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不满的脸低着头闷闷地笑了一声，将头埋到何斋的耳侧对着他耳朵轻轻呵气，弄得何斋倒吸一口冷气。<br/><br/> 这就算了，他偏偏还要来耳鬓厮磨，蹭着何斋的耳廓，吮舔轻喘。<br/><br/> 何斋的眼里都要憋出泪来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程开霁变得这么大胆了，他以前认识的程开霁不是很禁欲的吗？<br/><br/> “程开霁，你变了。”何斋与白绒团子遥遥对望，他也是被弄得实在受不了，就连忙出声阻挠，声音中都带着几分情欲。<br/><br/> 程开霁果然不动了，从他耳边抬起头来，将何斋的脸拨回来，吻了吻他的眼睛，问他：“怎么了？”<br/><br/> 何斋眼睛里波光流转，程开霁知道这是被他弄的，下一秒，他就用粗粝的大拇指将他眼角若有若无的泪水轻轻擦掉了。<br/><br/> “以前的你，还是很克制的！”<br/><br/> 程开霁纳了闷了，一脸匪夷所思地看向何斋：“刚刚说饱暖思淫欲的明明是你！”<br/><br/> “但是你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你不＊我你还撩拨我！”何斋痛心疾首地与躲在树后面的白绒团子对视，看都不看程开霁一眼，似乎真的被他伤到了心。<br/><br/> 程开霁扶额，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谁说我以前很克制的？我在家你也看不见我做什么啊，对不对？嗯？”<br/><br/> 何斋终于看他了，他正了正色用手捧着程开霁的脸：“那你以前怎么不克制了？你说给我听听？”<br/><br/> “……”程开霁欲言又止，看着何斋期待的眼神，最后还是败下阵来，耷拉着脑袋，耳根子都红透了，他声音略显含糊，显然想一带而过，“我在家想着你……嗯打f#j。”(嘤打个简写怕不通过)<br/><br/> “噗——”于是何斋就在这暧昧的开诚布公现场笑出了声，再看程开霁的时候，对方一脸幽怨地看着他。<br/><br/> 何斋捏了捏他的脸，笑着说：“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没想到你以前就这么喜欢我。”<br/><br/> 末了又亲了亲程开霁的嘴角，为刚刚没忍住的笑做了补偿。<br/><br/> 程开霁既无奈又宠溺，何斋简直是将他拿捏得死死的，但是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我当时，不知道你也喜欢我，只觉得这种事情是对你的一种……嗯怎么说呢，这是一种不好的事情。虽然仅仅是我自己的臆想。”<br/><br/> 他顿了顿，问何斋，“你懂吗？”<br/><br/> 程开霁的目光灼灼，何斋也难得地收起了不正经的模样：“我懂。其实我喜欢你比你想象的还要早一点。”<br/><br/> 何斋突然笑了笑，向心上人诉说衷肠这种事情，他实在青涩，三十年来还是头一遭，头一遭遇见同他这么身心契合的男人，说起来难免有些局促不安。<br/><br/> “什么时候？”<br/><br/>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程开霁看出了何斋的局促不安与轻微的焦虑，用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头，这种安慰似的抚摸效果立竿见影。<br/><br/> 何斋的心情渐渐平复，像刚刚那样不太正经地搂住程开霁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想睡你。”<br/><br/> 程开霁哑然失笑。<br/><br/> 但两个人都知道，今天的开诚布公基于的前提是他们在一起了，还好还好，他们在一起了。<br/><br/> 如果平白错过，两个人曾经各自做过的事大概率会被各自在心中认定为是一种对别人的性骚扰，如果平白错过了，两个人都会于心不安。<br/><br/> 但是，还好，他们是在一起了。<br/><br/> 可能两个人想到了一起，拥抱在一瞬间变得很用力，这份感情，弥足珍贵。<br/><br/> “斋哥，我们堆雪人吧？”两个人在雪地上沉默了好一会儿，程开霁突然出了声，看向何斋。