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去。<br/><br/> “……你也在这,松阳。”<br/><br/> 松阳抬起眼睛,看到穿着花和服的魁梧男人正捧着一束花望着他。<br/><br/> “西乡?”<br/><br/> 西乡望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再次转过目光看向病房门口聚着的几个人:“就是这样了,现在……歌舞伎町已经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地了。如果想要保命的话,还是离开这条街吧。”<br/><br/> “……孩子被抓去当人质了吗。”<br/><br/> 低沉的声音在松阳身后响起。松阳愣了一下,就听到新八激动的声音响起:“银桑!”<br/><br/> 西乡回过头,低声道:“即便是我,也有必须要保护的人。他们能够拜托你吗,酒馆子?”<br/><br/> 银发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平静无波,说道:“不用担心,反正我已经打算关店了。”<br/><br/> “……混蛋天然卷!!!”凯瑟琳咆哮着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按到墙上,狰狞着一张脸吼着:“婆婆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事到如今你还打算夹着尾巴逃跑吗?!!”<br/><br/> “……你是打算让我去战斗吗。”银时像是没有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轻声喃喃着,眼神里是松阳非常陌生的东西,“别开玩笑了……仅仅次郎长一个人就把我打得那么惨……”<br/><br/> “没想到你是这种窝囊废,混蛋坂田!!”<br/><br/> 银时安静了一会儿,默默地挣开凯瑟琳的手,低声道:“婆婆是为了保护我们才弄成这样的,想留下来就留下来吧,随便你们自生自灭了。”<br/><br/> 银时从松阳身边走过去,一边走一边用很轻的声音说着:“抱歉了。我……觉得自己已经保护不了任何东西了。”<br/><br/> 七十六<br/><br/> 松阳一路都远远地跟着银时,跟着他把整个歌舞伎町都快走了一遍以后,银时总算在登势酒馆停住了脚步。<br/><br/> 银发的男人微微抬头看了一会儿万事屋的大门,抬起脚似乎想上去,但是最终还是停在了原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br/><br/> 在松阳正要上前的时候,银时突然转身缓慢地离开了。<br/><br/> 在又漫无目的地走过了几条街道以后,银时最终停在了乐器店的大门前。他在那里站了一会儿,很安静地坐到了门槛上。<br/><br/> 他们走了那么久,太阳早已经落到西边了。金红色的夕阳映着银时的身影,他一头银白色的头发被染成了温暖却让人觉得凄凉的颜色。<br/><br/> 松阳望着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只觉得眼眶微微一酸。这种情景他以前也曾经见过,那是银时坐在他家门前等他回来的时候。但是现在,银时像是已经无处可去,只能在这里暂时落脚一样。<br/><br/> 他安静地走过去,在银时身边坐下来。<br/><br/>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直沉默到了夕阳完全落下的时候。直到天边的最后一丝晚霞隐去,松阳轻轻地 m-o 了 m-o 他脑后的卷毛。<br/><br/> 一直像雕塑一样坐着的银时微微动了一下,安静了一会儿,才低声说:“老师,对我失望吗。”<br/><br/> “没有,银时。”松阳收回手放在膝盖上,看着面前的地面轻声道:“一直向前行走的人,总有一天会觉得累的。如果感到累的话,就这样安静地停一会儿吧。”<br/><br/> “……”<br/><br/> 松阳想了想,弯起一双眸子看着他微笑道:“屋里有果酒。我们拿到庭院里喝吧?”<br/><br/> “……”<br/><br/> “就这么定了。来,进来。”<br/><br/> 松阳拉着银时走进庭院里,又从屋子里拿出酒放在草地上。