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着一把水果刀,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门的方向,清秀的脸孔上,这双眼睛布满血丝,微微凸出,里面尽是恐惧和仇恨。<br/><br/> 她要杀一个人。<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啊哈!<br/><br/> 第5章005:去旅游<br/><br/> 一年前,女孩的母亲改嫁到她现在的这个继父家,带着她一起,她以为终于能过上好一点的日子了,但是却是她恶梦的开始。<br/><br/> 不过才来三个月,继父的丑恶面目就暴露了出来,她被继父强/暴了。<br/><br/> 女孩寻求母亲的帮助,让母亲报警,但是她母亲是她继父的帮凶,母亲哀求她好好过日子,别对任何人说,女孩看着母亲的泪脸,只觉得无法呼吸,这是她的母亲吗?<br/><br/> 这件事她能告诉谁?没人能帮她,继父很聪明,从来不留下任何证据,即使她去寻求帮助,也没有人能制/裁继父,反而会认为她在说谎,因为她母亲都在帮继父,谁会相信她呢?<br/><br/> 想逃跑,可是经济不独立,她能跑去哪?她不想离开这个恶心的家后变成乞丐,不想遇到人贩子或是就此走向泥潭。<br/><br/> 她告诉自己忍着,等到成年了就能离开这里,可是她忍不住了,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日子了,大不了就是一死,这些该死的罪恶的人,她要拉着他们一起去死!<br/><br/> 一会继父就会过来,等他来了,她会把这把刀插进继父的脖子里,让继父发不出声,然后她会去主卧,杀死她那个邪恶的母亲。<br/><br/> 不对,那不是母亲,那是一个占据了她母亲身体的恶魔,只有杀了恶魔,她才能再看到自己的母亲。<br/><br/> 紧张的等待着门开的声音,女孩汗如雨下,然后她听到了门被推开的细微声音,在她耳朵里,像是雷声一样响。<br/><br/> 进来的人打开了灯,女孩瞳孔瞬间放大,这不是她继父!<br/><br/> 来者是地铁上的那个男人,帅气非凡,看到女孩后,露出了笑容,“嗨,别怕,我没有恶意。”他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的善意。<br/><br/> ——<br/><br/> 大半夜的,书仰失眠了,他打了好几个小时的游戏,然后打算睡觉,谁知道睡不着。<br/><br/> 明天去旅行吧,离开这座城市,去风景秀美的地方,散散心,正好也能避开花煜。<br/><br/> 不知道这时候花煜在做什么?书仰不由的想到,然后捂住了自己的脸,他怎么又想到花煜,那人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br/><br/>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想,他坐起来,打算去收拾行礼,反正也睡不着。<br/><br/> 将东西收拾好后,书仰坐在地毯上,神游天外,他还没有谈过恋爱,真想谈个恋爱,体会一下恋爱的美好,可是他这样子,哪敢去接触别人?<br/><br/> 万一为别人带来了灾难,他哭都来不及。<br/><br/> 该怎么摆脱这种境地?书仰也不知道,他对未来并没有规划,对他来说,这种悠闲的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也没什么不好。<br/><br/> 可是没有规划不代表他就想带着不详的特质一直活着,他也想要朋友,想要恋人,想要一个完整的家,但是他已经不敢伸出自己的手,去和人拉近关系。<br/><br/> 就像是在电网里放了一份美味的蛋糕,每当你想去得到的时候,电网都会亮起电光,让手指生疼,一次两次三次,在被电了许多次后,你不会再去打蛋糕的主意,因为对你来说,意味着疼痛和危险。<br/><br/> 即使这时候电网没有通电,可是你不知道。<br/><br/> 现在书仰就是这样,他被之前的那些事弄的太害怕,所以他不敢。<br/><br/> 一个人的时候也会胡思乱想,思维发散的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越想越消沉,书仰并没有放任自己的情绪向下跌落,他去洗了把脸,然后热了牛奶,加点蜂蜜,又吃了点龙眼,这些都是助眠的东西。