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地替自己戴上，他没有哭也没有笑，表情一直凝滞，他保持这样的形状已经一整天了。然后他又取出哥哥的戒指，亲手为哥哥戴上。整个过程都是那样的温柔和顺畅，没有任何阻碍，就好像这两枚戒指是专门为他们打造的，一套即上，完美扣合。<br/><br/> 然后他听到从亲朋好友们那不断击合的双掌间爆发出的掌声。<br/><br/> 时间已经是下午七时许，天色渐渐昏暗下来，但这间小屋却一点都不像病房，灯光、美酒和花香的气息充盈着整个空间，好像在诉说着这是一个浪漫之夜。<br/><br/> 姑姑和hia姨分别点燃了两只巨大的情人烛，然后由jarb和ter每人为他们奉上一盅“夫夫”酒，ter辅助golf喝下了一小口，bank一饮而尽。<br/><br/> 然后两人都被搬到了铺满锦缎的床上，网格的帐帷被拉上，房间门被关上，叮嘱声淡去，脚步声远去，情人烛绽放出光花之时，bank才开始转过头望着哥哥。<br/><br/> “哥，今晚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他对着他的耳朵说着，很小声，嗓音依旧嘶哑。<br/><br/> “哥，你不是最喜欢洞房礼嚒？你看到了吗？今晚这么多我们爱的人守护着我们洞房呢。今晚，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他握着哥哥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着。<br/><br/> “哥，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抛下我一个人远走的。你会好起来的对吧？”<br/><br/> “哥，我上个月还用版税偷偷给你定制了一把贝司的吉他呢，工匠师傅告诉我一个月后去取货，刚好这两天就可以取了吧，我期待你弹唱给我听呢。”<br/><br/> “哥，那次从中国回来你一直说想去中国住一段时间度蜜月，我想我们应该很快就能一起去了吧。”。<br/><br/> “哥，还有你的梦想，你要当歌手，你要去环游世界，我都要陪你一起去。jarb认识巨星娱乐公司的老板frank，她把你的录音制品给了他，那老板说你很有潜质呢。”<br/><br/> “哥……”<br/><br/> 夜渐浓，情人烛在缓缓烧短，bank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多少话喊了多少遍“哥”，他只是感觉到以前那个噩梦已经褪去了，他昏昏沉沉地在哥哥的怀里入梦。<br/><br/> 他又做了一个梦，梦里，哥哥牵着他的手，走向一片蓝色的海，途经的路上开满了鲜花，而他们都穿着结婚礼服，哥哥一路逗弄着他，惹得他哈哈大笑。天上的阳光很暖，把他暖得冒汗，哥哥把自己的礼服外衣脱下来替他遮阳，用手抹去他额头上的汗珠。那种触感，是那么真实——他很热，哥哥的手心盖在上面，轻轻捂去他的汗珠——他又笑了。<br/><br/> “哥，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嗷。”他在梦里脱口而出，然后慢慢醒过来，话语抽离梦境融进了现实里，真正地说了出来。<br/><br/> “bank，我也觉得自己好幸福。”有声音从头上传来。<br/><br/> bank闭上了眼睛又睁开，光线昏暗，他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但那声音又传了过来。<br/><br/> “我以为又只剩我孤独一人。”<br/><br/> ——是哥哥。<br/><br/> “哥，我们这是在天堂吗？”bank伸出手去抓他的手。<br/><br/> “不，你看！床头的蜡烛还跳动着呢。我们在人世间。”<br/><br/> 是的，很真实，那是哥哥手的温度和触感，他感受得到，温度不高也不低，上面有个小小的伤疤，是那次为了救摔楼的jarb而留下的，伤疤凹凹凸凸的，触感很真实。<br/><br/> “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bank哽咽着，但是已经无法流出眼泪来了。<br/><br/> “我沉睡了多久？”<br/><br/> “两天，哥哥。”<br/><br/> “我做了个梦，梦见我们结婚了，结果我醒来，我们真的好像在洞房花烛夜里耶。”<br/><br/> “我们真的结婚了。”bank紧紧握住golf的手，仿佛怕这一切只是个梦，怕他会从窗口飞走。<br/><br/> “我记得我撞车了。”golf疑惑地望着bank。<br/><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n “嗯，你的两只肾都破碎了，医生已经下达了死亡通知了。我把我的左肾给了你，右肾留给了我自己。”bank用干燥但是悲伤的眼神望着哥哥。<br/><br/>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golf紧紧地抓进了怀里。<br/><br/> “bank，以前都是我不好，让你伤心，让你受委屈，让你担惊受怕，以后我会用我剩下的一辈子去对你好的。”golf搂着bank啜泣着。<br/><br/> “哥，你知道吗？上次那场车祸后我沉睡了两个月，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梦见在那场车祸中我的双肾被撞碎，活不久了，但最后是你把双肾给了我，让我活了下来，而你也永远地离开了我，然后留我一个人度过了孤单的一生。那一生里，我每天都在哭泣，每天都在想你。哥，我受不了那样的思念的煎熬。”<br/><br/> bank继续缓缓地说着：“所以这次我只给了你一个肾，我也不想让你备受煎熬，我们应该双生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才对，就像人的两只手，两颗肾，两只眼睛。你知道吗？在被你欺负的那段时间里，我一直期望着我能跟你在血缘上有那么一点点联系，哪怕是一点点，同父异母也好。但是我们没有，事实证明我们只是异父异母的兄弟。但是今天，哥哥，我们终于有一个器官是一样的了，那就是肾。哥哥，听说肾是上帝词语情人的馈赠，现在我们是真正的兄弟和真正的爱人了。”<br/><br/> golf又紧紧地抱着bank，嘴唇停泊在他饱满的额头上，微闭着眼睛。<br/><br/> “那既然我们已经结婚了，床边的烛花也正繁茂，我们是不是该正式闹一次洞房呢？”<br/><br/> “哥哥，你还是那么坏噢，一到床上就变坏，别忘了，我们都是病人。”<br/><br/> “可是我们今天是在结婚啊，要用生命去闹洞房啊，以后才可能生出白白胖胖的宝宝。”golf又邪气笑了笑，挤着眼，歪着头，牙齿白得发亮。<br/><br/> “你又胡闹了，我们哪来的宝宝嘛。”bank娇羞道，撅着嘴，“病人不应该这么折腾的。”<br/><br/> “就要嘛就要嘛，老婆大人，人家要嘛，我可是重伤病人噢，你就将就一下我嘛。除了这件事，以后其他的我都从你。”golf说着立起身来要去推bank。<br/><br/> “好，你说的啊，今后一切都顺从我的意思。”bank中指与食指合并，指着golf的鼻子警告着。<br/><br/> “嗯，我发誓，我保证，我承诺，我用剩下的生命去守护你。”golf点头。<br/><br/> “那你得慢点嗷，不要毛手毛脚的，我们可是病人。”<br/><br/> “好，听你的。”golf说着慢慢地覆盖过bank的身体将嘴唇凑到bank耳边。<br/><br/> ——“你再也逃不掉了。”他的手抓着bank的手邪气地悄悄地说。<br/><br/> ——“我从未想过要逃。”bank说着甜蜜地拉上了娇美的眼帘。<br/><br/> 光影下，美丽的情人烛光花摇曳，两两相映，红的黄的蓝的光焰层层交叠，流动，繁茂，仿佛绽开的烟花。有对很小的飞蛾在光焰上纷飞，一次又一次地扑向那团温暖的光火，它们知道那是火，也知道那是温暖，便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用生命<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