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克翘起嘴角：“但你可以隐瞒。”但他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其实我对我们怎么来这个世界一点兴趣都没有。”<br/><br/> 杰森点了点头，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我们总能回去的，不是吗？就当度假也挺好的。”<br/><br/> 迪克破罐子破摔地摊开手：“这一次我选择当一个听话的小跟班，但我们要把之前的帐算清楚。”<br/><br/> 迪克停顿了一下：“你后悔了吗？”<br/><br/> “什么？”<br/><br/> “炒掉我，找了个新罗宾，这小子可比我差远了。”他挑剔地打量了一下杰森。<br/><br/> 杰森握紧了拳头，但他对前任罗宾仍然保持着一定尊重，他倔强地看向了狂笑之蝠，装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br/><br/> 狂笑之蝠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已经多久没看见迪克和杰森是这样子了？在他被污染前，迪克已经成了蝙蝠家族最可靠的大哥，而杰森游走在灰色地带，统治着哥谭的地下世界，他又仔细地看了看他的孩子，想把这宝贵的时间刻印在灵魂里面——他过去错过的真是太多了。<br/><br/> “我不后悔让杰森成为罗宾。”狂笑之蝠思忖着，他的语速放的很慢，每一个字都是他深思熟虑过的。<br/><br/> 迪克露出了受伤的表情，又很好地将自己的难过隐藏了起来。<br/><br/> “但我依旧很抱歉。”狂笑之蝠继续说：“我很抱歉我粗鲁地责怪了你，我应该做的更好一些，迪克，你从来都是不可替代的。”<br/><br/> 迪克僵硬了一下，他不曾想过蝙蝠侠会向他道歉，他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穿着夜翼制服告诉布鲁斯，他才是那个愚蠢的家伙，也幻想过在他离家出走后，布鲁斯后悔地给他打电话请求他回来。<br/><br/> 狂笑之蝠想了想，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之前他下意识地拿出了以前在蝙蝠洞的架势来，做好了被质问的准备，但现在他们不是命令与服从的关系。<br/><br/> 迪克和杰森都是他的儿子，虽然他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但他们都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br/><br/> “杰森。”狂笑之蝠的声音十分柔和，“你让我感到骄傲，我知道你每一天都做好了被我赶出韦恩庄园的准备。”<br/><br/> 杰森涨红了脸，小男孩快速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br/><br/> “你指的是一开始藏食物？还是后面把我给你的零花钱全部存起来？”狂笑之蝠失笑：“韦恩庄园永远是你的家。”<br/><br/> “你始终是令我骄傲的儿子。”<br/><br/> 红头罩的身影和眼前的小罗宾仿佛重叠了起来，狂笑之蝠知道这只是一个时间的奇迹，一个虚幻的泡沫，真正的杰森死而复生，早就被他伤透了心，他幼年时的经历给他留下了太多的烙印，那种无家可归的彷徨与自卑始终藏在他的骨子里。<br/><br/> 杰森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呆愣愣地看着狂笑之蝠，平日里的机灵劲消失的一干二净。<br/><br/> “我是不是没有这么说过？”狂笑之蝠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他发觉他真的从来没有对他们这么说过，除了达米安。<br/><br/> 对于迪克……他其实不太敢以迪克的父亲自居，那对夫妇交给了迪克什么是爱，什么是生活，如果不是当年的那个事故，他相信迪克过的会比现在好很多，但杰森不一样，他收养杰森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担心这个富有天赋的孩子走向歧途。<br/><br/> “你也没对我这样说过。”