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像。<br/><br/> [悄悄话]曲如云：你审美太糟糕了，我改了名字还重新捏了张脸。<br/><br/> 程曜盯着屏幕上的刀疤糙汉，再对比一下记忆里自己刚建号的那个英俊刀客，觉得这人白瞎了一张小白脸。<br/><br/> 实在太重口了。<br/><br/> 这时候曲云的竞技场已经排到了，程曜看了一会儿砍得虎虎生风的大刀就换了页面，打开包裹去找曲云说的巨阙。<br/><br/> 巨阙是最近更新的武器，基础属 xi_ng 很不错，但外形比较朴素。一般剑客号不会吝啬那千把金打个幻化，但程曜包裹里这把，就是实实在在一把巨阙，连鞘都没有，活像一根铁矿石。唯一的装饰在剑柄，是绑定武器的标记。<br/><br/> 程曜看着剑柄那个小小的云字铭文，心情顿时诡异起来。<br/><br/> 怀着万分之一的侥幸心理，程曜私了曲云一句，等着曲云打完了竞技场，顶了他的号去翻包裹。<br/><br/> 果然也看见了一把昆吾，绑定铭文是“火”。<br/><br/> 这一刀一剑，怎么看怎么像传说中的：<br/><br/> 定、情、信、物。<br/><br/> 呵呵呵呵呵。<br/><br/> 程曜觉得自己需要静静。<br/><br/> 他退了竞技场，把人物扔去挂机钓鱼了，自己从衣柜里翻出来换洗衣物打算洗个澡清醒一下，却惊悚地发现床头抽屉里多了一包已经拆封的、绝对不属于他的内裤——<br/><br/> 豹纹子弹头，看款式就知道是谁的。<br/><br/> ……<br/><br/> 现在程曜想骗自己都做不到了。一开始还抱着的“分居两室当然只是普通室友”的想法，看来也只是曲云不想逼迫太紧而已。难怪他怎么都问不出曲云跟他同居的缘由。<br/><br/> 程曜以己度人，“我是你男朋友”这种羞耻play是绝对没办法说出口的。<br/><br/> 但他还需要最后的确认。<br/><br/> 程曜发挥码农的特长，将电脑上保存的所有qq聊天记录都存成了文档，用曲云的关键字搜索，得到了为数不多的结果。<br/><br/> 第一份是程曜把曲云带到帮会的时候的介绍，第二份是程曜在家招待碟子罗塞塔他们来玩的时候的聊天记录，还有平时帮战的时候曲云的出场。程曜注意到，自己好几次称呼他为我家曲云。<br/><br/> 程曜独居至今，地盘意识极其强烈，就算是开玩笑，若不是真的亲人，称呼里也绝不会加入“我家”的定语。<br/><br/> 这样看来结论只有一个。<br/><br/> 再联系到曲云知道他父亲的联络方式。<br/><br/> ……是不是他们都已经过了明路了？<br/><br/> 程曜心好累。<br/><br/> 这天夜里程曜睡得十分不安稳，隐约之间脑子里闪过了许多画面：比如他们在市中心那条过于熙攘的街道上穿行，曲云一脸不耐烦地跟在他身后，左手死死攥着他的胳臂；比如他们在家看深夜的足球直播，两个人四仰八叉地坐在地上，手掌无意地叠在一起，地板上到处滚着喝空了的啤酒罐；比如他们并肩坐在秋日的田埂上，满眼是盛开的向日葵，阳光极其温柔地洒在曲云的侧脸，他们的距离近得好像一侧头就能亲上去。<br/><br/> 然后他真的亲上去了。<br/><br/> 凌晨三点，程曜被自己吓醒了。<br/><br/> 第五章<br/><br/> 第二天，程曜还在休假，曲云却已经要去上班了。<br/><br/> 程曜半夜被吓醒一次就翻来覆去睡不着了，黑眼圈深得好像烟熏妆。曲云看见还挺不可思议，边打领带边探头看他：“昨晚通宵竞技场了？”<br/><br/> 程曜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打着呵欠进了洗漱间。<br/><br/> 早餐是十分西式的烤面包和牛奶，一看就是曲云的款。<br/><br/> 程曜印象里自己早晨坚决不吃冷食，刚毕业那两年都是在楼下米粉店解决的，现在吃起这些来居然也毫不违和。