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但我可以送给他们一个礼物。”<br/><br/> “什么礼物？”布鲁斯露出迷惑的神色,“这听起来像童话一样,最后的礼物。”<br/><br/> 狂笑之蝠微笑：“我相信这个礼物会独一无二。”<br/><br/> 蝙蝠侠突然开口：“阿福已经回去了。”<br/><br/> “嗯？”<br/><br/> 蝙蝠侠僵着一张脸,“战争结束后,阿福第一时间会回到韦恩庄园里。”蝙蝠侠的心里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离别的征兆，但站在他的立场上,他已经不适合再像过去那样承诺布鲁斯什么时候都能回到韦恩庄园里——狂笑之蝠的出现不再是一个秘密了,一件事被第三个人知道，那便不再是秘密,更何况这儿并不只有三个人。<br/><br/> 他不知道布鲁斯会在什么时候离开这个世界,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见到他了。<br/><br/> 即使布鲁斯隐瞒了许多,甚至做了一些他无法原谅的事情——但他仍然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试图挽留布鲁斯。<br/><br/> 布鲁斯怔了一下,他轻轻抿了一下唇,嘴角上翘，一个毫无阴霾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这是在正义领主成立后他第一次笑得这么爽朗,蝙蝠侠的暗示对他来说不难听懂，但正如狂笑之蝠说过的，一切都回不去了。<br/><br/> “谢谢。”布鲁斯真挚地冲着蝙蝠侠笑。<br/><br/> “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狂笑之蝠提醒布鲁斯,“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身上。”<br/><br/> 布鲁斯思考了一下，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于是他微微向前迈出一步，身体前倾，他缓缓地从袖口里抽出一张扑克，那是一张鬼牌：“我有这个荣幸获得你的注意力吗？”<br/><br/> 他凝视着蝙蝠侠，幽绿色的眼睛闪闪发光：“看着它——”<br/><br/> 蝙蝠侠顺从地将目光移到了扑克牌上，语气淡淡：“你拥有我的注意力，自始至终。”<br/><br/> 布鲁斯如法炮制，绿灯侠已经跟着卡尔离开了，只剩下克拉克和戴安娜戴安娜，他成功的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br/><br/> “听着。”狂笑之蝠接管了身体，但他表现得和布鲁斯无二，“你们听到了什么？”<br/><br/> 戴安娜皱眉：“什么东西都没有。”<br/><br/> 狂笑之蝠露出满意的神色，他打了个响指，“从现在开始，你们的视线不要离开这张牌面。”<br/><br/> 他的声音愈发轻柔缓和，狂笑之蝠用左手的中指和拇指卡住纸牌，右手蒙住牌面，再缓缓地离开——“时间到了。”<br/><br/> “这会是一段毫无遗憾的人生。”狂笑之蝠的五指急速一收，这张纸牌就消失不见了。<br/><br/> “我不知道你还有这个能力。”布鲁斯显露出身形，他凑到每个人的身前仔细地看了看，扭过头说：“他们睡着了吗？”<br/><br/> “可以这么说。”狂笑之蝠耐心地解释着，“现在是美梦时间。”黑雾又一次从地底翻涌出来，并向远方席卷而去，它们铺天盖地，遮住了这颗星球所有有阳光照射的地方。<br/><br/> 瞭望塔发出了警报，卡尔的房间大门被惊慌失措地士兵撞开，他急匆匆地带着最高元首到舷窗的地方。<br/><br/> 那是一颗纯黑的星球。<br/><br/> 每一寸土地、每一处天空都被厚厚地黑雾所包裹，卡尔发觉地球上的人都像是沉入了一个不会醒来的梦，他们一动不动，维持着被黑雾笼罩时最后的动作。<br/><br/> 卡尔闪电般地离开了瞭望塔，漂浮在诺大的宇宙中，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并未感觉到慌乱与愤怒，占据他整个的身体只有一种情感。<br/><br/> 孤独。