<br/><br/> 床头柜上放的是他和度恒华的合照,度恒华的笑脸像是阳光一样,透过玻璃和薄薄的纸,带来炙热的温度。<br/><br/> 等到明天,什么烦恼都会消<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失不见,只要睡一觉就好。书仰闭上眼睛,想着度恒华和花煜,即使能听到沉闷的雷声,也不觉得害怕了。<br/><br/> 这夜的雨下的很大,即使到了凌晨也没有停歇,电闪雷鸣,昏暗的世界时不时亮起一道惨白的光,仿佛一具骷髅行走在黑暗中,狰狞又瘦削的骨架,刺破黑暗的夜色。<br/><br/> 亮着床头灯的卧室里,血腥味十分浓郁,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在昏黄的灯光中像是蠕动的蛆一样,令人恶心。<br/><br/> 英俊的男人请女孩到了这里,然后请他坐下观刑,女孩看着自己仇恨的这两个人遭受折磨,心中生出无尽的快意来。<br/><br/> 男人用棒球棍打碎了他们的四肢,让他们在地上不停的扭动挣扎,可是没有用,他们站不起来无法反击。<br/><br/> 他们不能呐喊,因为他们的舌头被割了,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们也看不到,因为眼珠被丢在地上踩碎了。<br/><br/> 挥动了一会武器,男人身上出了汗,他扭了扭脖子,对着女孩露出阳光又干净的笑容,“嘿,想不想打爆他的脏东西?来。”他把棒球棍递给女孩,他的邀请令人心动,女孩看着他,觉得心完全被他蛊惑,他的任何要求她都无法拒绝。<br/><br/> “好。”她又小又瘦的手握住了对他来说太粗的棍子。<br/><br/> “你多大了?叫什么?”男人坐在了她之前做的位置,十指互相抵着,漫不经心的问。<br/><br/> “十六了,我叫林然然。”女孩声音有些颤抖,她在因为激动而发抖,她站在血泊里,俯视着曾经对她作恶而她无能为力反抗的人,举起了手里的棒球棍。<br/><br/> “还有一年你就成年了,你的未来刚刚开始,以后可要好好生活,注意保护自己。”男人轻笑着道。<br/><br/> “嗯,我会的。”她手里的棍子砸了下去,男人张大了嘴,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里一滩血液很快流了出来。<br/><br/> 可以看得出他痛苦极了,然而他无法发泄,不能求救和反抗,像是身处地狱。<br/><br/> “心里舒服了吗?”男人站起来,从她背后抱住她,女孩身体抖了一下,随后放松的依靠在男人的怀里。<br/><br/> “很舒服,我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但是真的太舒服了。”女孩落下泪来,这种仿佛在黑暗里看到光芒的救赎感,令她想跪下来对着男人奉献一切。<br/><br/> “舒服了就好,去外面等我,接下来的事,小孩子不适合看。”男人把她推出卧室,然后去厨房拿了几把刀。<br/><br/> 女孩在客厅里坐了一个多小时,男人才出来,他背着包,和女孩说他要走了。<br/><br/> “你要去哪?你能不能带上我?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女孩拉住他的手,那手很大,温暖又干燥。<br/><br/> “我要回家了。”男人揉了揉她的发顶,“以后遇到事别再用极端的方式解决,你要知道,你不可能每次都能遇到帮你的人。”<br/><br/> “你为什么帮我?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想做什么?你是什么有异能的人吗?还是你是什么妖怪?”女孩问,她要做的事只有她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来帮她?<br/><br/> “我能听到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这也算是种异能吧,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又怎么能放着不管,你是这么好的女孩,不能被两个畜牲毁了。去睡吧,记得明天早上记得报警,别让他们在家发臭了,再污染你的鼻子。”<br/><br/> “你不怕我告诉警察你的事吗?”女孩捏着自己的睡衣,看着男人的背影。<br/><br/> “你会说吗?”男人回<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