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了几米,卢晓刚浮上去,却发现头上是坚实的冰面,根本不是原来掉下来的地方。她憋住气四周看了看,想找到落下来的洞口,这才想起外面是黑夜,水面和冰面根本就没有任何分别。她这下可慌了,乱游起来,却游错了方向,越发觉得不对劲了。她心中焦急,没头没脑挥起拳头向上打。可是水里根本使不上劲,薄薄的三厘米,任凭她怎么用力还是牢不可破。她走投无路,用脑袋向上想撞出去,可是刚撞了一下便发现不但力度不够,还将自己撞得头晕,浪费 x_io_ng 中空气。<br/><br/> 她的肺里已经没有多少空气,浑身有些乏力,脑中一团浆糊,只好暂且浮着,耳朵贴在了冰面上。这一下她听到右边传来咣当咣当的声音,伴随着碎裂声,心中赫然出现了一道光明,用尽力气向着那个声音游。<br/><br/> 幺大柱他们已经沿着岸边,将冰敲碎了一大片,仍是不见卢晓的影子,李子月咬了咬牙,脱下外衣就要向河里跳,这时成霜染一把拉住她:<br/><br/> “在那儿在那儿!”她指指原来的方向。<br/><br/> 李子月也不管是看见没看见,径直往回跑,刚跑出十步便看见一个人从原来的水域钻了出来,原来她们敲冰的方向和卢晓游错的刚好是两个方向。卢晓身上的棉衣浸透了水,重的要命,她几乎连浮上来都困难,想脱掉衣服,可是那衣服和粘在身上一样,根本脱不下来,只觉得从骨子里向外冷。她好不容易用尽力气探出头来,呼了一口气马上又向下沉。卢晓连忙两手乱抓,总算抓到了冰的边沿,还没等缓一口气,那片冰吃不住力气又碎了。反反复复挣扎了四五次,将冰面抓的乱七八糟,她终于还是力气用尽沉了下去。<br/><br/> 这时只感到两双手抓住了她,她一下子放下了心,心想总算得救,闭起眼睛任由他们将她拖到天涯海角去。<br/><br/> 李子月和幺大柱湿淋淋地爬上来,将卢晓平放在地上,卢晓不断地向外咳着水,脑中天旋地转,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鼻腔中又酸又痛,眼泪止不住地流了起来。<br/><br/> 恍恍惚惚之间,只听得李子月问:“你怎么样了?”<br/><br/> 卢晓边咳着边答:“我没事。”却一转眼昏了过去。<br/><br/> 等她意识回来的时候,直感觉周身暖融融的,好像躺在热水里一样。她舒服地拱了一拱,这才发现感觉完全不对劲,一惊之下睁开眼睛,只见自己一丝/不挂,腰间一双秀手环着,背后传来身体相贴的感觉。<br/><br/> “还冷不冷了?”李子月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卢晓吸了吸鼻子,似乎有点感冒。<br/><br/> 李子月披着两层大衣,背身对着人群,也脱掉衣裳,用身体暖着卢晓,她也很冷,刚刚浑身浸透了冷水,两个人的体温互相取暖,比什么空调火炉都要管用。<br/><br/> 卢晓好容易搞明白状况,虽然还是有些冷,却说:<br/><br/> “不冷了,赶紧走吧,我晕了多久?”<br/><br/> “没多久,才十分钟。”李子月说。<br/><br/> 这话明显是宽卢晓的心,一秒钟都很宝贵,十分钟,足够走出很远了。她知道李子月也很急,挣出了她的怀抱,站了起来。四周寒气袭来,所有的衣服都是湿的,她暴露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慌忙又转过身缩了回来。<br/><br/> “你倒是先说一声……”李子月有些恼火。<br/><br/> “衣服……都湿了,这可怎么办?”卢晓咬了咬牙,大冷的天让她穿湿透的衣服,那还不如光着呢。<br/><br/> 由于不敢生火,李子月她们的内衣只好风干,不然会很快冻成一坨。只见成霜染和费萌一手挥舞内裤,一手挥舞 x_io_ng 罩,表情窘迫得很。幺大柱最惨,李贺本来要效法李子月帮他暖暖身体,可是他觉得太不正常,宁可自己挺着,这时候正一边发抖一边跳着脚。