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季宵则说：“也是。”<br/><br/> 我说：“这水也脏得太快了。”<br/><br/> 岑明自告奋勇，说：“我去打一盆新的！”<br/><br/> 几句话下来，原先略显僵硬的气氛重新回温。<br/><br/> 五个人，用了一个下午时间，总算打扫干净这间屋子。<br/><br/> 胡主管看一眼手机，说：“行，我爱人催我回家，说晚饭都做好了。”<br/><br/> 倪雪说：“谢谢胡主管。”<br/><br/> 胡主管笑道：“今天以后，咱们小组的人就全在这儿了。我看大家相处也都算和睦，要是有什么换灯泡之类的小问题——”<br/><br/> 岑明说：“来找我们帮忙。”<br/><br/> 这话是对倪雪说的。胡主管听了，也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br/><br/> 等到胡主管离开，倪雪再提出，今天下午，我们三个男同志实在辛苦。不如这样，晚饭也由她来请客。<br/><br/> 岑明却摇头，说：“不了。中午那顿，说了算乔迁宴。现在嘛，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容易，钱还是省着点花。咱们公司食堂的确不错，我一开始还担心，菜会不会重复过头。结果现在看，虽然早饭总是那几样，但午饭、晚饭都经常换菜谱。我刚刚还想呢，不知道今晚有什么。”<br/><br/> 言下之意，就是建议所有人一起吃食堂。<br/><br/> 倪雪听着，半是感慨，半是感谢，最终说：“好。”<br/><br/> 又是一周过去。<br/><br/> 到了第四周，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br/><br/> 岑明每天对着日历期待，数着发工资的日子。<br/><br/> 倪雪则每天对着日历发愁，算着张肃什么时候会从看守所出来。<br/><br/> 不过不管他们是什么态度，日子总是一天天过去。<br/><br/> 老杜照旧不知所踪，胡主管照旧每天按时下班回家。这两天还告诉岑明，他帮自家小孩做得黑板报被老师特别夸过。自家孩子说了，特别谢谢这个“和爸爸一个办公室的叔叔”，要把自己最喜欢的巧克力送给他。<br/><br/> 拿到巧克力的时候，岑明显得受宠若惊。<br/><br/> 季宵则若有所思，私下对我说：“……看来前面那个黑板报，也是一个可选支线。”<br/><br/> 我说：“但我们错过了。”<br/><br/> 季宵说：“错过就错过。”<br/><br/> 对此，季宵显得很洒脱。<br/><br/> 但他还是特地留意了一下岑明对那块巧克力的处置。<br/><br/> 岑明没有吃，而是把巧克力放在自己桌面的杂物盒中。<br/><br/> 季宵看到这里，低声说：“好像也不一定‘错过’。”<br/><br/> 我未多说什么。<br/><br/> 时间步入下一个月，我们的银行账户上多出一笔钱。<br/><br/> 工资下来那天，岑明脸上带着喜色，走路都带风。<br/><br/> 季宵看出来，打趣他。岑明也乐呵呵的，说：“兜里有了钱，心里也不慌啊。”<br/><br/> 季宵还是笑，神色之中，却透出一点若有所思。<br/><br/> 按照他此前有的经验，至此，本场游戏的前三分之一“完全时间”结束。<br/><br/> 往后，危险会逐渐浮现。<br/><br/> 这是对的。<br/><br/> ……<br/><br/> 发工资当天晚上，我们洗漱之后，准备入睡。<br/><br/> 既然左右都有住客，就不必再在两张床中犹豫。<br/><br/> 我们例行亲昵了一番。这样的环境下，有一点额外的声音，都很容易被察觉。<br/><br/> 所以季宵忍耐颇多。<br/><br/> 认真说来，我不会让其他人听到他在这种时候的声音，更遑论他在这样时候的神色。但在这同时，我又很喜欢他面色潮红、咬着下唇的样子。<br/><br/> 在他实在克制不住时，我也会帮他。<br/><br/> 他可以咬我肩膀，或者来吻我。<br/><br/> 我不介意肩头传来的微弱刺痛，甚至十分欢喜于此。<br/><br/> 我们那么亲近，密不可分。