他放了一杯酒到银时手里,抱着酒壶笑眯眯道:“我自己试着酿的。”<br/><br/> 银时迟疑地抿了一口,捂着嘴沉默片刻,“噗——”地一声吐出来了。<br/><br/> “太酸了。”他恢复了一双死鱼眼默默地边擦嘴边看着松阳。<br/><br/> “真的吗。还好我让你先尝了。”<br/><br/> “……为什么啊喂,不是因为自己尝好了再给别人喝的么……”<br/><br/> 松阳看着银时把酒<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杯放下以后,突然往后一仰就躺在了草地上,眼神淡淡地看着天空出神。于是他把酒壶放到一边,挪了身子靠着身后的樱花树安静地坐着。<br/><br/> “银时。”<br/><br/> “……饶了我吧老师,那种酒银桑真的喝不了啊。”<br/><br/> 松阳失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卷毛,轻声道:“我和次郎长是攘夷战争时的战友。”<br/><br/> 银时默了一下,应道:“噢。”<br/><br/> “以前,他和登势小姐的丈夫寺田辰五郎是挚友,营地里总是能见到他们俩勾肩搭背说说笑笑的身影。西乡还跟我说过,他们两个绝对是穿一条裤 da-ng 长大的。<br/><br/> “后来,辰五郎在一次战役里为次郎长挡住了一颗流弹,给次郎长留下了‘绝对要保护好她和这条街’的遗言就死去了。”<br/><br/> 松阳一边抚 m-o 着难得温顺的银时的卷毛,一边沉默着叹息了一声。<br/><br/> “我们退出了战争以后就没有再怎么联系了。再后来,我听说侠客次郎长为了一条街上的生意得罪了不少过去共同行侠仗义的朋友,还到处主动跟别人断交,那种决绝的姿态,就像是要一个人走上一条不归路一样。<br/><br/> “我回来以后,也听说次郎长在歌舞伎町做各种不法生意,手下还有大量的混混给他卖命,如果不是看到他持着刀的样子,也许谁都想不起他曾经是那个一身正气的侠客次郎长了。<br/><br/> “但是今天,我跟他谈过了以后,好像明白了一点东西。<br/><br/> “这家伙不惜毁坏自己的名声,违背仁义做着违心的事,是为了绝对地保护这里。对于他来说,只有拥有像国王一样的霸权,他才能够清理各种对歌舞伎町的威胁,保护想要保护的人,让这条街成为像铁城一样易守难攻的地方。”<br/><br/> 说着,松阳笑眯眯地揉乱了银时的卷毛,问道:“那么,你对我的这点发现有什么看法?”<br/><br/> 银时蹙着眉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揉着自己的脑袋喃喃道:“啊……果然是个白痴啊,那个死老头。”<br/><br/> “是吗。”<br/><br/> “歌舞伎町不是他一个人的吧,那么大包大揽的会让人很不爽啊。”<br/><br/> “是吗。”松阳撑着下巴微笑着应道,“那么银时你呢?”<br/><br/> “……什么……”<br/><br/> “你不是觉得守护别人是你一个人的事吗?”松阳起身坐到他身边,弯着眸子望着那双绯红的眼睛,“越是沉重的东西就越是执着地一个人去背负,就像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是信得过的一样。这样会让人很不爽呢。”<br/><br/> “……喂,老师,为什么银桑觉得你好像也是这样……”<br/><br/> “是是,我们都有同样的问题。”松阳无奈地笑了,安静了一会儿以后低声道:“但是,不要再这样了。”<br/><br/> 银时眨了一下眼睛,转过眸子望向他。<br/><br/> “那样的银时,会让我觉得很心疼。”<br/><br/> 银时望了他一会儿,转回眸子望向天空,微微垂了一点眼脸喃喃道:“就是这个眼神……”<br/><br/> “?”<br/><br/> “……第一次带我回去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银发的男人抬起手臂放在眼睛上,嘴角勾起了一点微苦的笑意,“别这样啊,老师……这样银桑会永远都离不开你的啊……”<br/><br/> “谁说我会离开你的?”松阳轻声说着,眼眸里的笑意比月光还柔和,“如果我不在的话,银时偶尔想逃避想偷懒的时候要找谁去呢?<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