迪克面无表情地说：“你让他开蝙蝠车、升级了他的罗宾电脑、在我离开三个月内就有了新罗宾、那可是我妈妈给我的名字！你竟然都没有问过我！”<br/><br/> 狂笑之蝠怔了一下，他感觉有些手足无措，迪克从来没和他说过这些，他很平和的接受了杰森跟在他旁边……说起来他能和迪克和好……这也是迪克主动和他和解的。<br/><br/> 愧疚感排山倒海地朝他压来。<br/><br/> “我不是……”狂笑之蝠苍白地解释着：“我会让杰森开蝙蝠车，是因为我觉得过去对你太过严厉，罗宾电脑升级我也准备了你的，但是那时候<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你在布鲁德海文……”<br/><br/> “可你从来没有找过我。”迪克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我做错了什么吗？”<br/><br/> “不！当然没有！”狂笑之蝠抬起眼，“那时候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原谅我，毕竟你当时生气极了……”<br/><br/> “没错，但我一直在等你向我道歉，我以为我做了正确的事，但你以我不服从命令为由炒了我，然后几个月之后，我就知道了蝙蝠侠有了新罗宾。”<br/><br/> “这消息也是从别人那里得知的。”迪克语调平直，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br/><br/> 第116章第116章<br/><br/> 狂笑之蝠张了张口,他有好多话想和迪克说,但最终他还是笨拙地开口：“这是我的疏忽。”<br/><br/> “你知道吗？布鲁斯，我愤怒地并不是因为你是个混蛋——这我早就知道了。”迪克用自己湛蓝色的眼睛盯着狂笑之蝠：“你把我当成一个陌生人,就好像我从来不是这个家的一员。”<br/><br/> “你总会搞得事情越来越复杂。”迪克指责道。<br/><br/> “你怎么不说话？”<br/><br/> 看着狂笑之蝠默不作声地样子,迪克变得焦躁了起来,这些控诉都不知道藏在他心里多久了,然后在看到杰森的那一天爆发开来,他当着杰森的面挖掉了布鲁斯藏在自己胳膊里的追踪器,好让自己显得和蝙蝠侠毫无关系。<br/><br/> “我以为我很了解你，我信任你,我梦寐已久的事情就是成为蝙蝠侠……”<br/><br/> “你不会成为蝙蝠侠。”狂笑之蝠抬起眼,他的面上闪过一丝痛苦，“你会成为比蝙蝠侠好太多的人。”<br/><br/> “你为什么要这么贬低自己？”迪克不可思议地问,布鲁斯这种自我否定是从哪来的？老天,他宁可看见一个暴躁而又刚愎自用的自大狂,也不想听着布鲁斯否定自己。<br/><br/> “听着。”迪克向前迈出一步，狂笑之蝠忍住想要后退的冲动,将自己固定在了原地,但当迪克想要碰触他的时候，他不着痕迹地错开了迪克地手指。<br/><br/> 迪克翻了个白眼,夜翼,曾经的黄金男孩，最初的罗宾勇敢地将手拐了个弯，重重地拍在狂笑之蝠的肩膀上。<br/><br/> 他才不管布鲁斯的那些顾虑呢,凭借他对布鲁斯的理解，如果他不主动跨越那条界限，这家伙就会独自呆在阴冷的蝙蝠洞里发霉。<br/><br/> “我知道伤心是什么滋味。”迪克选择给狂笑之蝠一些缓冲，“在我离开的日子，你看上去发生了许多不好的事情，这在某种程度上彻底改变了你。”<br/><br/> 狂笑之蝠又一次想要把话题岔开，他真的不想让那些糟心事打扰到现在的迪克和杰森，他的孩子值得最好的一切，现在的迪克和杰森堪称他们生命中最好的时间了，他们还没有失去过，也没有感受过伤痛，也不会因为一切注定会伤害自己的选择而悲伤……<br/><br/> 这是命运赐予给自己的一场恶劣的奇迹，它依托于那些虚无缥缈的记忆，但狂笑之蝠只希望这样的时间能更长一些。<br/><br/> 迪克强硬地阻止了狂笑之蝠：“别试图骗我——布鲁斯，我对你足够了解，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在我最艰难的那段日子，是你让我知道了生命中除了复仇还能有些别的。”<br/><br/> 杰森用牙齿抵住自己的下唇，他的眉毛因为惊讶而舒展开，被所有人赞许完美无瑕的迪克也有过这样的时期？<br/><br/> 迪克笑了笑：“怎么？很惊讶？”<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