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虚幻的自己而已。<br/><br/> 只是杀了一个自己而已。<br/><br/> 提姆咬着牙说服自己，但心底已经把达米安安排的明明白白。<br/><br/> “走吧。”达米安傲慢地冲布鲁斯伸出手，五指虚握成一个好看的形状，“想被陪伴没什么丢人的。”他极力用一种自然的口吻说：“我们有足够多的时间。”<br/><br/> 提姆的嘴角又抽搐了两下。<br/><br/> “好吧。”布鲁斯意外地挑了挑眉，他的眼睛像是被笑意浸透，“如果这样的话，就去另一个地方看看吧。”<br/><br/> 达米安微微颔首，“也在犯罪巷？”<br/><br/> “对。”布鲁斯迟疑了一下，“也在这儿。”<br/><br/> 他们周围的环境迅速发生了变化，天色像是被人凭空换了一张背景，从灰色变成了黑色，黑到没有一丝亮光，没有一颗星星，腐朽的建筑物一瞬间变回了崭新的模样。<br/><br/> 提姆侧过脸看去——那是一座剧院，他们现在的位置正好在剧院的后门。<br/><br/> 隐隐约约的音乐声，带着多年前特有的复古意味，那扇作为应急通道的小门被打开，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但他们脸上的笑意突然凝固，像是带了一幅僵硬的面具。<br/><br/> 第139章第139章<br/><br/> 达米安很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布鲁斯轻柔地制止了他：“别。”<br/><br/> “虽然治愈痛苦记忆的一种方式是直面它。”提姆审慎地开口：“但我依旧不太认同这个。”<br/><br/> “其实你可以直说的。”布鲁斯莞尔,“不用把我当成一个玻璃人。”<br/><br/> 提姆的眼神躲闪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有些飘忽：“我只在报纸上见过报道,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吗？”他说完发觉自己说了一句傻话,布鲁斯的记忆当然不会出错。<br/><br/> 布鲁斯点了点头,“但我每一次都是以旁观者的视角。”<br/><br/> “回忆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在回忆的时候我们是以第三者视角在旁观着,就像灵魂被抽离出来,只有□□还呆在原地，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不真实到像是另一个人经历的。”<br/><br/> “我摒弃了蝙蝠侠的全部。”布鲁斯凝视着那对夫妇,意味不明地说,“砰——咚！接下来是珍珠接连坠地的声响。”<br/><br/> “你说有没有一个宇宙没有蝙蝠侠？没有小丑？没有超级英雄和超级反派，所有人都是普通人？”<br/><br/> 提姆紧张地揉搓了一下指尖,“多元宇宙总是会有一个,所有人都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br/><br/> “幸福快乐吗……”布鲁斯低着头念叨着这两个单词,“但据我所知，从来没有过。”<br/><br/> 提姆意识到这是布鲁斯隐瞒了很久的秘密,他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着布鲁斯的脸,颈后有冷汗渗出，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从科学的角度上,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br/><br/> “看来你不知道。”布鲁斯眼神古怪，他脸上闪过一丝奇异地神色。<br/><br/> “我错过了什么我应该知道的东西吗？”提姆的脚趾不安地动了动，但声音依旧听起来平静极了。<br/><br/> “每个宇宙都有蝙蝠侠。”布鲁斯停顿了一下,“用一个不太确切的比喻，就像每个宇宙都存在物理定理一样。”<br/><br/> “但不一定是布鲁斯韦恩，但却一定存在一个蝙蝠侠。”