<br/><br/> 那个被黑雾笼罩着的星球停止了转动，它仿佛被一种莫名的力量割裂开来，一切声与热都无法传达进去，卡尔试图想要突破黑雾的防卫，但那蛮横的力量却收敛了锋芒，温和又不容拒绝地将他挡在了外面。<br/><br/> 这颗星球突然倒着转了起来。<br/><br/> 它越转越快，越转越快，卡尔突然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br/><br/> 时间在倒流。<br/><br/><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黑雾切割了无数的时间流，让每一个人的时间都停留在他们最想回到的那个阶段。<br/><br/> 小小的布鲁斯韦恩扑进了父母的怀抱，阿福站在托马斯的身后，提醒他注意礼仪。<br/><br/> 乔纳森和玛莎一起惊奇地走入孤独堡垒，克拉克第一次换上了那身属于氪星的制服，飞入云端。<br/><br/> 戴安娜向面前金发蓝眼的男子伸出手，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金色的灯光下，他们调完了最后一支舞。<br/><br/> 整个星球只有狂笑之蝠的时间是正常的，如果布鲁斯也算是一个人的话，那这个星球只有唯二的两个人没有陷入过去，布鲁斯找了一小块没有尸体的地方，然后坐了下来，他凝视着遥远的太阳，那颗永不疲倦的大火球正熊熊燃烧着。<br/><br/> “你可以把时间倒回去，那为什么你之前不这样做？”布鲁斯托着下巴问，他的声音很小，但此刻星球陷入了永恒的寂静，便听起来清晰极了。<br/><br/> “因为这没有意义。”<br/><br/> “怎么说？”<br/><br/> “你知道莫比乌斯环吗？”狂笑之蝠用食指画了一个模型，“我现在做的就是将莫比乌斯环的尾部和首部连起来。”<br/><br/> “死循环？”<br/><br/> “是这样，如果我不把这些世界从原定的命运里拽出来，那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在某个节点，命运会自动将推动着这些世界走向灭亡，等到无法挽回的时候。”<br/><br/> “重启。”布鲁斯忍耐地闭了闭眼睛，“我明白了。”<br/><br/> 狂笑之蝠将布鲁斯拉了起来，他的手指从布鲁斯虚幻的身形上划过，“我们该走了。”<br/><br/> “我还要用一下身体。”他话音刚落，就发现狂笑之蝠已经让了出来，于是他从胸前取出了折叠的很好的方巾，笨拙地折了折。<br/><br/> “我来吧。”狂笑之蝠叹息，他接过方巾，折叠成一朵巧妙的玫瑰，又虚晃一下，这下它成了一朵真正的黑色玫瑰了，晶莹的水珠还挂在上面，狂笑之蝠将它放在了蝙蝠侠的脚畔，藏在阴影里，以防它娇嫩的花瓣被日光灼伤。<br/><br/> 仿佛已经过了很久，久得有一辈子那么长，蝙蝠侠隐隐约约地听见了一声清脆的钟响，那是韦恩庄园的老古董钟的声音，他睁开了眼睛，发觉战场上残留的阴翳已经散去，阳光移动了角度，洒在了他的脚边——照在献给蝙蝠侠的玫瑰上。<br/><br/> **<br/><br/> “我们去哪？”布鲁斯问道。<br/><br/> “任何地方。”<br/><br/> “你还没有看过这个世界。”布鲁斯压了压头上戴着的鸭舌帽，他打扮得就像一个嬉皮士一样，色彩夸张的宽松T恤，印着俚语的短裤，脚底下随意地踩着一双阿迪达斯的拖鞋。<br/><br/> “你不说话的话，我就回哥谭了。”布鲁斯恐吓道。<br/><br/> 狂笑之蝠无奈地抬眼，“明明你也不想去……”他将头扭到一边，“算了，只要不见到认识的人就行。”<br/><br/> “这可是个大工程。”说着，布鲁斯将领口挂着的、能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戴在了脸上，他手里拎着一个空无一物的工具箱，“你既然都能倒流时间，为什么不能让我瞬间移动？”<br/><br/> “因为有钱人的出行方式是坐飞机。”<br/><br/> “经济舱？”布鲁斯嗤笑了一声，他新奇地穿过了长长的机舱，“竟然有这么多座位！”<br/><br/> “我们得省点钱。”狂笑之蝠说：“别忘了，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br/><br/> 布鲁斯敷衍地答应了<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