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泽:“……”<br/><br/> 纪明泽也不废话,直接打横抱起人往车边走去,黎人安微讶,继而挣扎,“纪明泽,你干吗!反了你还!”<br/><br/> 纪明泽顿了顿,一巴掌拍在黎人安饱满的屁股上,“到底谁反了?”<br/><br/> 黎人安霎时静了,睁大眼,啊呜一口咬在纪明泽肩膀上。<br/><br/> 这一场折磨持续了大半夜,待到结束,天已微亮。<br/><br/> 黎人安昨晚和纪明泽闹腾了一会儿,便在车里打起了瞌睡,这一晃就睡沉了,睡到了大天亮。<br/><br/> 醒来的时候黎人安发现自己正靠在纪明泽怀里,而纪明泽则歪着头,闭着眼,发出轻微的呼吸声,看起来睡的正香。<br/><br/> 揉揉有些惺忪的眼,小心翼翼的想从总裁怀里拔-出来,可他一动,纪明泽眼睫也动了,渐渐转醒。<br/><br/> 黎人安露出个微笑,“早上好啊,总裁。”<br/><br/> 纪明泽笑着揉了揉黎小安的脑袋,“早上好。”<br/><br/> 见总裁在揉肩膀,黎人安心下明了,被自己压了这么久,肯定都麻了,当即涌现出些许歉意,麻利的给总裁捏肩膀,“总裁,那边差不多该结束了吧?”<br/><br/> 纪明泽乐得享受黎小安难得的温柔服务,“嗯,停了有一会儿了,看你睡的香,就没叫你。”<br/><br/> 捏肩膀的动作马上就停了,黎人安直起身,兴致勃勃,“真的呀,那我们快去看看。”<br/><br/> 肩上还残留着余温,纪明泽有些郁闷,早知道说没结束了。<br/><br/> 废弃厂房内,经过一夜的洗礼,杜维霄彻底“改头换面”。<br/><br/> 衣不蔽体,身上满是 y-i-n -秽的痕迹,双眼无神,木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只是过了一夜,杜维霄就像被生生折了十年的寿,憔悴不堪,甚至还有点面如死灰的意思。<br/><br/> 单从外表上看,苏泯没比杜维霄好多少,但相比较而言,苏泯要精神的多。<br/><br/> 短暂的休整后,苏泯睁开眼凝视着被吊高的天花板,久久,忽而笑了,“喂。”<br/><br/> 一边的杜维霄就跟个活死人似的,直挺挺的躺在那里,自动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声音。<br/><br/> 苏泯也不在意,自顾自轻声道:“第一次的体验怎么样?觉得爽么?还是你觉得恶心?你也会恶心么。”<br/><br/> 杜维霄一动不动,双眼瞪着天花板,好像那里在表演什么好看的戏剧。<br/><br/> 苏泯继续道:“杜维霄,你不知道吧,其实我以前不叫苏泯,我从前的名字叫,”唇角的弧度往上提了提,“韩末。”<br/><br/> ……<br/><br/> 纪明泽和黎人安到底还是没有直接去现场,回到了监控室,里面的电子屏已经全部点亮,又重新从四面八方将杜维霄和苏泯的身影投 sh_e 在屏幕上。<br/><br/> 据纪明泽所说,是在他俩休息的时候,有工人过来修过了。<br/><br/> 本来黎人安或许还要拆穿纪明泽,但眼下,他的注意力全被杜维霄和苏泯吸引了过去,便没拆他的台。从屏幕上看,两人的模样可不是凄惨二字能形容的,黎人安心里一阵暗爽。<br/><br/> 刚坐下,就听到苏泯开始说话,光监控自然是听不到声音的,纪明泽还在厂房里装了声音接收器,所以他们在这个小小的监控室里能够时时看见那边所发生的事,那边的对话也能全无遗漏的听进耳朵里。<br/><br/> 待听到苏泯说他就是韩末时,黎人安不禁震惊了,以为自己听错了,黎人安还向总裁确认了一遍,总裁也说,苏泯说的的确就是他是韩末。韩末,那个杜维霄嘴里念念不忘却意外过世的初恋情人。<br/><br/> ……<br/><br/> 苏泯说完那句话后,杜维霄依旧没有反应,四周又静了。<br/><br/> 半晌,杜维霄蓦地睁大眼,猛地转过头,失声叫道:“你说什么?!”使用过度的嗓音嘶哑万分。<br/><br/> 苏泯轻笑,“你要是没听清,就不会是这种表现了。”<br/><br/> “你别胡说!”