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记着时刻备好茉莉味的薄荷糖和小包装便携的枇杷露。现在二店运营正逐步踏上正常轨道,他收入增加了不少,而他跟司君遥也步入了全新的情感状态。他自己对理财一窍不通,所幸没有大手大脚的习惯,所以最稳妥的方式就是交给司君遥。他想要更大体量地参与他们共同生活的部分,也想要与他规划一个两人共筑的未来,出于爱,出于信任,也出于历经磨难后掬在掌心的珍惜。<br/><br/> “外人看,多少觉得我年龄太小,不定性,但我其实还挺靠谱的。就算见过世面的人,谁不一样是说你这好那好,我也实在不相信这世上还能有比你更好的人,就算有也没用,因为我只喜欢你。我要变得越来越靠谱,让你看看,让他们也看看。我不是只有鲁莽的勇气,还有跟你长久走下去的决心。不管遇到什么事儿,咱们俩转头就能看见彼此,这就是最棒的生活状态。”<br/><br/> 司君遥拉过他的大腿把他往面前带了带,“阿舟说这段话的时候,特别有成熟男人的魅力。”<br/><br/> “是吗?迷不迷人!”任舟晃荡着双腿乐得一颠一颠。<br/><br/> 司君遥托起他的后脑,由下至上吻了他的侧颈,任舟大腿蓦然绷紧。司君遥低低地蛊惑他:“非常迷人,所以要不要和我一起洗个澡?嗯?”<br/><br/> 任舟燥得坐不住,小声说:“盒子里有赠品,不然我给你展示展示我看文的知识储备吧,保证不让你难受。”<br/><br/> 司君遥玩味地看向他:“阿舟,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之前并没有经验,为什么如此固执地认为自己是左位呢?”<br/><br/> 任舟张嘴就想哼唧,却咬着牙吞了回去:“年下狼狗攻不是很带感吗?况且我这么威武又强壮。”<br/><br/> “那如果我不愿意呢?”<br/><br/> “为啥!”<br/><br/> “我们抑郁症患者很容易对自己评价过低。我自认为年长于你,肯定更倾向于左位。如果为了你硬作右位,可能会产生强烈的羞耻感和挫败感,从而导致自我不认可。”<br/><br/> 任舟全身烧得发昏,司君遥还在慢条斯理的对话过程中不停地将声音低缓地送入他耳中,像夏夜微热的月光,晒得树叶卷起初长成的青尖。他执着于左位的心坎也在欲拒还迎的踌躇里懵然松动了。<br/><br/> 他也没有多固执,其实他非常喜欢司君遥以往的引领。他一穷二白的经验池在温柔的对待中逐渐丰盈,而这些愉悦的回忆都来自于同样初初启航的司君遥,他似乎也不是百分百的熟习一切,但却能够极其自然地操控他的身体。再加上刚听到的这一通云山雾罩,生怕自己太鲁莽,撞碎了来之不易垒起的治愈效果,于是喃喃地应允:“那…那不然你看着来吧,我只想你高兴点儿。”<br/><br/> 有一丝暗暗的歉疚被司君遥融在微凉舌尖。他的阿舟依然善良又好哄,理应被更温柔地欺负。<br/><br/> 司君遥有些后悔当初装修的时候没有装浴缸,经历过度假酒店的最初和跑车小床的后续,他发现他的阿舟是名副其实的小船,在有水覆盖的地方他似乎会更放松一点。可他们进入浴室吻作一团的时候,再想这些已然来不及了。司君遥只能把花洒开到最大,让温热的水流不断漫过他们全身。<br/><br/> 左手原本垫在任舟的脊背和瓷砖墙之间,却被抓着带去了许多地方,他过去没有做过如此细致的抚慰,透过水流,手指描摹出年轻紧实的身体线条。<br/><br/> 任舟接吻的时候,偶尔会偷偷睁眼看他,触上他的目光立刻就闭紧,但鼻息会忽然重了一拍。司君遥觉得,也许他也像自己一样,总在爱意混沌的当口蓦然心惊,想要确认此时此刻的幸福真实发生着。<br/><br/> 可今天,任舟没有睁开眼。他的紧张和沉醉都浸在颤动的眼睫上,在司君遥的注视里湿润发亮。司君遥抚上他的额角,将他环住,稍稍放开他的嘴唇,低声叮咛:“阿舟,你要呼吸,不然会头晕。”