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更愿意和两个蝙蝠侠为敌？”<br/><br/> “你在威胁我们。”克拉克的脸色阴鸷狠厉。<br/><br/> 布鲁斯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你们只有这两个选择，我加入你们，或者我反对你们。”<br/><br/> “我还可以杀了你。”<br/><br/> “你做不到。”布鲁斯笃定地说，“不过你可以试试看。”<br/><br/> 热视线鬼魅般地穿透了布鲁斯的身体，但他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毫无波澜地看了看自己的心脏处，那个可怖的穿透伤在几个瞬间就已经愈合，只剩下制服的破损提醒所有人这不是一场幻觉。<br/><br/> “你把我扔到太阳里也没用。”布鲁斯心想，“我的克拉克已经尝试过了。”<br/><br/> “我知道你还在怀疑我的身份。”他顺从地伸出手并拢在一起，让超人身边的士兵将手铐套在手腕上，“我会回答你们所有的问题。”<br/><br/> “你最好这样做。”<br/><br/> 布鲁斯惋惜地叹了口气，他看出来克拉克和戴安娜都太过于相信自己的力量，这种绝对的自信让他们觉得自己翻不出什么水花来，更何况他们背后有一整个正义联盟，不、一整个世界。<br/><br/> 尤其是克拉克。<br/><br/> 他能把亚特兰蒂斯抬起来扔进沙漠，却只是为了吓唬亚瑟？<br/><br/> 太幼稚了。<br/><br/> 这样想着，他的笑容变得轻柔而又诡异起来，那双幽绿色的眼睛也愈发的亮。<br/><br/> 乔恩是负责关押布鲁斯的士兵，他正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呼吸的频率，从而让自己不要发抖，他是被催生长大的人类，只是从那些旧人口中了解过曾经的正义联盟——在那些口中，过去美好的像个乌托邦。<br/><br/> 他对蝙蝠侠有诸多幻想，他知道那是坚持着恢复旧世界的幽灵，正义联盟的那些大人物在见到他时总是一脸复杂，私下里说起也总是有怀念的意味，他不明白这样一个叛徒有什么可留恋的，队伍里的大家都认为他在超人手底下藏不了几天，不过是一个人类。<br/><br/> 可他做到了，不仅如此，他甚至动摇了超人的统治，战争也不再是一面倒的情况，而在这个过程中，超人越来越疯了。<br/><br/> 有时候他会生出也许反抗军才是正确的这类念头，但他不敢把这种念头暴露出来，不过在空闲的时候，他也会好奇蝙蝠侠疯起来是什么样子，因为那个黑漆漆的幽灵看上去总是无懈可击，仿佛永远都不会被绝望所侵蚀。<br/><br/> 今天他知道了。<br/><br/> 他不需要表现出强大的力量，也不需要展现出绝佳的头脑。<br/><br/> 他只是站在那。<br/><br/> 他就是疯狂与绝望本身。<br/><br/> 第160章不义<br/><br/> “超人,斯堪的纳维亚……”巴里剩下的话噎在嗓子里，他睁大了眼睛——<br/><br/> 最高元首背后的那个人？<br/><br/> 是……蝙蝠侠？<br/><br/> 是的，他还是喜欢这样称呼蝙蝠侠,即使全世界都知道他的身份，在一次又一次的战斗中，蝙蝠侠成了正义联盟的头号敌人,但他又不像达克赛德或者是毁灭日,而是像一根梗在喉咙里,不容忽视而又彰显着存在感,巴里真的不知道超人他们是怎么做到的。<br/><br/> 就仿佛他们不曾度过那么多岁月。<br/><br/> 他从不主动出现在有蝙蝠侠的战场上,即使是迫不得已,他也努力的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其他人身上。<br/><br/> 在得知超人折断了蝙蝠侠的脊柱时,他陷入了沉默,他很想冲着超人和神奇女侠大吼,你们这样做是错误的！<br/><br/> 但他已经没资格说这个话了,他手底下的悲剧并不比超人少多少。<br/><br/> 戴安娜的脸色出奇的难看，她的眼睛里透露着火光，“召集所有人。”<br/><br/> 巴里愣了一下。