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上笑的更开心了(解释一下这个是低血压/糖最常见的症状),一面揉搓着我的头发一面调侃我道:“第一次起的比我早吧?想不到也有你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br/><br/> 原来他也什么都记得。我费劲的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他只是伸手帮我按了按太阳穴,问道:“睡前吃了东西,醒来还是头疼吗?”<br/><br/> “不是疼,就是起的太快了有点晕。”我嘟囔着解释了一下,想起那个削的不规则的苹果,顿时觉得这是把皮削的太厚的报应。<br/><br/> 陈止遥拿过床头的水让我喝了两口,他一起身我才发现,原来他也穿了一身黑色的丝织睡衣,怪不得他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这两身睡衣的款式太像了,几乎像是一起买的一样。<br/><br/> 可能各种品牌做多了总是类似的吧,我这样对自己解释。<br/><br/> 餐桌上,陈止遥没有再喝咖啡,而是像个真正的病人一样喝起了清粥就小菜,还有一人一杯的黑豆豆浆,还真越来越注意养生了。我对这些都不太感兴趣,看了看面前居然还摆着蒜油面包和一碗桂花香奶,不禁有点惊奇:“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吃这个了?”<br/><br/> “除了你谁会喜欢这种东西?”陈止遥瞥了我一眼,继续喝自己的豆浆,我耸耸肩,虽说这两样东西我都很喜欢,搭配在一起不知道是什么味道。<br/><br/> 我没做多想,每样都吃了几口,头疼却并没有随着吃了东西而好转,胃里顶的难受,明明饿得厉害,却又没什么胃口,浑身骨头疼的难受,好像昨天晚上被人打了一样。<br/><br/> 陈止遥这时忽然伸手 m-o 了 m-o 我的额头,又 m-o 了 m-o 自己的,神情很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烧的这么厉害?”<br/><br/> 我有些吃惊,伸手在自己的额头上试了试,的确跟平时的感觉不一样,头晕脑胀还有些发冷出虚汗,竟然是发烧了。<br/><br/> 陈止遥胃口似乎也不大好,只喝了两口粥,放下碗筷对我说:“把豆浆喝了吧,一会儿测一下体温,下午再睡一觉。”<br/><br/> 我没什么精神,却还是惊讶的看着他:“你今天没事吗?不用出门?”<br/><br/> 陈止遥看了我一会儿,低头冷笑了一下,不冷不热的对我说:“我要办的事已经差不多了,你现在烧成这样,还想着要去哪儿吗?”<br/><br/> “就是问问,还能去哪儿。”我小声嘟囔了一句,不明白为什么他现在翻脸这么快。<br/><br/> 说真的,我想过来见陈止遥之后也许会被折腾的几天下不了床,但是没有想到我居然整整三天都会在他的床上度过。<br/><br/> 吃完饭后我们都没什么精神的又躺回了床上,医生来看过,说我们这病的倒是相似,都是劳心过度,心火上攻导致的,再一气郁受凉,收时不发作,稍一松散下来正是发作的时候,来势汹汹的病势,我竟烧的比陈止遥还厉害。<br/><br/> 说白了,忙活的都是一件事,他忙着抓,我忙着跑,赢了的那个自然病得轻些,我有些消沉的靠在床上看着医生给开药,不由得暗嘲道,早知如此,还不如一早就把话说开答应了他,闹了这么一出还落了场病,真是不值得。<br/><br/> 棋差一招,我算不如他算,我又能怪谁呢。<br/><br/> 想到这儿,我闷闷的转过了身去躺下,让陈止遥自己停医生啰里八嗦的嘱咐,闭著眼睛生闷气。迷迷糊糊听到医生说完了我的症状,停顿了一会儿与陈止遥做了几个眼神交流,最后说了声:“有病还是要早治,就算年轻也经不起你这样透支。”<br/><br/> 听到他出门后把门带上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发现陈止遥正靠在床头上斜眼看着我,见我睁眼了,伸手揉了一把我的头发,笑道:“生气了?”<br/><br/> 我没理他,默默的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假装我没听见。<br/><br/> 陈止遥笑了一声,用胳膊支着脑袋侧身对着我道:“你没听医生说嘛,你这病要想好的快,就要多休息,注意保暖,别大冷天的披个外套就出门,还有,遇事想开点,少想太多有<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的没的。”<br/><br/> “说的容易,”我精神不好,心情又烦躁的很,想也没想就回了一句,“也不知道是托谁的福。”<br/><br/> 我这话出口后就有点后悔,我这么说就说明承认了我一直在担心怎么对付他,简直不打自招。陈止遥被我噎了这么一句,愣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便也拉过被子来躺下,低声道:“先把病养好吧,什么事儿等你好了再说。好歹让我清静两天。”<br/><br/> 是了,陈止遥是强大的,是忙碌的,是所向披靡的,要说有什么他缺少,那就是清静。他是个享乐主义者,就算繁忙也绝不亏待自己,可是我知道,他真正舒畅的时候,往往什么都不做,只需要安静的选一处阳光好的地方坐着,手里端着一杯茶,或者放在跪在他身边的我手里。我不懂陈止遥想的都是什么,可是我隐隐约约知道,那个时候的他,大概什么都没有想,就只是坐着享受他的清静。<br/><br/> 那个时候的他是最放松的,倒也不是多亲近,只是没了那么多攻击 xi_ng ,一样的没什么表情,却不是平常那种叫人琢磨不透的脸,好像终于远离战场的战士,既不用带枪,也终于可以卸下防备。<br/><br/> 想到这里,我没再说什么,把医生开的药吃了,也安静的躺了下来,悄悄宽 we_i 自己道,也不是没有进步的,以前他坐着我跪着,现在我们一起并排躺着,这待遇,高了不少呢。<br/><br/> 陈止遥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低笑了一声,然后又把我像个抱枕一样搂进怀里,我也没挣扎,昏昏沉沉的只是听他说道:“你怎么一生气就把自己缩成一小团?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小孩一样。”<br/><br/> 我心里暗暗腹诽,当初我也不算小孩,而且你那待遇也不是对小孩的方式吧?不过这话我没有说出来,跟陈止遥拌嘴实在没什么意思,反正又占不着什么便宜。我本就高烧,吃了药后更感觉到乏,于是我只是闷闷的把头扭了过去,就这样半被迫的依在他也同样发热的 x_io_ng 膛前,模模糊糊的睡着了。<br/><br/>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依然醒在一双无比坚实有力的臂膀里。<br/><br/> 陈止遥似乎早就睡醒了,正靠在床头拿着一个很精致的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鼻梁上还挂着一副金丝边眼睛,一胳膊随意的半环着我的肩膀手搭在我身上,很是自在的样子。<br/><br/> 见我醒了,陈止遥缓缓合上了手中的本子,把眼睛摘下来放在那个本子上,搭在我身上的手上像给狗梳毛一样上下 m-o 了 m-o ,笑道:“醒了?我以为你要睡到明天呢。”<br/><br/> 我靠在他身上还有点迷糊,闭著眼咕哝了一句:“现在几点了?”<br/><br/> “6点多了,起来洗把脸,准备吃晚饭吧。”陈止遥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却又回头拉了拉被子,似乎也不打算催我起来。他在我额头上 m-o 了一把,低声念了一句,“怎么还是这么热?”<br/><br/> 我有点蔫蔫的不太耐烦,转过身继续躺着模糊道:“哪能一天就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没听过吗。”<br/><br/> 陈止遥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摇了摇我的肩膀,平声道:“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你这样空腹没法吃药。”<br/><br/> 我其实也不是<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