<br/><br/> 程曜试探着问：“咱们之前也是吃这个？”<br/><br/> 曲云一抬眉毛：“怎么，你不爱吃？”<br/><br/> 程曜尴尬：“也不是……不怎么习<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惯。”<br/><br/> 曲云停下手里的动作，若有所思：“那你还挺宠我的。”<br/><br/> 程曜被噎个正着，又被迫想起了自己搁之脑后的那个哥德巴赫猜想。<br/><br/> ……越看越像真的。<br/><br/> 曲云上班去了，程曜宅在房间里好好收拾了一番，试图唤醒一些回忆。效果倒是有，但程曜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似的，塞满了无法串联起来的画面。<br/><br/> ——而且大多数跟曲云有关。<br/><br/> 程曜掩耳盗铃地把那些都抛到一边继续翻找，结果在床底下的抽屉里找到一个带密码锁的盒子，不由得怀念地眯起眼睛。<br/><br/> 他不怎么收拾，搬宿舍什么的经常把重要物品弄丢，就专门留了个盒子来装重要物品，像是小时候的自制收音机啊，各种证书毕业照啊，都在里面，说是程曜人生的记录也不为过。<br/><br/> 现下一掂，果然又沉了一些。<br/><br/> 程曜输入自己的生日打开了盒子，检查了一下，一共多了三样东西：一块奖牌，一枚戒指，和一张名片。<br/><br/> 奖牌的来源清晰明了，正面刻着《齐天》的logo，背面是一串看起来高逼格的篆体文字，估计是pvp比赛的奖牌。<br/><br/> 戒指……程曜犹豫了一下，没敢拿出来。他虽然猜到了一些，但事情太沉重，他暂时不打算担。<br/><br/> 名片倒是挺罕见的，程曜翻开正面，发现是一家叫做therainbow的酒吧。<br/><br/> 作为苦逼码农，程曜其实没什么夜生活可言，酒吧倒是去过，却只是跟同事聚会喝酒，看见就进，从来没这么讲究地留名片过。<br/><br/> 眼见着时间也差不多了，程曜记下了名片上的地址就出了门。<br/><br/> 临走前，程曜犹豫了一下，还是本着室友爱给曲云打了个电话。那边背景音一片兵荒马乱，只有曲云的声音一如既往，带点儿刻薄，却又莫名地暖心。<br/><br/> 曲云说他加班，程曜也报备了去酒吧的行程。曲云问出来是哪一家之后，语调莫名地“哦”了一声，低笑道：“别开车，等我下班去接你。”<br/><br/> 程曜本该吐槽曲云那辆大摩托，却被最后这句颇为暧昧的语气弄得浑身发毛，理智上知道曲云是怕他刚刚出院开车不合适，心里却像是被猫尾巴撩了一下，有些熨帖，又有些焦躁，沉默了半晌，终究应了下来。<br/><br/> 晚上七点，夜生活刚刚开始。<br/><br/> therainbow在商业街比较偏僻的位置，程曜找了一会儿才找到，很奇怪的是这次他那条件反 sh_e 的直觉没起作用了。<br/><br/> 程曜有点儿怀疑其实自己并不常来，但这又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收藏那张名片。<br/><br/> therainbow店内的打光恰如其名，程曜刚一推门进去就被五彩斑斓晃得眼晕，音乐是极其劲爆的迪斯科舞曲，更令他一阵头疼，打起了退堂鼓。<br/><br/> “——程曜？”<br/><br/>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程曜循声看过去，在不远处的吧台发现了向自己举杯的人。<br/><br/> “您是？”<br/><br/> 程曜走近两步，不确定地问。<br/><br/> 那是个非常眼生的男人，与自己岁数相仿，穿着打扮<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