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幸运盐瓶,不过他的盐瓶上写着辟邪。<br/><br/> 避你妈呢。我想,为人父母不相信自己的子女,就是孩子不幸的原罪。<br/><br/> “这儿不欢迎你。”我对他说道,“请你出去。”<br/><br/> “这破地方我还不愿意来!”他趾高气昂的往外走,“神神叨叨的,什么玩意!还不是为了骗钱!呸!”<br/><br/> 她的妈妈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我,那是无声的哀求,是懦弱的母亲对女儿的补救。<br/><br/> 他却拽了一把这个妈妈,“回去给儿子做饭了,不然儿子饿坏了怎么办?”<br/><br/> “恕我直言。”我仗着有人撑腰,变的刻薄起来,“他姐姐因为你一句话而轻生,我劝你最好不要回家跟你儿子说话,万一再把孩子劝的活不下去怎么办?”<br/><br/> 他看着我,气呼呼的。<br/><br/> “少说两句吧!”女孩子的妈妈哭起来,“求求你们都少说两句吧!”<br/><br/> “各位来的目的,也都很明确。”我平静地问道,“就是见他们最后一面,把他们好好送走,对吗?”<br/><br/> 一片寂静,他们沉默着点头,等待着奇迹出现,不愿意多说话。<br/><br/> “开始吧。”我转向乌衔蝉,“老公?”<br/><br/> 他点燃了犀角香,蘸着公鸡血在空中画出一道金闪闪的虚无缥缈的门来,随后他打开门,将里面游荡着的,迷茫的鬼魂们引出来。<br/><br/> 他们因为犀角香在渐渐变得真实,下面哭声渐起,看见故人再站在自己面前,难免情难自控,我明白。<br/><br/> “小晴!”最后一个出来的正是那天自杀的女孩子,她穿着那条白色吊带裙,神色迷茫,听见她妈妈叫她才有点反应,下意识的向着妈妈走过去,却又在看见爸爸的时候停下了脚步。<br/><br/>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似乎在确认自己已经死了,而后才鼓起勇气向妈妈走去。<br/><br/> “妈。”她温柔的擦了擦妈妈的眼泪,“别哭,我死之前辅导好弟弟的功课了,衣服也洗完了,地也擦过了,你可以早点睡觉了。”<br/><br/> “爸爸。”她看向男人,仍是怯生生的样子,“过几天你生日,我前些日子在书店打工,给你买了一条新皮带,藏在你们的床下面了,祝你过几天生日快乐。”<br/><br/> 那男人愣住了。<br/><br/> “谢谢你们,把我带到这世界上来。”她给爸爸妈妈鞠了一躬,扬起一个无辜而又残忍的笑容来,“但如果有下辈子,我不愿意再做你们的女儿了,希望我们就不要再会了吧。”<br/><br/> 说罢她转向了乌衔蝉,“那天没来得及跟你说谢谢,现在补上,谢谢你。”<br/><br/> “嗨,客气什么?”乌衔蝉笑了笑,伸出了手,“二百。”<br/><br/> 女孩子也笑起来,“从你们一会儿给我烧的纸钱里扣吧。”她也开起玩笑来,“反正也没人给我烧纸。”<br/><br/> 她说完就拉开门回去了,看也没看这对儿夫妻一眼。<br/><br/> 那女人又开始流眼泪,男人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最终拉着女人走了。<br/><br/> 他们一走,屋子里热闹起来,那个后背纹着玫瑰花的女孩笑声爽朗,“嗨,这算什么事儿啊?这有什么的啊,我死了还能飘呢,你看看,哭啥,人生不就这样吗,嘎嘣来了,嘎嘣没了,别哭,有缘分总能见到的,姐姐下辈子,还给你挡热水瓶。”<br/><br/> 开红色跑车的小姑娘跟她的哥哥撒娇,“哥再给我烧辆车,我在下面查了,我还得好几年能投胎呢,你再给我烧个红色的,我就稀罕红色,对了,丸子怎么样了,那天吓坏了吧,它好点了吗?哦哦没病啊,没病好,你们可千万别打它,以后我不在了,就让它陪着你们,你们把它当我养吧,也能陪你们十多年呢,对了,到了岁数绝育别忘了啊,多给我烧几个漂亮包包,活着时候没钱买,现在死了可得多买点,最爱哥了!”<br/><br/> 我的英语老师在角落里跟她妹妹说话,两人都含着笑,见我在看她们,对着我招了招手。<br/><br/> “明镜。”