<br/><br/> 好在外衣还剩下四件,卢晓和李子月每人以真空状态穿上了外衣,李子月穿了费萌的,而幺大柱则穿上了李贺的外套,勉强系上了扣子。这样一来,只剩下成霜染一个人的衣裳是齐全的,其余的人,<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要么没有外套,要么没有里衬。<br/><br/> 失去几件衣服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逼迫众人必须加快脚步,免得被冻僵。几乎是连走带跑,李子月注意看了看两边,果然发现了许多倒下的细小树木,有人为设阵的迹象,招呼大家停下来,卢晓拉着衣服两襟,跑这么一会儿,冷风直从口子的间歇灌进来,怎么盖都盖不住。<br/><br/> 李子月忽然咦了一声:“不对啊,这好像是个残局,没摆完。”<br/><br/> “它本来应该是个什么局?”卢晓问道。<br/><br/> 李子月摇摇头:“不知道,这最多只是一个起局,按照这个残局来看,有三十多种可能,我也不知道这人究竟要布一个什么局,不过既然是残局,那就和没设一样,倒是给我行了方便。”<br/><br/> 她便不再向前走,叫费萌处理了一下那个地雷,基本上能用了。她绕了两圈,和幺大柱李贺一起将树枝挪了一挪,将地雷埋在了某个位置。<br/><br/> “成了,我改了个小一点的阵法,你看,他们要是追过来,为了方便一定是会入死门,但是这个死门和生门我放在一起了,他们人多,要是走运,肯定踩到地雷,虽然未必能杀得了人,也挡他们一挡。<br/><br/> “那他们要是从这边走怎么办?”<br/><br/> 李子月笑了笑:“怎么会呢,他们真过来,一定是按着脚印走,你想,咱们都走了这条路,说明这条路是安全的,他们走另外一条做什么?这些树枝就是一个障眼法,让他们看不清前面究竟是个什么样子。”<br/><br/> 卢晓心里腹诽,这叫个什么阵啊,和篱笆差不多,是个人就会弄吧?李子月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以为然,悄悄说:<br/><br/> “阵法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虚虚实实,说白了就是个障眼法,在障眼法中布下一些机关,同时又不至于挡住想要进来的人,你以为会出现什么天兵天将不成?”<br/><br/> 忽然费萌说道:“龙二那边好像发现我们跑了,正在跟着脚印过来,咱们得快点。”<br/><br/> 李子月点点头带着众人又走进了树林,不多时,一片空地展现在眼前,同时出现的,还有空地当中的一具尸体。<br/><br/> “就是这个人吧。”李贺翻看着已经烂成了骨架的尸体,口袋里只有几个生了锈的银币,除了知道他是一个民国时期的男人,其余身份成谜,但奇怪的是,他腿上明显受过枪伤,干涸的血迹还在衣服上。<br/><br/> “这是怎么回事?”李贺不解道:“难道很久之前有人来过这个墓了?”<br/><br/> 李子月也大惑不解:“难道是分赃不均?”<br/><br/> 卢晓摇摇头:“你看他死的这个姿势,明显不是逃跑,而是在向前爬,好像是受了枪伤之后站不起来,但是一定要追什么东西,如果是逃跑,应该是向外的而不是向里。”<br/><br/> 费萌没有理会那具尸体,兀自测量起来,过了一会,她一脸沮丧:<br/><br/> “底下确实有墓,但是特别深,起码得有三十多米,不可能直接打墓室,别说咱们没带洛阳铲,就是带了也挖不下去。”<br/><br/> “年代太久了。”李子月咬了咬嘴唇。<br/><br/> 得找个方法下去。李子月站起身来向四处走,卢晓坐下来,将湿湿的鞋子脱下来甩。没一会儿李子月走了回来:<br/><br/> “很奇怪,那边有一口枯井,这么多年了,居然还能看到底,柱子李贺,去看看,其他人和我在这里别动。”<br/><br/> 幺大柱和李贺不由分说便离开了。卢晓左等右等,衣服都快晾干了,也不<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