<br/><br/> “行。”何斋点了点头，用手搓了搓他的脸，笑了笑，“那么程队长现在能不能把我拉起来了呢？”<br/><br/> “当然可以。”程开霁很快就从他身上起来了，拉起他的手把他从雪地上拉起来。<br/><br/> 他把何斋扔在一边的手套也找到了，先是掬了一捧<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雪，给何斋没有戴手套的手搓了搓，然后才将手套给他戴上，末了又用自己的手给他搓了搓。<br/><br/> 何斋无奈，低垂着眼睛看着程开霁的动作：“我不是小孩子了。”<br/><br/> “我知道。”程开霁说，“但这两件事没联系。”程开霁仗着身高，跟哄小孩似的拍了拍何斋的肩膀。<br/><br/> “明明就是把我当小孩。”何斋暗地里不满意地嘟哝了一句。<br/><br/> 但是程开霁迈着步子往前走的时候，他还是又黏糊糊地将程开霁的手一拉跟在他身边蹭了过去。<br/><br/> 程开霁也注意到了何斋的小动作，这人怎么总是口是心非呢？他心里甜蜜蜜的，脸上的笑抿着唇收敛都收敛不住。<br/><br/> 老银杏树底下的雪，还没被他们祸祸，上面唯一留下的痕迹就是白绒团子的脚印。<br/><br/> 何斋指了指脚印，握着程开霁的手紧了紧：“你小学有没有学过一篇课文？就是语文课文。”<br/><br/> “什么课文？”<br/><br/> 何斋看着脚印想了想：“好像叫《雪地里的小画家》？”还没等程开霁拧着眉想起来，他就自顾自地念了下去——<br/><br/> “下雪啦，下雪啦！<br/><br/> 雪地里来了一群小画家。<br/><br/> 小鸡画竹叶，小狗画梅花，<br/><br/> 小鸭画枫叶，小马画月牙。<br/><br/> 不用颜料不用笔，<br/><br/> 几步就成一幅画。<br/><br/> 青蛙为什么没参加？<br/><br/> 他在洞里睡着啦。”<br/><br/> “噗。”程开霁笑了，“我记得这个，但是你怎么能记得这么清楚？”<br/><br/> 何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因为何洵？虽然我小时候也挺喜欢这篇课文，但都忘得差不多了。<br/><br/> 何洵那时候念小学，为了引起我注意，天天在客厅背这篇课文，我一出现他就背。一边背一边偷瞄我，你说他是不是有病？”<br/><br/> 程开霁忍俊不禁，非常认可地点了点头：“没错，他有病，我们不跟他计较。”程开霁轻轻捏了捏何斋的手指，“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挺想看你以前是什么样子。”<br/><br/> “以后带你回A市看。”何斋笑得轻松，指着突然间蹿出来的白绒团子的脚印，“你看，这就是‘小狗画梅花’。”<br/><br/> 程开霁推着何斋往前走：“对对对，栩栩如生，等下咱们堆的雪人也要这么栩栩如生，立个flag——打败小白，怎么样？”<br/><br/> 何斋说：“程开霁你这人真缺德，连狗你都有胜负欲。”<br/><br/> 程开霁在他身后嘿嘿一笑，谁让刚刚亲我的时候，你还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两眼小白。<br/><br/> 事实证明，何斋的一双灵活且修长的手只适合做木雕，因为其他的事情，何斋真的一窍不通。<br/><br/> 程开霁看着自己滚得浑圆的大雪球，再看看何斋面前棱角分明十分寒碜的小雪球，欲言又止，神情复杂。<br/><br/> 而何斋则在一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看着老银杏树光秃秃的树杈子。<br/><br/> 程开霁走过去，面容严肃，问道：“何斋同志，请问你的童年是怎么过来的？”<br/><br/> 何斋看他没有责备的意思，眼前一亮，对他如数家珍：“学习，我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都是我们班第一，大学的时候——”<br/><br/> 程开霁默默地对他比了一个“stop”的手势，眼里充满了怜爱，看来自己的男朋友是一个没有童年生活的学霸。<br/><br/> 他叹了一口气，<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