杜维霄脸一沉,总算有了些生气,由于苏泯爆出的让人过于震惊的<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事情,连身上的伤也暂时忘记了。<br/><br/> “我胡说?”苏泯轻笑,“你是不是以为我早死了?还装作顾恋旧情的样子自欺欺人外加欺骗别人,还编出什么我意外死亡的借口,我是怎么死的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br/><br/> 杜维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恐慌,后又故作镇定道:“我看你是疯了吧,为了引起关注竟然编造出这样荒诞的事情。”越想越觉得不可能,心中愈发淡定了许多,“小末聪明伶俐的很,哪有你这么愚蠢!”<br/><br/> 苏泯哼了一声,“我表现的越愚蠢,不是更能让你出丑么?”<br/><br/> 杜维霄被噎了一下,但还是觉得自己底气足一点,故而讽刺道:“你说是你就是了么,无凭无据,还敢这样信口雌黄!”<br/><br/> 苏泯倒没有急着反驳,反而不疾不徐道:“我认识你的时候,还是高中,你是我们学校校草级的帅哥,难能的是,学习又好,因而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学校里大部分人都认识你,追你的女生能绕学校一圈。而我,也暗恋你,没错,我作为一个男生,竟然也喜欢同为男生的你。那个时候比现在封闭的多,同志在社会上很难立足,因此我发现 xi_ng 向后很惶恐,只敢偷偷的注视你,压根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我一边害怕,一边却渴望同 xi_ng 间的接触。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心,去了一家gay吧,我没想到的是,你在那里看到了你。当时我的心都差点跳出来,我几乎就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去跟你表白了,还好最后理智占了上风,我忍住了,选了个偏僻的角落,暗暗的看着你。你喝了几杯酒,便勾搭上一个清秀的男生,你们相携着走出酒吧,意图很明显,我按捺住心里想要一脚踹飞那个男生的冲动,悄悄跟着你们,等你们快要走到宾馆的时候,制造了一场偶遇,我就这样成功接近了你。没过多久,我们就走到了一起,也是后来,你才告诉我,你其实也早就看上了我,因为我相貌不错,在学校有一定的知名度,但你一直以为我不是同类。我们经常开房,还试过一些不同的地方,最大胆的一次,是在音乐教室,趁着放学后,没人,撬窗进去的,又紧张又刺激。虽然跟你在一起,但我其实一直没多大信心,我觉得你应当很花,可能时不时的就要去寻花问柳。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你从来没有出过轨——至少我没发现过,而且对我特别好,我们竟然一路从高中走到了大学,这让我相信,你是真的爱我。但是事实证明,我果然还是太年轻,太天真。”<br/><br/> 苏泯顿了顿,继续道:“大学第四年,有个中型企业的老板看中了你,说是很赏识你,说要聘用你去他们公司,但他有一个条件,他要我。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犹豫过,或许是有的吧,因为那几天你的确好像不太对劲。没多久,我就被送上了那个老板的床,那时我不知道是你把我送过去的,即使老板跟我说,我也不相信。直到后来,你真的出现在我面前,亲口承认了这件事。那个老板是个虐待狂,他出手太重,把我弄的奄奄一息,他没了兴致,便打电话叫你过来,把我处理掉。你们商量了一下,老板提议直接把我弄死埋了算了,免得日后夜长梦多,我因为怀恨在心在背后搞他什么的。而你,竟然同意了,就是没敢看我的眼睛。你们用枕头闷死了<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