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是的，就像‘爆血’需要用人类的心去交换龙类的心，高阶言灵的发动也需要付出代价。肉体、精神、灵魂，无论哪一个都可能被作为交换。”路明非 m-o 了 m-o 下巴，“我上过言灵课，等级越高的言灵施放时风险越大，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反噬’吧。”<br/><br/> “没错，你正确地理解了‘反噬’的定义。”所罗门王点点头，“言灵序列表的前88位还比较稳定，从89号‘君焰’开始危险程度逐步上升。其中89～100号为危险言灵，101～113号为高危言灵，114～118号为绝密言灵。高阶言灵不拘泥于形式，可以直接控制地、水、火、风、精神五大元素，而绝密等级的言灵只有龙王才能够驾驭。”<br/><br/> “使用高危言灵会有极大程度的反噬，施放者很有可能在一瞬间耗尽生命，因此就需要血统纯度来支持。”昂热看向路明非，“从某种程度来说，施放同样的言灵，血统纯度越高反噬越小。就像是同样使用言灵·莱茵，前人皆失去了生命，而你却只是睡了三天。”<br/><br/> “原来如此。”路明非摊了摊手，“所以说我在你们眼里已经跟龙王划等号了。”<br/><br/> “龙王也未必能经得起‘天道’的反噬，否则四大君主就不用靠互相吞噬来增强力量了。”昂热惬意地吸着雪茄，吐出一串淡紫色的烟雾，“而且谁都有疯狂的时候，我疯起来也可以跟龙王划等号。”<br/><br/> “老疯子。”所罗门王毫不留情地吐槽。<br/><br/> “你也一样。”昂热回敬道，“只不过你们为科学献身，而我却是为屠龙事业燃烧生命。”<br/><br/> “道不同不相为谋。问题问完了，我该走了。”所罗门王拄着手杖站起来，对路明非说，“关于你的言灵，我和同僚们一致认为它具有不可磨灭的科学意义，以后有什么新发现，可以随时来地下实验室找我。”<br/><br/> “好的，教授再见。”目送着所罗门王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路明非放下茶杯，“校长，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br/><br/> “美好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昂热掐灭了雪茄，“明非，走之前我要提醒你一句，虽然你已经参透了‘天道’，还是不要轻易使用它为好。”<br/><br/> “明白，身体是自己的，谁愿意拿它做代价。”路明非离开了椅子，突然想起件事，“对了校长，您可不可以把中央控制室的钥匙借我一下？”<br/><br/> “你要它做什么？”昂热不解。<br/><br/> “看楚子航的案底啊。”路明非耸耸肩，“之前的听证会我错过了前半段，据芬格尔说他洗白师兄的过程相当精彩，我很好奇。”<br/><br/> “我也很好奇，我错过了整个听证会。”昂热说着拿起电话，“诺玛，帮我通知芬格尔，一刻钟后来中央控制室，我们需要他的解说。”<br/><br/> “校长，您很闲么？”<br/><br/> “别吝啬嘛年轻人，我偶尔也想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啊。”<br/><br/> 十五分钟后，芬格尔在一老一小面前，拿着一叠文件吐沫横飞。<br/><br/> “校长，小师弟，你们知道我洗白楚子航有多么不易吗？看看这家伙都干了些什么？”芬格尔拍打着一份报纸，“他为了抓一个投胎贼施放了‘君焰’，炸平了开普敦棒球中心！当晚正是当地职业棒球队的总决赛，数万观众在外面等候着准备入场，结果这些人的衣服一瞬间被烧光，连条内裤都没剩下。旁观了那壮烈一幕之后，球迷们坚信他们亲眼目睹了ufo坠落的瞬间，为了对隐瞒真相的政府表达强烈的不满，他们结成社团在大街小巷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游/行抗议……”<br/><br/> “原来师兄也热爱搞行为艺术。”