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拉直言：“没错，我就是觉得祂们有问题！”<br />
小白听得脑子都乱了，“区区天使，搞得这么复杂干什么？”<br />
阿基德大怒，道：“你在胡说什么？代理天使王怎么可能有问题？”<br />
“我是说祂们之间各有谋算嘛。”霍拉耸肩。<br />
“继续说。”林维道。<br />
他发现他虽然看了霍拉的大部份记忆，但是很关键的思想却没有看到。<br />
霍拉这个天使很有想法，对神国的形势有祂独到的认识。<br />
“祂们具体在做什么我不清楚，我只感觉祂们在竞争。”霍拉神色严肃，声音莫名放低了，好像也怕被天上听见。<br />
“争什么？”林维忽然问。<br />
霍拉沉默许久，好像在做心理斗争，终于回答：“比如说，神位？”<br />
话音刚落，空气一瞬沉了。<br />
小白都有点背脊发寒。<br />
神、神位？祂是认真的吗？也就是说天上的神已经……<br />
阿基德浑身僵硬，想反驳，却莫名开不了口。<br />
林维面色不变，其实心里起了很大波澜。<br />
因为这解释了很多东西。<br />
为什么神国会发生那么多异变？因为“神”出问题了。祂一出问题，神国的秩序就会崩盘，以至于底下乱了。<br />
霍拉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战争一系的代理心思比较好猜。圣能一系的代理有些摇摆。智慧一系的代理最深不可测。”<br />
“顺便一说，我站队的是圣能一系。”<br />
霍拉看向阿基德。<br />
阿基德眉头一皱，沉声道：“我是智慧天使，当然是智慧一系的。”<br />
霍拉笑道：“你们那位代理还好闭关了，不然我都不敢轻举妄动。嘿嘿。”<br />
智慧天使之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存在。<br />
“祂是什么时候闭关的。”林维忽然问。<br />
“十年前。”霍拉想了想道。<br />
正好是人类世界出事的时间。<br />
林维心念一转，作出一个大胆的猜想——出现在蓝星的界门其实是智慧代理的手笔。<br />
界门的本质是一种献祭仪式，目的是献祭两界生灵，让智慧代理成神。<br />
想到这里，林维不禁有些恶寒。<br />
一旁的小白都傻眼了，心想天使还耍什么阴谋诡计啊。祂忍不住道：“等等，你们怎么连神都没有了？”<br />
阿基德实在忍不住了，怒道：“胡言乱语，神就在神国，代理王也没有不和！”<br />
“我明白你的愤怒，但你也要认清现实啊。”霍拉叹气，扫了眼阿基德。<br />
阿基德的脸色又青又白，“什么现实？那只不过是你的猜测！”<br />
霍拉并不否认，笑了笑道：“如果只是猜测而已，你也就不会这么激动了。”<br />
阿基德咬牙，脑子从来没有如此混乱过。<br />
祂信仰的神明很可能不存在了？开什么玩笑，这是你可以妄语的吗？<br />
霍拉摇了摇头，“其实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br />
一直驻扎在脑子的意义系统突然间面临瓦解危机，谁能冷静得下来呢？<br />
上帝已死，可人怎么办？<br />
“你卧底到圣能一系，能进到核心领域吗。”<br />
林维看向霍拉，冷不丁问。<br />
“九死一生。但我愿意做。”<br />
霍拉眼神坚定，“自由者当一往无前。”<br />
阿基德咬牙，根本无法理解霍拉。<br />
祂低声道：“这么做有什么意义？”<br />
背叛神明投靠仇敌，为什么啊？<br />
霍拉表情平淡，“又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意义，有时候，反叛本身就是意义，从来没有天使敢反天堂，我来做这第一个。”<br />
阿基德脸都绿了，耳边好像听到了脑弦崩断的声音。<br />
“你呢。”林维转头看向阿基德。<br />
“我……”阿基德愣住。<br />
混乱的大脑好像被对方一个眼神震静了。<br />
祂张开口，想拒绝，但是又说不出口，好像身在悬崖边，动是死，不动也是死。<br />
祂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br />
“我一个会显得可疑，得祂来配合。”<br />
霍拉忽然开口，化解了阿基德的窘境。<br />
阿基德松了口气，不知不觉间全身都湿透了。<br />
林维各看了祂们一眼，语气平淡道：“你们好像也很有同胞情。”<br />
“殿下说笑了。我们怎么能算同胞呢。”霍拉笑道。<br />
阿基德嘴角微抽，欲言又止。<br />
林维点头，“你的提议可以，不过在此之前，我要修改一下你们的核心神纹。"<br />
-<br />
过了半个小时。<br />
“主人，真放心让祂们回去啊？”<br />
小白望着天空，内心有点不安。<br />
“霍拉那种生命，一旦觉醒了，就不会再被驯服。”<br />
林维站在窗前，似乎想起了谁，眼里带着几分怀念。<br />
“是吗。”小白不太懂。<br />
祂毕竟只是鸟，不懂的事情太多了。<br />
林维抬头，继续观战远方的小十和小十二。<br />
小十二魔力稍弱，果然打不过小十，在小十的猛烈攻击下节节后退，完全招架不住。<br />
小十胜券在握，洋洋得意，对小十二大叫：“嘿嘿，13阶魔法归我了！”<br />
小十二震怒，头发倒竖，衣袍乱飞。<br />
“你休想！”<br />
祂们又打了起来，从对面的山头打到这边的山头，打得彼此鼻青眼肿，好几座山都被祂们打平了。