他的笑容也变得古怪了起来，“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br/><br/> “我们曾经都经历过一个过去，在那里被枪杀的人是我，于是我的父亲成了蝙蝠侠，而我的母亲变成了小丑，于是那个世界被认为是错误的，但我真的很喜欢那个世界——之后你觉得发生了什么？”<br/><br/> 布鲁斯没等提姆回答，自顾自地说道：“它被抹去了，被强行揪回正轨，就是你们记忆中的那个样子。”<br/><br/> “即使布鲁斯韦恩不存在，可蝙蝠侠依旧存在，为什么？哥谭需要蝙蝠侠？世界需要蝙蝠侠？他们为什么都选择成为一只蝙蝠？”<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你们也都成为过蝙蝠侠。”布鲁斯垂下眼睛，他神经质地动了动手指，“但蝙蝠侠就意味着不幸与痛苦。”<br/><br/> “所以我为什么要创造出这样一个身份呢？”他直勾勾地盯着提姆的眼睛，好像想从里面寻找一个答案。<br/><br/> 提姆僵硬而又艰难地摇了摇头，“但我猜如果第一个蝙蝠侠不是你，那我也不可能接任蝙蝠侠这个身份。”<br/><br/> 他一直观察着布鲁斯脸上的表情，缓慢地开口：“其他人也是这样。”<br/><br/> 布鲁斯毫无感情地弯了弯眼睛，“谢谢。”<br/><br/> 他率先收回视线，和提姆的对话使他获得一种坚实感，就像心里有个大洞被久违的填满，从提姆和达米安进入犯罪巷的时候，他已经开心起来了，即使这种感情他自己也没有察觉，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他不可能、也不能把他们永远留在这儿，为了那所谓的伟大的计划，他的存在都是一个错误。<br/><br/> “言归正传。”布鲁斯坦诚直率地开口：“我想用另一个视角重新经历一次。”<br/><br/> 提姆和达米安眼前一花，他们就发现自己眼前的景象变得不一样了，那个持枪的小混混显得无比狰狞高大，提姆在心里测算了一下，布鲁斯现在的身高估计刚刚过劫匪的腰部。<br/><br/> 一个紧到无法呼吸的拥抱。<br/><br/> 剧烈的心跳声。<br/><br/> 熟悉而又怀念的香水味道，和微不可察的颤抖。<br/><br/> “布鲁斯……”玛莎小声地祈祷，并一边呼唤着布鲁斯的名字，就好像这能给他勇气一样。<br/><br/> “我一直在，妈妈。”布鲁斯平静地回答。<br/><br/> “我的父亲正在乞求他们不要伤害我。”布鲁斯自言自语地说着，“他掏出了钱包，告诉他们有保险公司可以赔付，甚至可以付出一切。”<br/><br/> “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可他们的未来都被我剥夺了，因为我害怕之前放映的电影，我害怕蝙蝠。”<br/><br/> “都是我的错。”布鲁斯像是在宣判自己的死刑，“是我让蝙蝠侠产生，是我让他们被杀死。”<br/><br/> 他们一起看着劫匪的枪口闪出火光，又看着他们粗暴而又恐惧地捡起托马斯的钱包，头也不回的逃跑。<br/><br/> 提姆和达米安发现自己已经变回了正常的模样，尤其是达米安，他变回了本来的样子，罗宾制服也回来了。<br/><br/> 提姆知道已经到离别的时候了，他们其实没有做什么，只是布鲁斯愿意让他们离开。<br/><br/>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布鲁斯促狭地眨了眨眼睛，“我的愿望都已经满足了。”<br/><br/> 提姆默然，隔了片刻，他蹲下身子。<br/><br/> “这些珍珠能捡起来吗？”<br/><br/> “可以。”<br/><br/> 他低头捡了两颗珍珠，并递给了达米安一颗，达米安没有说话，默默接过去，藏在自己的罗宾腰带里。<br/><br/> “杰森还在外面等你们。”布鲁斯歪了歪头，“早点回去。”<br/><br/> “嗯。”达米安已经在第一时间离开了犯罪巷，提姆拍了拍衣服上的皱褶，他跟在达米安身后穿过了那片迷雾。<br/><br/> 他始终没想明白他们究竟做了些什么，布鲁斯的话又有什么一丝，机械的迈步中，达米安冷不丁地发话了。<br/><br/> “你在想什么？”<br/><br/> 提姆骤然停下脚步，他就呆在那块危险的迷雾中，危险地看着达米安。<br/><br/> “tt”达米安不耐烦地弹了一下舌。<br/><br/> “我<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