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一个死人吗？<br/><br/> 康斯坦丁的狂热，散发着深渊气息的邪恶生物，幽绿色的眼瞳，消失的脉搏，苍白的皮肤……还有无时无刻萦绕在狂笑之蝠身上的、能将他压垮的愧疚。<br/><br/> 他不止一次的想将拳头砸在布鲁斯脸上……你在搞什么？他想把这句话怒吼出来，但他实在不忍心再加重布鲁斯的负担了。<br/><br/> 迪克凝视着狂笑之蝠的身影，他感觉这个身影正在走向黑暗，沉到比地狱还深的地方，他轻轻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br/><br/> 这又能怎么样？他不可能抛下布鲁斯，如果布鲁斯正在走向毁灭，那他也可以成为那根蛛丝，把布鲁斯从深渊里拉出来。<br/><br/> “我还没那么闲。”狂笑之蝠讥讽着，“只要你不来碍我的事。”<br/><br/> 夜枭突然笑了，他的声音幽冷极了，“你不能像一只小狗一样四处圈地盘，你需要我的力量。”<br/><br/> “如果少了我，距离实现你的目标又多了许多时间，而你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了。”<br/><br/> “让我猜一猜……你还有多久？你的意识还能坚持多久？”夜枭推了推脸上的面具，“你快要死啦。”<br/><br/> “你又能阻止我多久呢？”夜枭毫不掩饰的暴露出自己的恶意。<br/><br/> 狂笑之蝠却一点也不意外，他本来也没指望自己能瞒过这只猫头鹰，“你可以等我消失，可你的世界还能撑多久？”<br/><br/> “所以我们达成了共识。”夜枭轻蔑地伸出手：“你帮我复活理查德，而我纠正那个错误的世界。”<br/><br/> “终极人估计迫不及待地想要扭断我的脖子。”猫头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会告知你我的行动。”<br/><br/> “可以。”<br/><br/> “但在叙述之前，你最好让你的精神分裂恢复正常，如果不行，那也把它按在意识深处。”<br/><br/> 布鲁斯有些迷惑：【他知道我的存在？】<br/><br/> 【他判断你的存在会影响他的计划。】<br/><br/> 【自以为是的家伙。】布鲁斯嗤笑一声，他漠然地眨了眨眼：【你希望我继续活着吗？】<br/><br/> 【我们始终是同一个人。】<br/><br/> 他冲着夜枭抬起下巴，示意夜枭不要再浪费时间，“我都能猜到你要干什么，理查德被你害死以后，你以为你能习惯他不在的日子。”<br/><br/> “所以你需要一个理查德，但一个懵懂的马戏团小子不符合你对利爪的要求。”<br/><br/> 狂笑之蝠停顿了一下：“不符合你对理想中的布鲁斯的要求。”<br/><br/> 夜枭不以为意地拍了拍手：“所以？”<br/><br/> “我并不在意你要干什么——这个领主世界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你可以召集你的同伴……你去抓领主蝙蝠一起角色扮演我都无所谓。”<br/><br/> “但你离我的罗宾远一点。”他的声音轻柔地有些诡异。<br/><br/> 狂笑之蝠轻描淡写地伸手，手指虚虚地扣在夜枭的脖子上，他向前走了一步，在夜枭的耳朵边上警告着：“否则我会把你切成一块一块的，你的哥谭、你的世界……不要试图挑战我，我的确需要你，但不是非你不可。”<br/><br/> 狂笑之蝠用力收紧了手指。<br/><br/> 夜枭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就好像快要窒息的人不是他一样，良久，他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br/><br/> “好孩子。”狂笑之蝠收回手，他转身离开了，把夜枭抛在身后，他的身影被浓厚的黑雾隐去。<br/><br/> 夜枭在狂笑之蝠离开后，他径自走向一个方向，那儿空无一人，他身体半蹲，用手指在角落里摸索了两下。<br/><br/> “有意思。”他看着指尖黑色的监听器，挑了挑眉。<br/><br/> *<br/><br/> “你回来啦！”迪克和杰森窝在蝙蝠车里，手里拿着游戏手柄，他俩正聚精会神地对战着，屏幕上两个虚拟小人打的不可开交。<br/><br/> 狂笑之蝠默默地坐了进去，“嗯。”