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跪伏于榻上，他从背后覆上来，一同贴紧她的，还有那擦过她大腿的可恶的家伙。<br />
她浑身一个激灵。<br />
她含着泪光的眸，回头去望他：“沈昼……”<br />
被她叫住的人沉默了下，伸手盖住她眼帘：“华灯，别这么看我。”<br />
紧接着一动。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br />
互相填补，互相撕扯。清晰的触感令她呼吸屏住，心跳急速加快。<br />
他并没有蛮横地罔顾她意愿，他只是折磨她。<br />
一次次路过，又一次次离开。<br />
华灯指甲攥进掌心，她想要骂沈昼，骂他是个不合格的保镖。<br />
保镖应该听从雇主的话，而不是这样过分地顶撞她，顶撞了几次三番，教她咬牙切齿，教她只能抽泣。<br />
不知不觉，雪又下大了。<br />
“华灯，可以吗？”他又问。<br />
华灯就是不肯松口。<br />
他轻笑一声，不疾不徐。<br />
遭受折磨的可怜鬼那么脆弱，根本受不起冲击，很快就哭得一塌糊涂，向他求饶。<br />
然而华灯本人不是，她下唇咬出印子，仍然没说一个好字。<br />
终于沈昼微微叹息，指腹启开她的唇，避免她咬疼自己，锢着她的双臂缓缓收紧，低哑道：“华灯，你还要我怎样？”<br />
华灯这才哼了一声，扬起下巴说：“沈昼，你知不知道？你那个时候，真的很讨厌。”<br />
沈昼若有似无地笑道：“我怎么讨厌了？”<br />
华灯把他的罪行一股脑抖落出来。<br />
什么跟她玩牌出老千，什么扔掉她新买的玉簪，非要自己送她，尤其是她经脉疼痛的时候，他态度极其恶劣。<br />
“我都疼成那样了，你还让我求你，你真的太过分了！”她委屈巴巴地说。<br />
沈昼挑眉，意味不明地哦了声，听上去颇显冷淡。<br />
华灯更来气了，忍着腿心的不适，勾起嘴角说：“你现在不是难受吗？”<br />
她挑衅道：“那你求我呀。”<br />
沈昼低笑一声，悠悠地说：“是他不好，为什么要罚我？”<br />
华灯说：“我不管，反正你自作自受。”<br />
沈昼说：“你的想法很好，可惜我说了要给你惩罚，如果你想听我求你，改天我会做的。”<br />
不过今天……<br />
他的手点在她眉心，注入一丝法力。<br />
华灯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又好像没有。<br />
直到那根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擦过她下颌、脖子、锁骨，缓缓前行。<br />
分明是轻微的接触，却如有电流涌过，脊椎都软了下去。<br />
她想起来了，他在合欢宗学的法术。<br />
他居然还没有忘！<br />
“沈昼，你混蛋……”<br />
“更混蛋的在后面。”<br />
男人不为所动，比上次更加过分，掐住了她。<br />
华灯抖如筛糠，双瞳失焦。<br />
他是真的用了力，掐住那本该细心呵护之处。<br />
华灯哭着挣扎，打他咬他。<br />
他没有安抚她，虽然松开手，却只是换了种惩罚的方式。<br />
手腕一翻，巴掌落下来，不轻不重，恰恰好打在她毫无戒备的地方。<br />
华灯脑子一懵。<br />
酸涩的快慰似溅入油锅的冷水，将她炸成一团乱麻。<br />
她许久才从空白中回神，起初是不敢置信，随后便羞愤欲死。<br />
他怎么敢！<br />
她要杀了沈昼！<br />
可她的哭骂非但没能让他停下，反而又接着落下两声。<br />
都在同一个地方，让那变得更为脆弱。<br />
室内温度升高，雪水融化愈发快了。<br />
沈昼湿漉漉的手指擦过她嘴唇，笑着说：“华灯，这对你好像是种奖励，对吗？”<br />
华灯眼尾红透了，骂他：“不是……你再敢……我……”<br />
她又听到了清晰的一声，和火炉里燃烧的噼啪声响恰好重合。<br />
她咬住手指，无法自抑。<br />
她才不会……对这种事……<br />
都怪沈昼的法术！都是他的错！<br />
那在她心里无恶不赦的混账，此时反倒温柔了起来，一边用手安抚她，一边极其缱绻地问：“可以吗，华灯？”<br />
华灯嗓子发哑：“可以、可以……真的可以……”<br />
他故意问：“可以什么？”<br />
“什么都可以……沈昼，别玩了……”<br />
