所以我的努力付出你全都看不到。”而我终究是无言以对,其实我们都不曾做错过什么只是世人注定不能容,既然如此,倒不如成就了你明君的气节让我一个人去遗臭万年。<br/><br/> “陛下若是无事,微臣就先行告退了。下臣明日一早还要赶往淮阳便在这里算作道别了罢,请陛下,千万珍重。”<br/><br/> 一个被卸去军权贬作州牧的朝臣,即便是封疆大吏在一国之君面前又能算是什么,更何况我是起誓肝胆涂地也要保住君卿政权的那个人。<br/><br/> 而现实的状况确实那个人明明已经能够很好地把握住自己手中的权利,却连照顾自己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br/><br/> “你是说皇帝病重,近十天来的早朝都免掉了?”我放下茶盏质问着跪在脚下的人。君卿的身子是不好,但也没有到这般弱不禁风的样子,还是说在我离开京城之后宫中又出了什么事才加重了他的羸弱。<br/><br/> 那日我从溍水河畔回来不久便接到了调任的圣旨,如今作为淮阳的州牧对京城状况的了解自然不比亲力亲为。更何况来之前我甚至是连告别的一面都没有见到,隔着殿门的对白却又只能装作是无情,到了年宴的时候,作为一介边臣更是没了回京的理由。现在想来是我对彼此的心都太狠才会落得如今的局面罢。<br/><br/> 但即便是如此也不该现在才向我汇报才是。<br/><br/> 我摔了手中的茶盏,于是跪在脚下的人开始战战兢兢起来。过了许久,我才终于开口,“叫莫言来。”那人才终于如临大赦地下去了。<br/><br/> 内侍重新送上一盏茶,我稳了稳心神才终于心平气和下来。<br/><br/> “说说京城的动态。”跪在脚下的人略显惊诧地抬起头来又迅速低下去,显然只是无言以对,“说啊。难不成你以为绝梅堡安插在朝中的人只是因为江湖太闲了,我实在是无事可做?”<br/><br/> “堡主……”<br/><br/> 我看着他,眼中是一片清明的忠诚,突然间心软下来,这么长的时间里若不是他忠<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