她温柔的唤我,“老师看看,明<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天就把这头发剪了去,剃个圆寸,肯定好看,把脸露出来,小伙子精精神神的,讨人喜欢。”<br/><br/> “老师,老师你疼吧?”我小声的问道。<br/><br/> “不疼,就一下子的事儿。”她也小声的回答,“老师死的时候,不丑吧?”<br/><br/> “老师当然最漂亮。”我有些哽咽,“永远最漂亮。”<br/><br/> “定格在三十岁也好。”她笑起来,“多好的岁数啊,年轻貌美又成熟性感。”<br/><br/> “以后好好生活。”她摸了摸我的头,“老师走了。”<br/><br/> 送走了亡魂和送别的亲属,乌衔蝉在一边翻看渐渐补全的老黄历,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来。<br/><br/> “老婆好棒。”他亲了亲我,又舔了我的脸一下,变成大猫抱着我躺在沙发上。<br/><br/> “以后我死了,你怎么办呢?”我趴了半晌忽然问道。<br/><br/> “我当然是送你去投胎啊。”他闭上了眼睛,“我们牵手一起走过黄泉路,走过奈何桥,到孟婆那儿给你调一碗草莓味的孟婆汤,然后送你去轮回道,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到你投胎的人家,跟你做邻居,陪你一起长大,等你到了二十岁我还娶你当老婆。”<br/><br/> 他说的很平淡,好像早就计划好了。<br/><br/> “那我要变成了一条狗?”我挑着眉问他。<br/><br/> “那我也变成一条狗。”他踩着奶,“毕竟我有底线,人兽是不行的。”<br/><br/> “那我要变成了一朵花?”我不依不饶地问道。<br/><br/> “那我也变成一朵花,跟你长在一起。”他回答道。<br/><br/> 我还想问什么,他却低着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绿眼睛满是柔情。<br/><br/> “不管你变成世间万物的哪一物,我都变成世间万物的另一半。”他温柔地说道,“我不是乌衔蝉,我是明镜的乌衔蝉。”<br/><br/> 我深吸了一大口气,抬起头看向他。<br/><br/> “来做爱吧。”我邀请道,“就现在。”<br/><br/> 第20章那个<br/><br/> 他一动不动,我把脸又重新埋进他的胸口不敢抬头。<br/><br/> “放开老公。”他过了一小会儿忽然说道,“让老公下楼。”<br/><br/> “去干嘛呀?”我闷声闷气的说道。<br/><br/> “去买该买的东西啊!快起来!”他把我从他怀里扒出来在我脸上胡乱亲了一口,手忙脚乱的穿裤子,“马上就回来,等老公啊!”<br/><br/> 他关上了门,我慢慢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同手同脚的走进了浴室。<br/><br/> 高中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喜欢男生,有点喜欢排球队的那个队长,但现在我已经有些记不清他的样子了,我只能记住他跳起来扣球的时候,衣服下摆里面藏着的漂亮腹肌。<br/><br/> 那天晚上我在宿舍撸了一管,但射了一手又觉得索然无味。<br/><br/> 一个性幻想对象,或许能让我生理高潮,但心理上是不行的。<br/><br/> 之前乌衔蝉一直向我求欢,但我没有答应,是因为我有点点心理阴影。<br/><br/> 我以前有过一对儿养父母,他们没有孩子,但他们足够恩爱,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干柴烈火,那时候我很小,他们以为我睡着了就在我旁边这样那样,我觉得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有点恶心,不小心吐了。<br/><br/> 然后我就被退养了,那是我唯一一次不是因为出了事故而被退养。<br/><br/> 我在浴室里慢慢洗澡,不知道一会儿该做什么准备工作,毕竟我只是个无辜的清纯男大学生。<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