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脸色不变，他后退了几步，捂住了喉间的伤口,嘶哑着嗓子，“你们做的对。”<br/><br/> “你到底是什么？”杰森脸色一变，在阿戈摩托之眼的照映下，他看透了一部分真实，“你根本不是我们之前见到的那些。”<br/><br/> 布鲁斯意味地眨了眨眼，他缓慢地站直，手从喉咙处放下，“你忘记了吗？”<br/><br/> “你——”<br/><br/> 杰森环顾了一圈四周，“你是那个灵魂碎片！”<br/><br/> “我很感谢你们让我有了一个永不消失的锚点。”布鲁斯笑了笑，“你们做到了。”<br/><br/> “所以？”迪克沉着脸说，他现在终于恢复了全部的记忆，身体也微妙的发生了一些变化。<br/><br/> 但之前被缩小时的那些记忆，现在让他有了一种被社会性死亡的感觉。<br/><br/> “所以你们可以出去了？”布鲁斯不确定地说，“还有什么别的吗？”<br/><br/> “所以你一直在为感染了我们这件事……”杰森闭上了嘴，这个时候什么言语都没有用处，他愤怒地握住拳头，用力地朝布鲁斯脸上砸去。<br/><br/> “你知道在这个地方，只要我不允许，你们就什么都做不了吧。”布鲁斯有些好笑地看着僵硬在原地的杰森。<br/><br/> “可你拖了这么久。”杰森的声音里尽是怒意，“只是这样？如果你早一点说，如果你别把提姆和达米安丢下……”<br/><br/> “如果你早一点……为什么要放任你的状况恶化到这个地步？”<br/><br/> “如果在你的内心世界重新改写一次过去的走向？”杰森已经顾不得那些一直梗在他们中间的东西，他急切地问道：“克拉克、戴安娜……我确定他们都会愿意。”<br/><br/> 布鲁斯平静地笑了笑，“现在我已经用不着了。”<br/><br/> 他用一种饱含着无数杰森无法理解的感情注视着他，“你……你们永远不知道你们帮了我多少。”<br/><br/> “这样就够了。”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br/><br/> 布鲁斯转过身去，他在控制台上按了按，杰森却突兀地抓住了他的手——在他即将关掉背后的屏幕时。<br/><br/> “过去了多久？”<br/><br/> 他苍白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布鲁斯。<br/><br/> “什么？”<br/><br/> “病毒已经发作了一个星期，它重新整合了你的大脑。”杰森机械地重复了一遍布鲁斯刚才说过的话，然后强硬地命令阿戈摩托之眼陷入沉睡状态。<br/><br/> 那种不可名状的景象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br/><br/> 他顺着自己握住的地方缓缓向上看，这个视觉下布鲁斯已经不再是一个正常人的样子，他的背后出现了无尽的臃肿，而虚空中富有魔力的漩涡正在缓缓转动，一些不可名状的触手正在纠缠结绕，它们身上爆发出细小的眼睛，污秽之语再一次充斥着整个空间。<br/><br/> 杰森选择了直面这种形态的布鲁斯。<br/><br/> 他在打赌，打赌布鲁斯不会让他陷入永恒的疯狂。<br/><br/> “无论是病毒还是污染，它们都不可能在短时间达成这个效果。”杰森缓缓地说，“一周的时间，它只能影响到你的部分大脑。”<br/><br/> 杰森古怪地注视着那仿佛占据着整个宇宙的不可名状之物，“而达成这样的深度污染。”<br/><br/> “不，这已经不是污染了，该死的，你究竟在虚空里呆了多久？”<br/><br/> “你就是祂。”<br/><br/> 布鲁斯抬手遮住了杰森的眼睛，“别去直视不可直视之物。”<br/><br/> 杰森却非常不领情地拽下布鲁斯的手，执拗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我想知道，在我们还在-22号地球的那段时间，对你来说是多久之前的事？”<br/><br/> 布鲁斯没有回应。<br/><br/> 杰森做出了一幅决不罢休的姿态。<br/><br/> “你对克拉克说有办法了。”杰森说道：“在这之前，你为了寻找这个方法用了多久？”