小白听得脑子都乱了，“区区天使，搞得这么复杂干什么？”<br />
阿基德大怒，道：“你在胡说什么？代理天使王怎么可能有问题？”<br />
“我是说祂们之间各有谋算嘛。”霍拉耸肩。<br />
“继续说。”林维道。<br />
他发现他虽然看了霍拉的大部份记忆，但是很关键的思想却没有看到。<br />
霍拉这个天使很有想法，对神国的形势有祂独到的认识。<br />
“祂们具体在做什么我不清楚，我只感觉祂们在竞争。”霍拉神色严肃，声音莫名放低了，好像也怕被天上听见。<br />
“争什么？”林维忽然问。<br />
霍拉沉默许久，好像在做心理斗争，终于回答：“比如说，神位？”<br />
话音刚落，空气一瞬沉了。<br />
小白都有点背脊发寒。<br />
神、神位？祂是认真的吗？也就是说天上的神已经……<br />
阿基德浑身僵硬，想反驳，却莫名开不了口。<br />
林维面色不变，其实心里起了很大波澜。<br />
因为这解释了很多东西。<br />
为什么神国会发生那么多异变？因为“神”出问题了。祂一出问题，神国的秩序就会崩盘，以至于底下乱了。<br />
霍拉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战争一系的代理心思比较好猜。圣能一系的代理有些摇摆。智慧一系的代理最深不可测。”<br />
“顺便一说，我站队的是圣能一系。”<br />
霍拉看向阿基德。<br />
阿基德眉头一皱，沉声道：“我是智慧天使，当然是智慧一系的。”<br />
霍拉笑道：“你们那位代理还好闭关了，不然我都不敢轻举妄动。嘿嘿。”<br />
智慧天使之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存在。<br />
“祂是什么时候闭关的。”林维忽然问。<br />
“十年前。”霍拉想了想道。<br />
正好是人类世界出事的时间。<br />
林维心念一转，作出一个大胆的猜想——出现在蓝星的界门其实是智慧代理的手笔。<br />
界门的本质是一种献祭仪式，目的是献祭两界生灵，让智慧代理成神。<br />
想到这里，林维不禁有些恶寒。<br />
一旁的小白都傻眼了，心想天使还耍什么阴谋诡计啊。祂忍不住道：“等等，你们怎么连神都没有了？”<br />
阿基德实在忍不住了，怒道：“胡言乱语，神就在神国，代理王也没有不和！”<br />
“我明白你的愤怒，但你也要认清现实啊。”霍拉叹气，扫了眼阿基德。<br />
阿基德的脸色又青又白，“什么现实？那只不过是你的猜测！”<br />
霍拉并不否认，笑了笑道：“如果只是猜测而已，你也就不会这么激动了。”<br />
阿基德咬牙，脑子从来没有如此混乱过。<br />
祂信仰的神明很可能不存在了？开什么玩笑，这是你可以妄语的吗？<br />
霍拉摇了摇头，“其实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br />
一直驻扎在脑子的意义系统突然间面临瓦解危机，谁能冷静得下来呢？<br />
上帝已死，可人怎么办？<br />
“你卧底到圣能一系，能进到核心领域吗。”<br />
林维看向霍拉，冷不丁问。<br />
“九死一生。但我愿意做。”<br />
霍拉眼神坚定，“自由者当一往无前。”<br />
阿基德咬牙，根本无法理解霍拉。<br />
祂低声道：“这么做有什么意义？”<br />
背叛神明投靠仇敌，为什么啊？<br />
霍拉表情平淡，“又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意义，有时候，反叛本身就是意义，从来没有天使敢反天堂，我来做这第一个。”<br />
阿基德脸都绿了，耳边好像听到了脑弦崩断的声音。<br />
“你呢。”林维转头看向阿基德。<br />
“我……”阿基德愣住。<br />
混乱的大脑好像被对方一个眼神震静了。<br />
祂张开口，想拒绝，但是又说不出口，好像身在悬崖边，动是死，不动也是死。<br />
祂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br />
“我一个会显得可疑，得祂来配合。”<br />
霍拉忽然开口，化解了阿基德的窘境。<br />
阿基德松了口气，不知不觉间全身都湿透了。<br />
林维各看了祂们一眼，语气平淡道：“你们好像也很有同胞情。”<br />
“殿下说笑了。我们怎么能算同胞呢。”霍拉笑道。<br />
阿基德嘴角微抽，欲言又止。<br />
林维点头，“你的提议可以，不过在此之前，我要修改一下你们的核心神纹。"<br />
-<br />
过了半个小时。<br />
“主人，真放心让祂们回去啊？”<br />
小白望着天空，内心有点不安。<br />
“霍拉那种生命，一旦觉醒了，就不会再被驯服。”<br />
林维站在窗前，似乎想起了谁，眼里带着几分怀念。<br />
“是吗。”小白不太懂。<br />
祂毕竟只是鸟，不懂的事情太多了。<br />
林维抬头，继续观战远方的小十和小十二。<br />
小十二魔力稍弱，果然打不过小十，在小十的猛烈攻击下节节后退，完全招架不住。<br />
小十胜券在握，洋洋得意，对小十二大叫：“嘿嘿，13阶魔法归我了！”<br />
小十二震怒，头发倒竖，衣袍乱飞。<br />
“你休想！”<br />
祂们又打了起来，从对面的山头打到这边的山头，打得彼此鼻青眼肿，好几座山都被祂们打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