路明非啧啧称赞。昂热却在一边扶额叹息，有点儿后悔自己跟来凑热闹了。<br/><br/> “还有这个。”芬格尔打开了一个页面，“斯德哥尔摩的‘黑夜浪游人’连环杀人案，凶手被不知来源的龙族血统污染，差不多转化为‘死侍’了。楚子航和他在凌晨前发生遭遇战，用一根绳套把他吊死在旅行者必经的市政厅前，<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当地人认为这是神对凶手的惩罚，教皇甚至亲自驾临为死难者做了盛大的弥撒！”<br/><br/> “这场面确实很有宗教感呢，校长，您说是不是？”路明非指着那张照片给昂热看，昂热只有点头的份儿，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br/><br/> “2009年12月，芝加哥汉考克大厦，楚子航在任务中动用了装备部声称还在试验阶段的武器——光与尘的龙息。原本它被认为是可靠便携的单兵作战装备，但是不知道为何产生了火星撞击地表的效果，高强度的冲击波令半径500米内的建筑物全部夷为平地，好在没有人员伤亡……”芬格尔按着心口长吁短叹。<br/><br/> “这很正常，装备部的武器向来令人刮目相看。”路明非兴奋地摩拳擦掌，“光与尘的龙息？真是个帅气的名字！”<br/><br/> “名字确实帅气，不过这件武器在行动之后被回炉重炼，至今都没有重新投入实战。”芬格尔说。<br/><br/> “诶~~我还想下次任务时申请使用它呢，真是太令人失望了。”路明非埋怨地扫了昂热一眼，“校长您怎么弓着身子，胃痛吗？”<br/><br/> “大概是刚才小松饼吃多了，不碍事。”昂热讪笑着摆摆手，暗自记住了“光与尘的龙息”，这种危险的武器就算回炉重造也一定不能让路明非拿到手，否则后果就不是火星撞地球，而是银河大爆炸了。<br/><br/> “咦？这里有个视频？”路明非发现了好玩的东西，立刻将它投影到了中央屏幕上。<br/><br/> 那是一段监控摄像头拍摄的黑白录像，夜色中有一栋老楼，照过灯光束一个个漆黑的窗口，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忽然，一个漆黑的人影出现在屏幕上，他撞碎了某一扇窗跳了下来。紧跟着又一个人影跃出，那人一手握刀，一手抓着消防尼龙管。两个人一齐下坠，第二个人猛地踢墙，在那一瞬间他找到了借力点，把手中的长刀投掷出去。长刀贯穿了第一个人的 x_io_ng 口，全身的血从破裂的心脏喷 sh_e 出去，好似用巨型喷枪在墙上喷了一片淋漓的红漆。那个浑身是血的人形重重地砸在地面上，第二个人抓着尼龙管平安落地，冷冷地四顾之后，走到尸体上拔出了长刀，在鞋底抹去血迹正要离去，突然发现了摄像头，走近了飞起一脚，屏幕上只剩下雪花点。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那对灼目的黄金瞳让目击者们毫不怀疑此人的身份。<br/><br/> “哇，真是太震撼啦！这是师兄参与拍摄的恐怖片吗？”路明非对肇事者报以热烈的掌声，激动地在围着大屏幕转了三圈。<br/><br/> “《纽约时报》2009年4月的头版头条，剖婴案告破，凶手惨死。”芬格尔拿出一份报纸，嘴咧得像苦瓜，“其实是一个混血种在纽约布鲁克林区医院作案，从孕妇肚子里剖走即将诞生的胎儿。楚子航化装成孕妇在那所医院里住了十一天，发现了那个以救护车驾驶员身份活动的罪犯。由于对方的言灵是带有毒 xi_ng 的47号‘深血’，楚子航为了避免目标释放言灵而采取了极端手段，在空中以刀投掷，贯穿了目标的 x_io_ng 口。因为现场视觉效果太惨烈，再加上擅自拟定行动计划，这次任务楚子航被记过。据说迪斯尼已经在筹拍根据这个事件改编的暗黑<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