<br/><br/> 他有些心虚地用余光扫了扫两人，那枚黑曜石胸针又被他别在了领口，可迪克和杰森连<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看都没看一眼。<br/><br/> “over！”游戏机发出了结束的声音。<br/><br/> 杰森一把扔掉了手柄：“你以为我会指责你的行为吗？”<br/><br/> 狂笑之蝠没有看他，只是把掉在地上的游戏手柄捡了起来，“我坚持我的判断。”<br/><br/> 杰森不说话了，他怒气冲冲地将脑袋扭到另一个方向，“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br/><br/> 布鲁斯开口了：【道歉。】<br/><br/> “很抱歉我让你失望了。”狂笑之蝠嘴唇动了动，他想组织出更好的语言来，最后却只剩下苍白无力的道歉。<br/><br/> “没必要。”迪克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我尊重你的做法，但是让我听听你这样判断的理由。”<br/><br/> 他一边说着，一边按灭了身旁的通讯器。<br/><br/> 第120章第120章<br/><br/> 狂笑之蝠保持了沉默,他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表情。<br/><br/> 布鲁斯用舌头舔了舔牙齿：【我觉得你应该休息一会，在星星正在运行到正确轨道的时间……夜枭说的没错,你正在变得紊乱与虚弱。】<br/><br/> “说点什么。”迪克挨到狂笑之蝠的身边,他习惯性地去抓狂笑之蝠的手腕,但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缩回手指,以一种平和的声音开口：“布鲁斯,我们需要沟通，这可以解决大部分的矛盾。”<br/><br/> 【让我来吧。】<br/><br/> 布鲁斯凭借自己的意愿把狂笑之蝠按进了意识深处,这并不花费什么功夫,狂笑之蝠已经疲惫到下一秒就能倒下去，等布鲁斯接手这具身体后,他发现自己只想找个地方睡一觉。<br/><br/> “我需要和你们谈一谈夜枭。”布鲁斯说。<br/><br/> 出乎意料,布鲁斯心想,他发觉迪克和杰森完全没有发现任何变化，在这个世界中,蝙蝠侠可以区分他们,神奇女侠和卡尔能感受到异样，他和狂笑之蝠的区别对这些人就像一个不能忽视的存在,但迪克和杰森却忽略了这种区别。<br/><br/> 【我说过的,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布鲁斯听见狂笑之蝠这样说。<br/><br/> 【对孩子们来说……没必要做出区别，尤其是迪克，在他面前,我大部分时间都不是作为蝙蝠侠而存在，对于其他人来说，你的存在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在他们眼里，这却是再平常不过的样子。】<br/><br/> 狂笑之蝠叹息了一声：【克拉克能区分我们，那是因为在韦恩庄园以外，我都不能做到完全的放松。】<br/><br/> 【你现在除了没有关于我们世界的记忆，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呢？】狂笑之蝠静静地看着布鲁斯：【你的记忆是最终的钥匙，是一切的句号。】<br/><br/> 布鲁斯僵硬了一瞬间，他下意识地不去思考狂笑之蝠的意思，只是偏了偏身子，小心的把手放在迪克的小臂上，那个地方被衣物所掩盖，不会察觉到他异样的体温。<br/><br/> “夜枭的世界是颠倒的。”布鲁斯缓慢地说：“不是什么好人变坏，坏人变好——只有糟糕与更糟糕。”<br/><br/> “一个迪基鸟都被杀了的世界，蝙蝠侠替他报了仇？”杰森讥讽道。<br/><br/> 布鲁斯慢吞吞地搓了搓衣角，“不只是这样，我举个例子，在他的世界里，托马斯和玛莎，还有阿尔弗雷德，他们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br/><br/> 迪克费力的思考了一下，他难以想象阿福会变成什么样，“阿福会变成一个不称职的管家？他会烤出世界上最高的小甜饼？”<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