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你是何人?"<br/><br/> 那青年抬起头来,幻化出了一瞬的原型给我看,那是一匹白色的骏马,体态优美,四肢修长,全身洁白没有一丝瑕疵,眼睛如葡萄般圆润,湿漉漉的,带着点天生的可怜。<br/><br/> "马面?"我没想到地府的的牛头马面是真的牛头马面,我一直以为是个代称,没想到是真的,"怎么就你一人上来,牛头呢?"<br/><br/> 他见我问话的时候乌衔蝉没有反驳,甚至还狗腿的在一边蹭我,便猜到我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于是也诚惶诚恐的回答我的问题,不过他似乎迟疑了许久,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br/><br/> "坦白从宽吧。"我看出他在犹豫,于是也狐假虎威的说道,"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br/><br/> "猫大人!猫大人!"他用膝盖往乌衔蝉这边走,"猫大人,救救我,救救我!"<br/><br/> "是什么?"乌衔蝉眼疾手快的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来,白巫山在一边发出一声惊呼,我凑过去看,在他口中看见一条小蛇。<br/><br/> 他的舌头变成了一条蛇,正在他口中嘶嘶的吐着血红的信子,三角的脑袋在向我们彰显这是一条毒蛇。<br/><br/> "是锁舌咒。"乌衔蝉皱起了眉头,显然十分生气,<br/><br/> 这咒语听着没什么,但实则只要被施咒人动了要背叛的念头,或者想要说出真相,那他的舌头就会变成一条不会叫喊,只会吐着信子的毒舌,从而将这个人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哑巴,变成一个一说话就会伤人的恶人,时间久了,这条蛇会同化他所有的器官,最后变成一条真正的毒蛇。<br/><br/> 可惜,猫猫对于这种条形物体虽然有一定的天性上的抵触与害怕,但若真的动起手来,蛇虫鼠蚁都不是猫猫的对手,猫猫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猎手。<br/><br/> 乌衔蝉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拽住了仍在耀武扬威的蛇头,毫不留情的将它从马面的口中拽了出来。<br/><br/> 所幸才刚刚同化一条舌头,对修为是没有损害的。<br/><br/> "老婆,拿块棉花糖来。"乌衔蝉捏着他的下颌不肯松手,急匆匆的说道,"要快一些。"<br/><br/> 我去厨房拿出我之前买的还没来得及吃的棉花糖,一股脑的倒进了马面口中,止住了血,随后乌衔蝉念了个咒语又轻轻碰了碰马面口中的棉花糖,那棉花糖变成一条舌头的形状重新出现在马面的口中。<br/><br/> 嗯,不错。我看着那条粉白相间的草莓味的舌头点了点头,又少女心,又好看,就是需要担忧会不会化和容不容易得蛀牙的事情。<br/><br/> 但显然棉花糖是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的柔软的舌头的替代品。<br/><br/> "往好处想。"我拍了拍马面的肩膀,"至少捡回来一条命呢,再说以后你跟人接吻的时候,别人就会夸奖你,\'你好甜啊\'。而你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份夸奖而不用担心自己的情人味觉出了问题,多好啊。"<br/><br/> 可能这个笑话太冷了,竟然没有人笑,太过分了。<br/><br/> "猫大银。"刚换了舌头他有些不习惯,有点大舌头的对着乌衔蝉说道,"十八层地狱的恶鬼们叛逃了。"<br/><br/> 第68章十八层<br/><br/> 他说完这话,别说乌衔蝉,我的脑子都嗡了一下。<br/><br/> 地狱一共有十八层,每层有十八个隔间,分别关押这一层罪名的鬼,按照轻重来分房号,是一到十七号,第十八号房是洗清罪孽之后用来检验是否洗清的审判房,我们称之为往生间。<br/><br/> 关押在最后一间地狱的鬼要想出来有多不容易呢?