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我问季宵：“如果真的整个世界都变成一个‘游戏场地’，你会怎么办？”<br/><br/> 季宵还是笑，说：“我啊，大概会变成‘骑士’，保护‘公主’吧。”<br/><br/> 我看他，语气微妙：“公主？”<br/><br/> 季宵纠正：“嗯嗯，不是‘公主’，是‘王子’。”<br/><br/> 他看着我，目光与看任何人时都不同。眼里仍带着笑，还有温柔，爱意。<br/><br/> 我的心情一点点静下，但还是要问他：“那如果——”<br/><br/> 季宵：“停。”<br/><br/> 他不只是说，还要比手势：一只手平放朝下，另一只手的手指抵着前者手掌。<br/><br/> 季宵注视着我，说：“宝贝，咱们不要去想这些事情了，好不好？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顾茂恒那个想法，我们为什么要杞人忧天？”<br/><br/> 他的眼神、语气，都那么认真。<br/><br/> 我看他片刻，看他一点点屏住呼吸。<br/><br/> 我知道，季宵此刻，实则依然有很多不确定。<br/><br/> 可“我们已经摆脱了‘游戏’”的可能性，对他来说，又实在诱惑太大。<br/><br/> 再者，就像是季宵说的那样，当下一刻，他没有看到任何否去这个可能的证据。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去相信？<br/><br/> 我说：“你说得对。”<br/><br/> 季宵唇角一点点弯起。<br/><br/> 我补充：“不管现在去不去想，该发生的也已经在发生，你没办法改变。”<br/><br/> 季宵：“……”<br/><br/> 季宵干巴巴说：“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理智，啊？”<br/><br/> 他明显是拐了个弯，说了一个原先不打算说的词。<br/><br/> 说完之后，还警惕地看我，好像觉得我会因此把他怎么样。<br/><br/> 但这一次，季宵想错了。<br/><br/> 我的维持着不错的、期待的心情，与他一起进到屋中。<br/><br/> 我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又回身，去看季宵。<br/><br/> 季宵：“喵？”<br/><br/> 我大笑，说：“来吧，这会儿不动你。”<br/><br/> 季宵狐疑地看我，但还是选择相信我。<br/><br/> 他一样把外套递给我，我将其挂在衣帽架上。<br/><br/> 之后，我蓦然拉住季宵，将他拽到身边、拦腰抱起。<br/><br/> 季宵惊叫一声，说：“你——”<br/><br/> 我说：“怎么了？”<br/><br/> 季宵抱住我的脖子。我笑了下，去亲他。<br/><br/> 他被我亲得晕晕乎乎，连什么时候上了楼、回到卧室都不知道。<br/><br/> 一直到再被放到床上了，季宵才“抱怨”，说：“你说不动我啊。”<br/><br/> 我说：“好，不动，睡觉。”<br/><br/> 我履行承诺，他却更加不满。<br/><br/> 我逗他片刻，到底满足他。<br/><br/> 一直到将季宵要睡去了，我依然清醒。<br/><br/> 我的手指勾着他的头发，一圈圈缠在自己指间。<br/><br/> 我问他：“元元，真的不剪吗？”<br/><br/> 过了会儿，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但季宵到底发出一点声音，说：“嗯……”<br/><br/> 我问：“为什么？”<br/><br/> 季宵眼睛睁开一点，侧着头，用脸颊去贴我的手。<br/><br/> 我掌心里热乎乎的，很柔软，还轻轻蹭一蹭。<br/><br/> 他说：“你好像很喜欢。”<br/><br/> 我一怔。在这一刻，几乎想要抽回手。<br/><br/> 但季宵翻了个身，枕着我的手掌，抬眼看我。<br/><br/> 我望着他，方才骤然涌上的心绪又淡了下去。<br/><br/> 我摩挲着他的下颚线条，说：“对，我很喜欢，再留长一点吧。”<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下午见啦。