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着说：“我自己去就行，拿一下东西，很快的。”<br/><br/> 我面上点头，心里却想：假的。<br/><br/> 从季宵此前的表现来看，他怎么可能放我一个人在外面？<br/><br/> 我看着他离开，心头默数。<br/><br/> 桌面上，其他几个人还在吃饭。饭菜香味之中，倪雪时不时地侧头，在周围轻轻地嗅。<br/><br/> 我看在眼中，未有言语。<br/><br/> 但是往后，数到三百下的时候，我怀着“果然如此”的心情，接到了季宵的电话。<br/><br/> 季宵说：“我找不到。”<br/><br/> 我说：“就在床头的抽屉里吧。”<br/><br/> 季宵那边安安静静地，没有一点翻东西的声音。<br/><br/> 过了几秒钟，他说：“还是找不到。”<br/><br/> 我“无奈”，说：“行吧，我回去给你找。”<br/><br/> 季宵说：“好，你快来。”<br/><br/> 等到电话挂断，我说：“季宵真是，平时把东西乱放。那你们先吃，我回去给他找找。”<br/><br/> 其他几人听了，未多说什么。<br/><br/> 我离开食堂，心想：不知道季宵这会儿是在楼下，还是在楼梯拐角，或者<br/><br/> 哦，不用想了。<br/><br/> 我刚刚走进宿舍楼，就被旁边伸出来的一只手拉住。<br/><br/> 我与季宵对视，轻声道：“回去再说。”<br/><br/> 季宵一怔，很快点头。<br/><br/> 我们一起上楼。<br/><br/> 找东西是一个借口，但既然说了，就得装模作样到最后。<br/><br/> 我们回到宿舍之后，翻找一番。在这期间，季宵提及：“这几天，主管偶尔会把右手的手套摘下来，但左手一直都戴着。”<br/><br/> 我回想片刻，说：“对。”<br/><br/> 季宵说：“他之前烫伤的，就是左手。”<br/><br/> 我一顿，“你怀疑？”<br/><br/> 季宵说：“只是‘怀疑’。早上进门的时候，我也闻到一点味道。但这种地方，有点味道太正常了，不值得说。可倪雪竟然把这件事挑明，”停一停，“奇怪，竟然是倪雪把这件事挑明。”<br/><br/> 我说：“哪里奇怪？”<br/><br/> 季宵干脆停下寻找的动作，仔细和我解释：“按照这场游戏的正常发展，倪雪很可能会在前面张肃第二次闹事的时候，”他把手比作刀的样子，在自己脖颈上划一下，“就不在了。那到现在，倪雪……哦，也正常，可能不知道自己出事了，照常上班，但玩家会慢慢发现。”<br/><br/> 他对这些套路的确很熟稔。<br/><br/> 我听着，“恍然”，说：“原来如此。”<br/><br/> 一边说，一边握住他前边比划成刀的手，放在唇边亲一亲。<br/><br/> 季宵眉目间起先会有忧色，但被我这么一亲，他就回神，一样来亲我。<br/><br/> 我可以确定地说，某种程度上，我就是季宵的“猫薄荷”。<br/><br/> 他为我意乱神迷，着迷不已。<br/><br/> 这趟上楼，我们有过简短沟通，短暂亲昵，也找到季宵此前当做借口的物品——指甲刀。<br/><br/> 甚至想好回去之后怎么说：的确不在床头柜里，是我“冤枉”季宵。此前不知什么时候塞进口袋，挂在衣橱中，难怪他总找不到。<br/><br/> 我们几句话说定，重新下楼。<br/><br/> 这时候，其他人已经不在食堂了。<br/><br/> 我说：“借口大概用不到。”<br/><br/> 季宵乐观，说：“有备无患嘛。”<br/><br/> 我想一想，赞同。<br/><br/> 我们一同去办公楼。进入的时候，室内只有老杜、倪雪。<br/><br/> 办公室比平时要凉一些。我看去，发现是倪雪把她身边的窗户打开一条缝隙。<br/><br/> 见了我们，倪雪说：“我就开一小下，很快就关。”<br/><br/> 季宵未说什么，点一下头。<br/><br/> 到此刻，事情都算寻常。<br/><br/> 可往后，胡主管先回来。