<br/><br/> “我也不知道。”布鲁斯轻声回答：“我是在最后才出现的。”<br/><br/> “不过他<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经历了很多个世界。”布鲁斯这样说，“我也记不得是多少个世界了，多元宇宙中的任何一种可能性他几乎都去做了一番探查。”<br/><br/> 布鲁斯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些记忆对我来说已经模糊的不像话，我只知道是一段极其漫长、令人发疯的时间。”<br/><br/> “所以你在漫长的岁月里变成了这副模样。”杰森木然地说。<br/><br/> “是他。”布鲁斯强调道。<br/><br/> “不管过去了多久，他也不会忘掉自己亲手造成的一切。”布鲁斯补充道。<br/><br/> “所以你才分裂了灵魂……”杰森这样说，他丝毫不去承认布鲁斯这种把自己分成两个不相干的表现的做法。<br/><br/> “你们的努力是卓有成效的。”布鲁斯说道，他启动了时间宝石，让保护再一次出现在杰森身上，“为什么要这么沉重？事情已经解决了。”<br/><br/> 他看着小鸟们不信任的目光，哑然失笑，“我保证。”<br/><br/> “哥该去为金主爸爸干活了。”雇佣兵突然起身，他拍了拍彼得的脑袋，“下一次我请你吃世界上最棒的墨西哥鸡肉卷。”<br/><br/> 彼得撇了撇嘴，“你掏钱？”<br/><br/> “我掏钱。”雇佣兵面罩下的嘴角高高扬起，他开始盘算着找个什么地方才能安全的死一死。<br/><br/> “史蒂夫。”布鲁斯熟稔地叫出了奇异博士的名字，“他们应该回去了。”<br/><br/> “……我知道了。”奇异博士打出几个玄妙的手势，他毫不客气的把冻结着几只小鸟的水晶往通道里一扔，“你可以带他们出去了。”<br/><br/> 这是小鸟们意识中残留着的最后一句话。<br/><br/> 杰森率先睁开了眼睛。<br/><br/> 一盏装饰豪华的吊灯，他想着，并察觉到了身下有些硌的触感。<br/><br/> 他不自在地从提姆身上滚了下来，随即被克拉克吓了一跳。<br/><br/> “拉奥——”克拉克震惊地看着他，“你们怎么会在这里？”<br/><br/> 意识渐渐回笼，他手忙脚乱地坐了起来，并粗暴地拍醒了提姆和达米安，“韦恩庄园？”<br/><br/> “呃……这样说也行。”克拉克老实地回答，“虽然我不知道如果不在哥谭还能不能这样称呼……”<br/><br/> 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杰森恍惚间这样想。<br/><br/> 然后他看见杰森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被他叫醒的提姆和达米安也一样，他们的身体显得非常不自然，就像大脑不知道怎么控制一样，但就是这样，他们却飞快地朝一个方向走去。<br/><br/> “布鲁斯还在睡觉。”克拉克小声的提醒了一声，毫不意外地发现没有一个人理他。<br/><br/> 好奇心驱使着克拉克悄悄地飘在了半空中，并支棱起自己的耳朵。<br/><br/> 杰森又一次踢开了门。<br/><br/> “老头子……”<br/><br/> 他忽然忘了自己想要说些什么。<br/><br/> 提姆和达米安也走了进来，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愣在了原地。<br/><br/> 狂笑之蝠没有像克拉克说的那样正在睡觉，他坐在床沿平静的看向他们，手里拿着一本书，一切都显得日常极了，就像很久之前一切都没发生时那样。<br/><br/> 躺在他身旁的迪克正悠悠转醒。<br/><br/> 杰森怔怔地看着狂笑之蝠，比起那些在内心世界见到的布鲁斯，狂笑之蝠的面容多了几分风霜，可这些风霜凌冽了他的眉目，让他身上的人气越来越少，可现在那些冷硬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温和。<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