“我听不懂，可以什么？”<br />
华灯啜泣几声，回头，在他耳边如愿说出他想听的话。<br />
沈昼亲吻她，微微一笑，钳住她下巴，使她不得不低头。<br />
“华灯，看着。”<br />
于是她看着。<br />
看着他是怎么驱使那家伙，犹如寻找巢穴的野兽，占据领地。<br />
其实根本不用看，光靠感受就足够清楚。<br />
她曾经任意把玩和逗弄的小家伙，变成了她所陌生的模样，凶残到令她瑟瑟发抖。<br />
他不是想要剁掉吗？<br />
他倒是剁掉啊！<br />
才只一个开端，她就觉得要满了。<br />
怎么可能全都……<br />
会死人的吧。<br />
可她确实，看着小家伙一点点进入巢穴，她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br />
“好乖啊，华灯。”沈昼摸着她的脸颊，低声亲昵地说。<br />
吞没了大半，没有再继续，咬得太紧了，他怕她不舒服。<br />
然而华灯误会了他的意思，她以为惩罚到此结束。<br />
她想要挣脱他，向前逃离。<br />
殊不知这一举动正好触怒了他。<br />
他最不能容忍她的逃离。<br />
腰间那只手猛地将她向后一按！<br />
连最后的怜惜都没有。<br />
华灯骤然失声，哭泣卡在喉咙里戛然而止，她大脑一片空白，噼里啪啦炸开烟花。<br />
沈昼紧紧抱住她。<br />
他们亲密无间。<br />
过了好半天，华灯才找回声音。<br />
他似乎说了什么，她都听不清，只模糊听得他问：“痛吗？”<br />
她神志不清，片刻，迟缓地摇了摇头。<br />
当然不痛。<br />
她的体质根本感受不到痛，或者说所有的疼痛都会转化为另一种快意。<br />
但是说完这句话，她的大脑就一下清醒了，尤其是听到沈昼咬着她的后颈发出的笑声时，她瞬间意识到不妙。<br />
“痛，很痛！你等等——”<br />
可是沈昼不会再等了。<br />
他抛掉克制，撕碎了伪装。<br />
他仍然要她看着，要她睁大眼，瞧那家伙进进出出，不知疲倦。<br />
华灯曾在森林里，见过野兽掠夺领地。<br />
一如现在。大约所有野兽都是这般。<br />
它途径山涧带起的水花，它撕咬猎物创造的声音，它越来越狰狞的外表，越来越失控的速度。
她浑身一个激灵。<br />
她含着泪光的眸，回头去望他：“沈昼……”<br />
被她叫住的人沉默了下，伸手盖住她眼帘：“华灯，别这么看我。”<br />
紧接着一动。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br />
互相填补，互相撕扯。清晰的触感令她呼吸屏住，心跳急速加快。<br />
他并没有蛮横地罔顾她意愿，他只是折磨她。<br />
一次次路过，又一次次离开。<br />
华灯指甲攥进掌心，她想要骂沈昼，骂他是个不合格的保镖。<br />
保镖应该听从雇主的话，而不是这样过分地顶撞她，顶撞了几次三番，教她咬牙切齿，教她只能抽泣。<br />
不知不觉，雪又下大了。<br />
“华灯，可以吗？”他又问。<br />
华灯就是不肯松口。<br />
他轻笑一声，不疾不徐。<br />
遭受折磨的可怜鬼那么脆弱，根本受不起冲击，很快就哭得一塌糊涂，向他求饶。<br />
然而华灯本人不是，她下唇咬出印子，仍然没说一个好字。<br />
终于沈昼微微叹息，指腹启开她的唇，避免她咬疼自己，锢着她的双臂缓缓收紧，低哑道：“华灯，你还要我怎样？”<br />
华灯这才哼了一声，扬起下巴说：“沈昼，你知不知道？你那个时候，真的很讨厌。”<br />
沈昼若有似无地笑道：“我怎么讨厌了？”<br />
华灯把他的罪行一股脑抖落出来。<br />
什么跟她玩牌出老千，什么扔掉她新买的玉簪，非要自己送她，尤其是她经脉疼痛的时候，他态度极其恶劣。<br />
“我都疼成那样了，你还让我求你，你真的太过分了！”她委屈巴巴地说。<br />
沈昼挑眉，意味不明地哦了声，听上去颇显冷淡。<br />
华灯更来气了，忍着腿心的不适，勾起嘴角说：“你现在不是难受吗？”<br />
她挑衅道：“那你求我呀。”<br />
沈昼低笑一声，悠悠地说：“是他不好，为什么要罚我？”<br />
华灯说：“我不管，反正你自作自受。”<br />
沈昼说：“你的想法很好，可惜我说了要给你惩罚，如果你想听我求你，改天我会做的。”<br />
不过今天……<br />
他的手点在她眉心，注入一丝法力。<br />