<br/><br/> 第82章笔录<br/><br/> 往后，顾茂恒一直维持着和我们的联络。<br/><br/> 他还特地问过季宵一次，为什么建议他找报案记录。<br/><br/> 季宵听了，很莫名，说：“大部分命案还是<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会报警的吧？”<br/><br/> 顾茂恒叹了一句“也是”，季宵转而问：“是有什么问题吗？”<br/><br/> 顾茂恒说：“宁正在内部系统检索了一下，用了‘鬼’当关键字。”<br/><br/> 季宵：“宁正？”<br/><br/> 顾茂恒解释：“就是我们组里的信息技术专家。之前你们还在飞机上见过。”<br/><br/> 季宵说：“我记得他，不过怎么是他来查？”<br/><br/> 顾茂恒含蓄地：“一般来说，案件笔录只有负责该案件的人员能查到。”<br/><br/> 季宵听明白了，转而问：“你现在找我，是因为没有收获吗？”<br/><br/> 顾茂恒苦笑：“从十二月到现在，全国录入系统的命案一共有一千起以上。我们已经做了三轮筛查，第一轮就是前面说的，用‘鬼’作为关键字来搜索。但这里面的杂乱冗余信息太多，反倒分散了我们的注意力。”<br/><br/> 季宵没说什么，听顾茂恒再往下讲。<br/><br/> 顾茂恒：“我们在这上面浪费了一些时间，之后宁正提出，他可以做一个比对程序，来分析这些报案记录里有没有相似之处。这是第二轮筛查，和我们人工筛查的第三轮一起进行。”<br/><br/> 季宵说：“一千多份，看起来够辛苦吧？”<br/><br/> 顾茂恒的嗓音里带着疲惫，说：“也还好。宁正那个程序给出了一个排序，这么顺着看下来……季先生，不瞒你说。我看了一百多份笔录之后，越来越觉得，每一个案子，都带一点蹊跷。”<br/><br/> 季宵说：“如果真是这么大范围的‘蹊跷’，外界不可能毫无风声。”<br/><br/> “你说得对，”顾茂恒说，“康组、孔副组他们也是这个意思。”<br/><br/> 季宵听到这里，看我一眼。<br/><br/> 他们这会儿是在电话中交流。只是顾茂恒未用他自己的手机号码，而是找了一个公共电话亭。<br/><br/> 季宵开了免提，我能听出顾茂恒嗓音里的心力憔悴。<br/><br/> 我说：“顾副组长，你给自己的压力真的太大了。”<br/><br/> 我此前始终不太开口。这会儿，顾茂恒听到我的声音，稍微停顿一会儿，才叹道：“是啊，是啊。”<br/><br/> 我原先以为，他这句话往后，就是再和季宵确认一遍，自己是否应该放弃。<br/><br/> 这个想法不算错。但顾茂恒的“确认”方式，却还是让我有点意外。<br/><br/> 顾茂恒说：“季先生、邵先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br/><br/> 我心想：既然你也知道是“不情之请”，那何必要说出来呢？<br/><br/> 季宵说：“你是想让我们也看看那些笔录吗？”<br/><br/> 我看季宵，分辨着他此刻的神色。<br/><br/> 他的眉尖又拢到一起，带着些许烦躁。<br/><br/> 这点烦躁并非针对顾茂恒，而是针对“游戏”。<br/><br/> 我慢慢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br/><br/> 冷静。<br/><br/> 我告诫自己。<br/><br/> 电话那头，顾茂恒沉默了片刻，问：“可以吗？”<br/><br/> 季宵说：“如果看完这些笔录，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你可以去看心理医生吗？”<br/><br/> 顾茂恒：“心理医生？”<br/><br/> 季宵说：“邵佐前面说的没错。顾副组长，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br/><br/> 这会儿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顾茂恒独自一人，怀揣着周边许多人的不理解，和我们打这一通电话。<br/><br/> 在季宵的这<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