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说道,“我身体里还有那玩意呢,都是证据啊,我回家干啥啊,我还不赶紧保留证据报警?妈的,早知道不站在江边大桥上伤春感秋了。”<br/><br/> 她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儿。<br/><br/> “你是说,有人从我出来,就一直跟着我,然后把我推下去了?”她十分惊讶的看着乌衔蝉,“要是我回家就没事儿了?”<br/><br/> “知道你家地址的人多吗?”我问道。<br/><br/> “我们有职工资料卡。”她沉默了一会儿,“校长跟老师都知道。”<br/><br/> “明天何缘道去找一趟这个凌老师。”乌衔蝉说道,“问问她丢没丢东西。”<br/><br/> 何缘道答应了。<br/><br/> 晚上的时候我们准时到了医院,临出发前乌衔蝉神神秘秘的叫了只猫出去,不知道干什么,等我们到了医院,那个女警察对着我们点点头,转身出去了。<br/><br/> “来看我笑话吗?”杨柳正在给女儿梳头发,看见我们进来,惨然的笑了笑。<br/><br/> “我只是来问问你,你为什么要帮助李天驰。”我看着她的眼睛,忽然看见她的眼尾细微的鱼尾纹和脸上掩盖不住的疲惫,她此时此刻像个普通的母亲,而不是那个为虎作伥的不理智的女人。<br/><br/> “你也看到了。”她自嘲的笑笑,“他爸爸是校长,我女儿又病了,我需要钱,校长让我多照顾照顾他儿子,他就照顾照顾我女儿,公平交易,不是吗?”<br/><br/> “哦?”乌衔蝉说道,“你女儿是怎么变成植物人的?”<br/><br/> “是意外。”她不愿意说这个事儿,只说了这三个字就转过了头,继续给孩子梳头发。<br/><br/> “你女儿好不了。”我淡然的说道,“她的魂魄不在这儿。”<br/><br/> “你说什么呢?”她有点生气了。<br/><br/> “我说,她的魂魄不在这儿。”我看着她的眼睛,“你女儿的魂魄在李天驰身上爬着。”<br/><br/> “你瞎说什么呢?”她讽刺的笑起来,“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信这个?”<br/><br/> “你女儿左边的门牙缺了一颗。”我笃定的看着床上紧闭着嘴唇的小女孩儿说道。<br/><br/> “你……”她的神情变了变,“你肯定提前就知道了。”<br/><br/> “我今天上午才知道。”我说道,“因为我在李天驰身上看见了个小女孩儿,她梳着双麻花马尾,缺了一颗门牙。”<br/><br/>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孩子散开的头发,终于红了眼眶。<br/><br/> “你能帮我吗?”她急切地问道,“求求你。”<br/><br/> “说实话才行。”我说道,“慢慢说。”<br/><br/> “我是前年从乡下调过来的。”她选了个冗长的故事开头。“到了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带着萱萱,萱萱身体不好,平时得吃中药保养,一个月两千块钱,我们的日子过的紧巴巴的。”<br/><br/> 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确实不容易。<br/><br/> “去年我带高一,认识了李天驰,他进班级第一天就跟我说希望我能单独给他补课,我答应了,我太缺钱了。”她继续说道,“后来有几次他说他家邻居装修,就来我家里让我上课,萱萱很喜欢这个哥哥,有的时候也跟他一起听我讲课。”<br/><br/> “后来有一天。”她的神情变的有些狰狞起来,“他说要带萱萱无游乐园玩,萱萱也说他们上周就约好了,还乖乖做了家务,写完了作业,求着我说跟哥哥一起去玩,我本来想跟着一起去,但学校临时开会,我就去上班儿了,走之前我千叮咛万嘱咐萱萱有事儿的话给我打电话。”<br/><br/> 我的心揪起来,不自觉地握紧了乌衔蝉的手。<br/><br/> “可是萱萱没有给我打电话。”她咬牙切齿道,“给我打电话的是李天驰,他说萱萱不见了,他正在找,等我打车到了游乐园,我的萱萱已经不会说话也不会笑了,她浑身都是血,张着嘴呼吸,牙也没了一颗,我赶紧到她到医院去,结果……”她抹了一把眼泪,“结果就这样了。”