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他要岑、倪二人不要去问，不要探究。<br/><br/> 这无疑是掩耳盗铃的行为。但是，会有用。<br/><br/> 等到时间更晚的时候，岑明、倪雪离开。<br/><br/> 岑明来的时候，步法虚浮。走的时候，一样虚浮。<br/><br/> 只是几个消失之前，他是因为恐惧。到这会儿，则是因为喝酒。<br/><br/> 我和季宵一起收拾桌子，把垃圾丢进袋子，暂且放在门外，预备明天下楼丢掉。<br/><br/> 另有啤酒瓶、纸杯等。等把垃圾收拾好了，又把桌子搬到原本的位置。<br/><br/> 屋子空旷很多。季宵看着投影到墙上的选择界面，眼珠子转了转。<br/><br/> 我看到，笑了下，说：“看电影吗？”<br/><br/> 季宵承认：“前面都没太看剧情。”<br/><br/> 我说：“爆米花片，也没什么剧情好看。”<br/><br/> 季宵：“那倒是。”<br/><br/> 说着，他拿着手机，重新选择。<br/><br/> 我抱着他，两人一起窝在床上，看完一场电影。<br/><br/> 喝酒太多，看电影的时候，难免要去解决生理问题。<br/><br/> 我去阳台上的洗手间。推门进去的时候，我眼皮跳了跳。<br/><br/> 又是那股臭味。<br/><br/> 像是有什么东西腐烂了。<br/><br/> 我脑海里浮现出岑明在文档中描绘出的图景。只是这一次，那些蠕动的白虫、灰绿色的脓水，并非出现在“冰箱”中，而是在胡主管那个皮质手套里。<br/><br/>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从手套中拿出来。这期间，牵扯到了旁边尚未烂掉的肉，于是痛得小声抽气。<br/><br/> 等到手拿出来，上面许多地方已经能看出骨头。上面挂着软趴趴的、散发着恶臭的烂肉，脓水一滴一滴地落下……<br/><br/> 扑面而来，浓郁不已。<br/><br/> 我面不改色，未去看厕所的通风窗口。<br/><br/> 等到我洗了手、再回床上。被子下方，我捏住季宵的手，在他掌心勾画。<br/><br/> 季宵原本觉得我在和他玩乐，于是侧着头，笑吟吟看我。<br/><br/> 这么笑了片刻，他神色渐渐不同。<br/><br/> 季宵眼神：真的？<br/><br/> 我亲他一口。<br/><br/> 季宵略略往后退了点。<br/><br/> 我：“……”<br/><br/> 我不满，季宵倒是显得无辜，说：“我也去一下。”<br/><br/> 我眯着眼睛，看他离开。过了会儿，他再出来，是把厕所门打开，再把阳台窗帘拉开、窗子打开。<br/><br/> 还不忘收起挂在晾衣架上的床单。<br/><br/> 最后，把阳台到室内的玻璃门拉上。<br/><br/> 做完这些，季宵重新导床边。<br/><br/> 这一次，换我往旁边挪动一下。<br/><br/> 季宵看我，忍俊不禁。<br/><br/> 他身上倒是没有那股腐烂带来的臭味，而是一股浓郁的、近乎散不开的空气清新剂味道。可以想见，季宵在厕所里做了什么。<br/><br/> 我们对视，到最后，还是一起笑了。<br/><br/> 季宵招呼我：“来铺床了。”<br/><br/> “哗”一声，床单展开、落于另一边的床铺上。<br/><br/> ……<br/><br/> 距离游戏结束，还有四十五天。<br/><br/> 按照季宵的经验，这中间三分之一时间，处于一个很微妙的阶段。<br/><br/> 鬼怪会有更加清晰、明显的行动。一般情况下，已经会有人死去。但是，因为特案组总结出来的数据，对于“死去”两个字，季宵打上一个问号。<br/><br/> 我们聊到这里，我说：“‘游戏’始终没变的话，你之前经历的那些，才是‘人类’该有的样子。”<br/><br/> 季宵不反驳，“对。”<br/><br/> 我说：“当时一场游戏能死多少人？”<br/><br/> 季宵回答：“一半。有时候多一点，有时候少一点。”