<br/><br/> 仅仅是想到这点，我心头的快意就会升腾。<br/><br/> 季宵明<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显有所察觉。他眼睛微微睁大一点，只是仍然要忍耐，不能说出口。<br/><br/> 一直到一切暂且结束，我们去洗澡。热水器的功率仍然不好，水总是忽冷忽热。这么一来，只好快速解决，再重新上床。<br/><br/> 我抱着季宵，起先是讲话，到后面，又成了吻他。<br/><br/> 他在我怀里笑，我的嘴唇从他耳朵一直亲到嘴巴，再往下。<br/><br/> 这个时候，他忽然扶住我的肩膀。<br/><br/> 我意识到一点推拒，于是抬头。<br/><br/> 季宵先亲我一下，才低声说：“有声音。”<br/><br/> 我眯一眯眼睛，未说什么。<br/><br/> 季宵侧头，往倪雪的房间方向看去。<br/><br/> 他说：“……可能是‘来了’。”<br/><br/> 他说着，坐起身，从一边床头柜上拿了皮筋，快速扎好头发。<br/><br/> 我原本在欣赏他的动作：漂亮的颈部线条，往下，随着动作而微微耸动的手臂肌肉、背部的蝴蝶骨……或者视线往前一些，胸口也有很好的风光。<br/><br/> 但季宵打断我的注视，推一推我，说：“来？”<br/><br/>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宝贝，我觉得——”<br/><br/> 季宵：“嗯？”<br/><br/> 我抱怨：“好麻烦。”<br/><br/> 季宵听着，笑着摇了摇头，再亲我一下。<br/><br/> 他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说：“爱你，加油。”<br/><br/> 我心想：你就会用这句话吊着我。<br/><br/> 可我也甘之如饴。<br/><br/> 我只好慢慢叹出一口气，跟着季宵一起穿衣服。<br/><br/> 但毕竟要比季宵晚一步。等我穿好鞋子，季宵已经走到门口。<br/><br/> 他贴着门站着，手按在门把手上，听外间动静。<br/><br/> 等我往前，他却并不开门，而是抬起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br/><br/> 我挑眉。<br/><br/> 屋子里的灯早已关了。时间很晚，整个楼都陷入一种寂静氛围之中。<br/><br/> 季宵低声说：“门还没有开。”<br/><br/> 循着他的话，我跟着细细听。<br/><br/> 的确，门还没有开。<br/><br/> 夜晚到来的客人显然颇为束手无策。<br/><br/> 他花了一点时间，对付倪雪门上的锁。<br/><br/> 这当中，锁还没有打开，季宵摆在床头的手机却亮了起来。<br/><br/> 光线照出来，季宵皱眉，说：“是倪雪发消息了？”<br/><br/> 我说：“去看看。”<br/><br/> 季宵深呼吸一下，拿了手机来。<br/><br/> 他给我看上面的信息，果然是倪雪。<br/><br/> 倪雪平时讲话、发消息都很有条理，这会儿却显得慌乱，一段话里有很多错字，标点符号也用得不对。<br/><br/> 她先问季宵睡了没有，然后说起自己门口的声音。<br/><br/> 她谨慎地问我和季宵，门口是否是我们。<br/><br/> 季宵低声说：“不是——嗯。”<br/><br/> 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活动，打字回复。<br/><br/> 在这同时，外间传来了一声巨响。<br/><br/> 是门被破开的声音。<br/><br/> 季宵瞳孔蓦然一缩，不再犹豫。<br/><br/> 他推开房门，闪身出去，同时说：“报警！”<br/><br/> 我看着他的动作，心头跳了一下。<br/><br/> 这时候，季宵已经消失在走廊中，去了隔壁倪雪房间。<br/><br/> 隔壁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打斗声。<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