接下来，一直到休息时间即将结束，岑明才迈着一看就很虚弱的步子，走入室内。<br/><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br/> 胡主管看他一眼，说：“小岑，上个厕所怎么那么久？”<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待会儿见啦。<br/><br/> 第128章端倪<br/><br/> 岑明眼神晃动一下，说：“我有点……呃，肠胃不好。”<br/><br/> 这话说得隐晦。不过在场都是成年人，听了，自然明白。<br/><br/> 胡主管面上露出些许尴尬，说：“这样。行，又赶紧坐。”<br/><br/> 岑明“嗯”了一声，扯起唇角，露出一个颇为勉强的笑容。<br/><br/> 他迈着蹒跚的步子去座位上，看起来倒真是一副蹲久了、腿麻了的样子。<br/><br/> 我略看他两眼，很快收回视线。<br/><br/> 但这仅仅是一个开始。<br/><br/> 这天下午，每次胡主管叫到岑明，岑明都要抖一下。<br/><br/> 接连几次之后，谁都能看出不对。<br/><br/> 倪雪用困惑地目光看他。同时，依然在办公室里轻轻地嗅。<br/><br/> 有味道。<br/><br/> 这是真的。<br/><br/> 只是并非坏掉的饭菜味道，而是一种更加难以忍受的恶臭。<br/><br/> 虽然这股臭味不算强烈，却异常顽强，孜孜不倦地往我们每个人鼻子里钻。<br/><br/> 岑明不知是心大，还是其他，对这股臭味的始终没什么反应。但他明显察觉到了更加清晰的“不对劲”，于是在接下来这个下午，如坐针毡。<br/><br/>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胡主管、老杜先后离开了。岑明这才冷静一点，瘫在自己的椅子上。过了会儿，又把椅子转过去，愣愣地看着街道外面的景象。<br/><br/> 倪雪看在眼里，到底问：“岑明，你看什么呢？”<br/><br/> 她话音一出口，岑明就哆嗦一下。<br/><br/> 倪雪：“……”<br/><br/> 岑明咽了口唾沫，缓缓转过来，神色仍有恍惚。<br/><br/> 季宵看到这里，与我对视。<br/><br/> 我摊手，意思是：你想怎么样都行。<br/><br/> 季宵眉尖缓缓拢起，说：“下去吃饭吧。”<br/><br/> 我听了，心想，他果然也有努力。<br/><br/> 控制着自己，不要什么事都要管一管。<br/><br/> 这个念头，让我心头浮出浅淡温柔。<br/><br/> 而倪雪看看季宵，再看看岑明。<br/><br/> 她似是欲言又止。到最后，又仅仅是叹一口气。<br/><br/> 讲话间，季宵和我相继站起来，关了电脑。<br/><br/> 而后是倪雪。<br/><br/> 倪雪关电脑后，又看一眼岑明。<br/><br/> 她还是说了一句：“岑明，你要留着加班吗？”<br/><br/> 岑明：“嗯？没、没有！”<br/><br/> 他一边讲话，一边手忙脚乱地关了电脑。<br/><br/> 我和季宵站在一起看他，见岑明面上冷汗涔涔。<br/><br/> 他这样的表现，任谁看了，都觉得不对。<br/><br/> 季宵未开口，倪雪却问：“哎，岑明，你到底是……”<br/><br/> 岑明瞳孔颤动一下，站在自己的工位旁边，朝我们看来。<br/><br/> 他背后是暗下去的天色。<br/><br/> 海城是一个夜生活丰富的城市，遑论这仅仅是下午。<br/><br/> 路灯在接连亮起，绵延向远方，伴随着最后一缕夕阳的颜色。<br/><br/> 倪雪温和地说：“岑明，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啊？”<br/><br/> 岑明嘴唇跟着发颤。<br/><br/> 倪雪说：“我……我之前受了你们很多<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