<br/><br/> 任舟呵出肺叶里拥堵的热气,在视线下的余光里瞥见司君遥的箭在弦上,可他的脸依然很沉静,一下下抚着他的额头和侧脸,如<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同在午后暖阳里娇宠他心爱的小狗。<br/><br/> 任舟咽下口水,拾起墙角被水泡软的纸盒,抽出牙膏般的透明软管递给他。<br/><br/> “准备好了,你来。”<br/><br/> 他倔强的嘴角看起来竟有些破釜沉舟的决心,司君遥几乎有些后悔刚才编了那套理论,他也只是想在自己掌控里给阿舟留下美好的体验。他把歉意融在滑溜溜的舌尖,吮吻过已经立起的红点,握了握这骗来的主动权,勾来平常用于踩脚的小椅,拉过任舟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br/><br/> 小椅的高度刚好够任舟跨坐之后还能把脚踏在地上,这个姿势里,他能照顾到任舟两腿间的所有区域,也承得住他不受控的扭动。最重要的是,任舟的所有细微神情都在暖光下一览无遗。<br/><br/> 初次的开拓是极其艰难又漫长的过程,还好他从来不急。任舟乖乖地把双臂搭在他肩膀上,偶尔微蹙的眉心和十分小声的呻吟恰到好处地传递了讯息。放入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任舟脱力抵住了他的额头,腰腹随着呼吸急促起伏。<br/><br/> 司君遥缓缓向外抽了半寸,忽然听见他哼了一声。左手抚过两条紧绷的长腿,他对任舟说:“阿舟,吻我好吗?”<br/><br/> 任舟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索要亲吻,但他对司君遥从来都言听计从,立刻聚起精神把舌尖和嘴唇都送过去。就在他们唇齿交缠的那一秒,司君遥忽然触磨起刚才划过的那个点,任舟瞪大双眼,惊叫冲出喉咙,却被司君遥异常蛮横地吮断在口中。<br/><br/> 热水和透明流体在股缝交汇,被抽动的指节带入身体。从未有过的酸胀和麻痒一股股升至后脑,任舟很想大叫,可司君遥的吻仿佛是某种晦涩的交流,纠缠着他不肯放,夺取了他大半注意。<br/><br/> 直到手指的进出几乎没有任何阻碍,他的鼻息里带上了一点哭音,司君遥才并拢了大腿,撤开了手。<br/><br/> 就算有水流掩饰,奔涌出的带有体温的水液触感也十分清晰,滑腻地洇入他的腿缝。任舟还没把鼻子抽搭完,就看见司君遥用手背抬起他的前端,透明液体流成一线,全部滴落在司君遥的昂扬上。<br/><br/> 任舟耳尖熟红,根本不知道应该当作没看见,还是伸手替他抹掉。可司君遥忽然轻轻笑了,把横流的清液均匀涂开,贴近他耳朵求欢:“阿舟赏的,不能浪费,如果再替我碰碰就更好。”任舟被他摆布了半晌,早就沉溺在前所未有的体验里,完全忘了应该顾及—下对方,当即手忙脚乱地握住,俯身叼住了司君遥的耳朵。<br/><br/> 水声和轻叹连绵地响起,带动了怦然的心跳。司君遥把他托起来按在墙面,极度想就此进入方才触摸过的领域。可他依然克制地容忍过任舟直白炽烈的撩拨,用浴巾裹了他,打横抱进了卧室。<br/><br/> 卧室只开了床头一盏小灯,却居高临下将满床午夜蓝照得分明。司君遥总觉得任舟看自己的眼神相当复杂,锐利的唇峰双角立着点忧心。他把擦过湿发的软毛白巾折了一折搁在小柜边,跳上床拢了任舟在身下,吮去他鼻尖的水珠,问他:“在担心什么?”<br/><br/> “也没什么……就,你腰椎间盘突出吗?”<br/><br/> “我哪里比较突出你知道的吧?"司君遥说着,身下往他腿间贴了贴。<br/><br/> 触感很强烈,但任舟总还是觉得他往日在床上的温存与强势都是调情的手段,真动了真格的,也说不好是怎样。不过既然都答应了,这时候再反悔就太不道德了。他暗暗地想,司君遥作为腰肌劳损高发人群,并且<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