<br/><br/> “那李天驰有没有跟你解释?”乌衔蝉问道。<br/><br/> “他解<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释了,他跪在地上哭,求我原谅他,说是他的好兄弟干的,我找他要了那个孩子的地址,他给了我,我……”她眼一闭狠心说道,“我绑架了那个孩子,我本意不过是想让他跟我道歉,为萱萱道歉,可他死不悔改……我……下手狠了些……”<br/><br/> “后来李天驰告诉你这个人死了,对吗?”乌衔蝉平静地问道。<br/><br/> “是的。”她浑身颤抖,捂住了眼睛,“他给我录了他埋葬那个男孩子的视频,我……他说他可以不说出去,但我以后都要乖乖听他的话……”<br/><br/> “他帮你埋葬了那个男孩子,并且录了视频?”我重复了一遍问道。<br/><br/> “是的。”她机械的重复了一遍,“他还按照我的要求,把萱萱的那颗牙齿也跟那个男孩子埋到了一起,我想,我要这个男孩子明白自己为谁而死,我要他永远记得他做了什么错事儿,下辈子也要记得,他是因为伤害了一个小女孩儿而死。”<br/><br/> “好的,明白。”乌衔蝉点了点头,房门无声的打开了,走进来一只灵巧的猫,高高竖着尾巴,路过我的时候特意蹭了我两圈,它叼着一个小布袋放到了乌衔蝉手中,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走了。<br/><br/> “你看。”他把布袋打开,从里面倒出一粒牙齿来,举给杨柳看,“是这颗吗?”<br/><br/> 那牙十分小巧,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豁口,应该是啃食坚果类食物的外壳留下的。<br/><br/> “你从哪里得来的!”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扑上来仔细的看。<br/><br/> “你再重复一下你跟他说的话。”乌衔蝉说道。<br/><br/> “我要他永远记得他做错了什么事。”她喃喃道,“我要他记得,他是因为伤害了一个小女孩而死。”<br/><br/> “也就是说,这颗牙齿,是你给伤害萱萱的人陪葬用的,对吗?”乌衔蝉耐心的问道。<br/><br/> “是的。”她麻木地回答。<br/><br/> “可我是在李天驰的房间里找到了这颗牙齿。”乌衔蝉看着她,“或许你不相信,伤害你女儿的凶手没有死,你甚至为他伤害了原野,杨柳,你被骗了。”<br/><br/> 她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萱萱,失声痛哭。<br/><br/> 第39章天理循环<br/><br/> 第二天何缘道去了学校,我则跟乌衔蝉去了警察局,我们想把萱萱的魂魄带回来,让她早日醒过来。<br/><br/>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她才八岁,她的人生还很长很长。<br/><br/> 杨柳哭的几近晕厥,最后还是警察大姐进来带走了她。<br/><br/> 何缘道到了学校,顺利的拿到了门卫大爷的爱心肉包,叼着包子进了教室,他现在四肢健全,意气风发,女孩子投向他的眼神明显变多了。<br/><br/> 这下他的桌子上再也没有垃圾了,因为欺负他的人还在警察局没有出来。<br/><br/> 更何况,他现在也不怕了,他最强大的靠山就在他的身体里。<br/><br/> 因为原野自杀,数学课暂时由凌老师代替,何缘道看着台上这个女人,只觉得得来全不费工夫,下了课他收着全班的作业跟着她回了办公室。<br/><br/> 尽管都是实习教师,原野是四人办公室,而凌灵却有自己的办公室。<br/><br/> 她身上的香水味浓郁刺鼻,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丝傲慢,对于来送作业的何缘道也没个好脸色,不耐烦地拨弄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拿着镜子补妆。<br/><br/> “还有什么事儿?”她看了一眼表,不耐烦地说道,“下节课不还要上课?”<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