<br/><br/> 事实上,其他人看见布鲁斯的反应不比他好多少,但出乎意料，没人对此发表什么激烈意见,他们都沉默着、试探着等待超人和神奇女侠发表演说。<br/><br/> 布鲁斯<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新奇地看着被正义联盟彻底改造的瞭望塔，尤其是大厅正中，一幅破损的蝙蝠侠制服作为战利品摆在那里,残缺地面罩挂在它的上方，在制服的破损边缘处，血迹干涸后形成的黑红色的污渍清晰可见。<br/><br/> “他是……”超人开口。<br/><br/> “我是布鲁斯韦恩,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布鲁斯不耐烦地打断，他手上的手铐还没被解开，可他表现得就像瞭望塔真正的主人一样。<br/><br/> 超人恶狠狠地盯着他，但布鲁斯就像没看见一样。<br/><br/> 他轻轻打了一个响指，那副手铐咔擦一声从他的手腕上脱落。<br/><br/> 所有人在一瞬间绷紧了肌肉，做好了防御的准备，布鲁斯玩味地从这些熟悉的面孔身上扫过，“放轻松。”<br/><br/> 他愉悦地挑起眉毛，“我是站在你们这一边的。”<br/><br/> “……”<br/><br/> “你说什么？”哈尔难以置信地问，“你真的是蝙蝠侠？”<br/><br/> “当然。”布鲁斯故作不解地嘲讽道，“你们一直在责备蝙蝠侠伪善而又冷血，自大而又恪守他老旧的原则，优柔寡断并且是非不分。”<br/><br/> “但如果他真的按照你们的希望行事，你们反而是第一个接受不了的。”<br/><br/> 克拉克阴沉着脸，“够了。”<br/><br/> 他压抑了很久的怒火，自从小丑绑架露易丝那天开始就从未被平息过，正如布鲁斯所说的，他无法理解蝙蝠侠为什么要阻止他，他明明知道那些该死的家伙应该被碎尸万段——<br/><br/> 这张过于相似的脸前，他无法控制自己，他几乎是把布鲁斯当作自己的蝙蝠侠在指责，他为什么会联合丑恶的人类政府，把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局面。<br/><br/> “如果不是你，绿箭侠和火星猎人仍然会是我们最好的同伴……”<br/><br/> “你亲手杀了他们，火星猎人被你活活用火烧死，让我猜一猜，在奥利弗的血粘在你手上后，回来你洗了多少次？”如果是其他人看见克拉克这副眼睛发红的模样，估计已经吓得跪倒在地，而布鲁斯不仅却直接戳进克拉克还没痊愈的伤口里。<br/><br/> “你在扮演上帝的角色！”克拉克指责道，“你放任那些痛苦发生，你放任小丑和你玩着永不停歇的游戏……”<br/><br/> “我杀了他。”<br/><br/> “什么？”几道声音重叠在一起。<br/><br/> “小丑。”布鲁斯平静地说，“我拧断了他的脖子。”<br/><br/> 克拉克僵硬地站在布鲁斯身后，他本应该感到快慰才是，他一直渴望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多元宇宙中终于有了一个会和他做出同样选择的蝙蝠侠——<br/><br/> 但他发现自己的心里空荡荡的，而后又被荒谬感所填充。<br/><br/> “欢迎你加入我们。”过了很久，哈尔不自然地说，他们所有人的反应都和克拉克差不多。<br/><br/> 那可是蝙蝠侠。<br/><br/> 蝙蝠侠和他们做对这件事，就像地球会绕着太阳旋转，苹果会掉在地上这种永恒不变的真理，有的时候他们会忍不住去想，即使有一天全人类都在这该死的战争中毁灭，蝙蝠侠也会坚定不移地反对着他们。<br/><br/> 可如果有一天他放弃了呢？<br/><br/> 现在他们见识到了第二种可能性，但这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痛快。<br/><br/> “你们不能相信他！”达米安一直在冷眼旁观，在看见其他人的动摇后，他愤怒地将□□对准布鲁斯，“我了解我的父亲，这个同位体也许就是他的计划之一，在他出<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