<br/><br/> 我说：“这一半人，有些是被人害死的，有些是害了人的。而害了人的，还有一部分留下来，进入后面的游戏。”<br/><br/> 季宵说：“对……”<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n<br/> 他的嗓音微微拉长，像是困惑，不明白我为什么提起这些。<br/><br/> 我说：“这部分人，如果出现在你面前，你原本也不会理，对吧？”<br/><br/> 季宵踟蹰，点头。<br/><br/> 我说：“剩下的人，也不是真的不会对其他人动手，只是没找到机会。”<br/><br/> 说到这里，季宵第一次反驳我：“也许他们就是不愿意对其他人动手呢？”<br/><br/> 我听了，用一种宽容的眼神看季宵。<br/><br/> 季宵皱眉，说：“哦，你还是觉得所有人本性都是坏的？”<br/><br/> 我说：“这个可能要交给事实来证明。”<br/><br/> 季宵未答，门边就传来动静。<br/><br/> 胡主管走进办公室，说：“后勤的人刚刚说，公司给咱们所有人发了点过节用品。”<br/><br/> 他讲话的时候，岑明刚好从外间进来。<br/><br/> 胡主管看他一眼。<br/><br/> 岑明条件反射似的，露出一个笑容。<br/><br/> 胡主管说：“……基本就是米面油，到时候，别忘了去后勤领。”<br/><br/> 岑明听过，立刻说：“主管，我来帮你搬吧！”<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待会儿见啦。<br/><br/> 感谢在2021-01-2021:48:31￣2021-01-2023:12: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鴉青色兔子5瓶；<br/><br/>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br/><br/> 第131章痕迹<br/><br/> 岑明这么积极、热情，完全没有了前两日的战战兢兢。<br/><br/> 这样的场面，仿佛让胡主管也愣了愣，才回答：“不用。”<br/><br/> 岑明却坚持，说：“只是一点米面油而已——哎，邵佐，季宵，咱们到时候一起去领，顺便把主管的也拿一下。”<br/><br/> 他说这话的时候，嗓音抬高，看着我们。<br/><br/> 我笑一下，说：“好。”<br/><br/> 岑明说：“那就这么说定了啊。”<br/><br/> 胡主管听到这里，眼神似有晃动。<br/><br/> 到后面，他还是点头。<br/><br/> 岑明又说：“不过这会儿离元旦还有些时候吧，怎么突然就发过节用品了？”<br/><br/> 我心想：这倒是和什么时候过节没关系，只是要给“胡主管搬重物的时候手套掉下去、其他人看到他露出来的满手烂肉”找一个理由。<br/><br/> 季宵倒是说：“能提前给你发东西，你还不高兴啊？”<br/><br/> 岑明“哈哈”笑了下，说：“高兴！不过我一天到晚吃食堂，也没什么机会用米面油。嗯，我还是给我妈拿回去。”<br/><br/> 季宵也说：“对。主管，”转头，“咱们能不能给后勤那边提一提意见？毕竟咱们这个办公室，六个人，四个长期吃食堂的。把米面油给我们，唉，是有点浪费。”<br/><br/> 话题自然而然就转开。<br/><br/> 胡主管听到这里，终于恢复了寻常神色，说：“我回头和后勤那边说一下，看以后能不能直接发购物卡。”<br/><br/> 季宵想一想，转头和我商量，“咱们有了米面油，能做什么？兹饭糕？”<br/><br/> 我说：“季宵同志，你得有点追求。”<br/><br/> 季宵听了，又露出那种无辜的表情。<br/><br/> 看得我很想亲他。<br/><br/> 我轻轻咳嗽一声，说，“要不然，岑明，<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