华灯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又好像没有。<br />
直到那根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擦过她下颌、脖子、锁骨，缓缓前行。<br />
分明是轻微的接触，却如有电流涌过，脊椎都软了下去。<br />
她想起来了，他在合欢宗学的法术。<br />
他居然还没有忘！<br />
“沈昼，你混蛋……”<br />
“更混蛋的在后面。”<br />
男人不为所动，比上次更加过分，掐住了她。<br />
华灯抖如筛糠，双瞳失焦。<br />
他是真的用了力，掐住那本该细心呵护之处。<br />
华灯哭着挣扎，打他咬他。<br />
他没有安抚她，虽然松开手，却只是换了种惩罚的方式。<br />
手腕一翻，巴掌落下来，不轻不重，恰恰好打在她毫无戒备的地方。<br />
华灯脑子一懵。<br />
酸涩的快慰似溅入油锅的冷水，将她炸成一团乱麻。<br />
她许久才从空白中回神，起初是不敢置信，随后便羞愤欲死。<br />
他怎么敢！<br />
她要杀了沈昼！<br />
可她的哭骂非但没能让他停下，反而又接着落下两声。<br />
都在同一个地方，让那变得更为脆弱。<br />
室内温度升高，雪水融化愈发快了。<br />
沈昼湿漉漉的手指擦过她嘴唇，笑着说：“华灯，这对你好像是种奖励，对吗？”<br />
华灯眼尾红透了，骂他：“不是……你再敢……我……”<br />
她又听到了清晰的一声，和火炉里燃烧的噼啪声响恰好重合。<br />
她咬住手指，无法自抑。<br />
她才不会……对这种事……<br />
都怪沈昼的法术！都是他的错！<br />
那在她心里无恶不赦的混账，此时反倒温柔了起来，一边用手安抚她，一边极其缱绻地问：“可以吗，华灯？”<br />
华灯嗓子发哑：“可以、可以……真的可以……”<br />
他故意问：“可以什么？”<br />
“什么都可以……沈昼，别玩了……”<br />
“我听不懂，可以什么？”<br />
华灯啜泣几声，回头，在他耳边如愿说出他想听的话。<br />
沈昼亲吻她，微微一笑，钳住她下巴，使她不得不低头。<br />
“华灯，看着。”<br />
于是她看着。<br />
看着他是怎么驱使那家伙，犹如寻找巢穴的野兽，占据领地。<br />
其实根本不用看，光靠感受就足够清楚。<br />
她曾经任意把玩和逗弄的小家伙，变成了她所陌生的模样，凶残到令她瑟瑟发抖。<br />
他不是想要剁掉吗？<br />
他倒是剁掉啊！<br />
才只一个开端，她就觉得要满了。<br />
怎么可能全都……<br />
会死人的吧。<br />
可她确实，看着小家伙一点点进入巢穴，她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br />
“好乖啊，华灯。”沈昼摸着她的脸颊，低声亲昵地说。<br />
吞没了大半，没有再继续，咬得太紧了，他怕她不舒服。<br />
然而华灯误会了他的意思，她以为惩罚到此结束。<br />
她想要挣脱他，向前逃离。<br />
殊不知这一举动正好触怒了他。<br />
他最不能容忍她的逃离。<br />
腰间那只手猛地将她向后一按！<br />
连最后的怜惜都没有。<br />
华灯骤然失声，哭泣卡在喉咙里戛然而止，她大脑一片空白，噼里啪啦炸开烟花。<br />
沈昼紧紧抱住她。<br />
他们亲密无间。<br />
过了好半天，华灯才找回声音。<br />
他似乎说了什么，她都听不清，只模糊听得他问：“痛吗？”<br />
她神志不清，片刻，迟缓地摇了摇头。<br />
当然不痛。<br />
她的体质根本感受不到痛，或者说所有的疼痛都会转化为另一种快意。<br />
但是说完这句话，她的大脑就一下清醒了，尤其是听到沈昼咬着她的后颈发出的笑声时，她瞬间意识到不妙。<br />
“痛，很痛！你等等——”<br />
可是沈昼不会再等了。<br />
他抛掉克制，撕碎了伪装。<br />
他仍然要她看着，要她睁大眼，瞧那家伙进进出出，不知疲倦。<br />
华灯曾在森林里，见过野兽掠夺领地。<br />
一如现在。大约所有野兽都是这般。<br />
它途径山涧带起的水花，它撕咬猎物创造的声音，它越来越狰狞的外表，越来越失控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