十七号离往生间最远,要是想去,得从第十七号开始赎罪,赎到第十六号,再从十六号到十五号,以此类推,等到最后一号房,再赎罪一番,方能到达往生间。<br/><br/> 通过了往生间里面通判的审核,才能到阎罗殿来,面见判官与阎王,由这两位来定夺他之后的去处。<br/><br/> 总而言之,离开地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br/><br/> 这十八层的恶鬼却能叛逃出去,要说背后没人帮衬,那<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绝不可能。<br/><br/> “是牛头?”我皱着眉问道,“是他放了十八层之中的恶鬼?”<br/><br/> 马面躲躲闪闪的点头,显然还在惧怕着那锁舌咒。<br/><br/> “他疯了吗?!”乌衔蝉拍案而起,怒斥道,“他放了几个?!出了这么大的篓子竟然没有人来通知我?!”<br/><br/> “小的……小的通知了。”马面怯生生的说道,“小的透过命运薄向老黄历发起了联通,就在您召唤我之前。”<br/><br/> 我沉默了。<br/><br/> 昨天我确实感觉身体上有点不舒服,有些许的发热,但我并未在意,以为是吃东西没吃好过敏了,还背着乌衔蝉吃了两粒药。<br/><br/> “我回去一趟。”乌衔蝉冷着一张脸,挥了挥手,换了套衣服。<br/><br/> 这是我第一次除却梦中见他穿古装,头上戴着一顶流苏玉冠,手中拿着一支儿臂粗细的笔,玄色衣衫,绣祥云暗纹,胸前绣着一只庄严肃穆的猫猫头,腰间坠着个白玉铃珑球,做工粗糙,表面坑坑洼洼,镂空毫无美感,内里没有芯儿,也不会响,一看就是手工制作的不值钱的东西,他举起来给我看,我看见那玩意顶部刻着个明字。<br/><br/> 他收起了笑容,看起来像个真真正正的判官大人。<br/><br/> 我被帅的合不拢腿,情不自禁的盯着他眼睛都不眨。<br/><br/> “老公去去就回。”他不愿意让我跟着他回地府,生怕遇见阎王把我留下,“你在家乖乖等我。”<br/><br/> 我点了点头,眼睁睁看着他抓小鸡崽儿一样抓着马面消失了。<br/><br/> “好帅啊。”白沧海忽然说道。<br/><br/> “是啊,好帅啊。”白巫山也夸赞道,“平日里猫老板看着吊儿郎当,换了身儿衣服还挺像那么回事儿。”<br/><br/> “当然了!”我也跟着很自豪,“那可是我的男人。”<br/><br/> 商业吹捧过后,白巫山趁机吃了最后一块鸡排,而后淡淡的问我,“所以我们现在没办法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了,是吗?”<br/><br/> 我看了他一眼,“而且我们还弄丢了小荟。”<br/><br/> 屋内顿时又是一片愁云惨淡。<br/><br/> “没关系。”白沧海给我们打气,“至少张峰还在我们手里,不要气馁。”<br/><br/> “你们知道小荟的大名叫什么吗?”我沉默了一会儿问道。<br/><br/> 他们茫然的摇了摇头。<br/><br/> “就叫张芦荟。”我说道,“因为芦荟便宜好养活,所以张峰给自己的女儿起这个名字。”<br/><br/> 名字对于一个人来讲,是要跟随一生的符号,哪家有了孩子不是选一个适合孩子的漂亮的,带着美好期待的名字。<br/><br/> 小时候的小荟或许不懂,但长大的小荟就会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一种多么低廉的植物。<br/><br/> “你们觉得是她比较恨她的爸爸,还是她妈妈比较恨她的爸爸?"我又问道。<br/><br/> "应该是她的妈妈。"白巫山说道,"第一次恨是因为生了女儿被嫌弃,第二次是因为家暴,这两种因素叠在一起她妈妈的恨意应该是叠了双层buff。"<br/><br/> "所以有没有这种可能。"我推测道,"她妈妈其实是死于自己的手里?"<br/><br/> "你是什么意思?"白沧海迷茫的问道。<br/><br/> "我怀疑,是她妈妈得了人格分裂。"我理智分析道,"她妈妈或许还得了别的病,但你知道,意外伤亡会比医疗死亡赔偿多得多,所以她选择了假借丈夫之手死亡,她也留了后路,如果张峰回心转<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