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沉闷一扫而空。<br />
这时包间的门被推开，急迫的脚步声伴随服务人员的连声制止。<br />
乌涅塔二人维持着连体婴一样的姿势望过去，尤利娅眯着眼睛缓缓扫过她们，大步上前挤到中间，把人分开。<br />
她脸色阴沉，皮笑肉不笑的：“吃个饭这么热闹啊，刚才不是挺开心的吗，怎么不继续笑了。”<br />
第50章<br />
“正好我也没吃。”旁若无人地拿起叉子, 尤利娅咽下嘴里的食物，表情夸张地说：“味道挺不错的，都愣着干嘛, 吃啊？”<br />
乌涅塔看她一眼都嫌烦似的，席间只有她一个人的咀嚼声。<br />
尤利娅好像感觉不到自己不受欢迎, 硬是把餐盘里的食物吃得干干净净。<br />
“谢谢款待啊。”她抓着乌涅塔的手起身，说：“找个时间，下次我们俩请你啊。”<br />
乌涅塔的手被拽得死紧，中途好几次想甩开, 却发现根本挣不脱。<br />
“你就这么讨厌我。”尤利娅一脸委屈：“从碰到她开始, 你翻脸比翻书还快。”<br />
“她出于好意请我吃饭, 你不该那样，很失礼。”<br />
拉拉扯扯地上了电梯, 四周没人, 尤利娅更是嬉皮笑脸：“要是觉得我给你丢脸，不开心了, 你就打我两巴掌消消气。”<br />
她把脸凑上去。<br />
玻璃电梯外是下七区陡然变得阴沉的天气，天空中飘着浅灰色粒子，尤利娅眼中也像笼着一层灰雾。<br />
“怕手打痛了我替你打啊。”<br />
她笑嘻嘻一巴掌抽自己脸上。<br />
“你发什么疯，我跟朋友吃个饭而已, 别像条疯狗一样。”<br />
“她都舞到我面前来撬墙角了，我还得尊重她？”尤利娅委屈：“昨天晚上咱们还睡在一起，你抓着我的手……”<br />
楼层到达, 乌涅塔嗤笑一声往外走：“但是我今天对你感到厌烦，这两者并不冲突吧。”<br />
“开玩笑的吧。”尤利娅满脸紧张：“你病不是没好吗, 我不信，你就是为了甩了我去跟她好, 才故意骗我的。”<br />
“就算没有她，我们俩也没可能的。”乌涅塔跟着她走进房间，声音轻缓地说：“我的身份你很清楚。”<br />
尤利娅：“我不管！”<br />
“还有你踩着我上位的事，你猜我好了之后，会不会报复你？”<br />
尤利娅：“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到时候你就是拿刀把我杀了都行，现在别伤我心行吗。”<br />
她故作委屈，把乌涅塔往房间引，献宝似的让她往床上看：“我怕你睡不惯，特地跑出去买的，累得像狗一样直喘气，结果你在外面跟别人笑得那么开心。”<br />
酒店的床品被换掉，现在上面铺的，和昨晚在乌涅塔那里看到的别无二致。<br />
尤利娅挠头：“就这么几块破布花我大半个月工资，说是什么天然成分，反正我也不懂。”<br />
想起来都觉得心疼。<br />
想想急速减少的账户余额，就想叹气，装作不在意往她那边凑，结果发现两人又用手机聊上了。<br />
“不是……我这么大个人站你面前，到底是有什么话题这么迫切。”<br />
尤利娅咬牙切齿，酸溜溜的。<br />
“聊工作呢，你好吵啊，安静一点行吗。”把人推到一边。<br />
尤利娅瞄了眼她的屏幕，下一秒又攥着她的手，鼻涕虫一样缠了上来，哼哼唧唧：“她的工作又不是你的工作，她就是借机勾引你。”<br />
“放尊重点。”<br />
尤利娅：“胳臂肘往外拐，你帮她还不如来帮我。”<br />
尤利娅确实很忙，把人薅到书桌旁，很快没了争风吃醋的心思。<br />
接了几个电话之后，更是直接破口大骂：“聚集的平民太多了就增派人手驱赶，这也要我教？”<br />
“把舆论都往过几天的公开审判上引。”<br />
她不在乎伤亡，更不在乎死掉的那些人是否跟她有着相同的出身。<br />
尤利娅只关心这件事解决之后，能积攒多少政治资本，能让她继续往上爬多高。<br />
中间还不忘给贝瑞丝使绊子。<br />
随着越来越堵的电话，尤利娅的耐心也逐渐告罄，她不自觉地从椅子上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br />
“什么？”她突然拔高音量：“让我带人去保护她？我是来出差的不是来给别人当保镖的。”<br />
“民众怨气大要求严惩凶手一直聚集在法庭外，可能会冲击法庭对她造成生命威胁关我什么事。”<br />
她巴不得对方现在赶紧死，嘲讽道：“又不是我让她去捞a管会那几个渣滓的。”<br />
尤利娅激愤又无可奈何地挂掉电话，扭头看见乌涅塔正盯着自己，急忙找补道：“我的意思是警察和安保又不是吃素的，干嘛非得我去给人站岗。”<br />
越说越烦躁，她把制服扣子解开两颗，觉得真是草了。<br />
看着乌涅塔逐渐潮湿的眼，她胸口像堵了团棉花：“我不是那个意思，对着情敌发发脾气也很正常吧。”<br />
她把一头长发揉成鸟窝，觉得憋屈，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br />
纠结半天，推开门蹲外面冷静去了。<br />
好不容易平复心情，一抬头，撞上正要出门的乌涅塔。<br />
尤利娅：“？”<br />
“她有危险，作为朋友，我去通知她一声，让她小心一点。”<br />
尤利娅呼吸一窒，抱住她的小腿，仰头：“你明知道我讨厌她。”<br />
“她是你的朋友，我就不是了吗。”她话说得含糊，女朋友三个字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br />
乌涅塔将人踢开。<br />
尤利娅感觉自己像颗挡路的石子。<br />
“你知道人为什么要多交朋友吗，就是因为相处久了，会放大对方的缺点。”乌涅塔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地说：“你现在这样让我觉得厌烦。”<br />
“你什么时候能意识到，喜欢交朋友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你的缺点。”<br />
“因为你太无聊了，无法让人保持新鲜感，我才会想着出去透透气。”<br />
尤利娅呆呆地望着她，好像从未认识过她一样，勉强笑着：“你不喜欢我可以改，干嘛说这种话。”<br />
乌涅塔俯身摸摸她的脑袋，蓬乱的长发粗硬扎手，随便揉两把就没了兴致。<br />
顿了下，她说：“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开始，就是你一直在索取，稍微也让我喘口气吧，别像块牛皮糖一样。“<br />
尤利娅双唇微张，看起来十分呆滞：“可那时不是利益交换吗。”<br />
“结束了。”乌涅塔说：“你不会觉得现在我们在谈感情吧？我们俩有感情吗。”<br />
“我感觉自己正在好转，很快我们就可以分开了，这也是你期盼的吧。”<br />
明明是个好消息，尤利娅却觉得她冷酷得像在下病危通知。<br />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再挽留显得像只没有自尊的哈巴狗，尤利娅看着她走远，第一次生出如果她是omega就好了的感觉。<br />
如果对方是omega就好了，直接标记比起她无法参透的复杂感情，简单多了。<br />
尤利娅被搞得心乱如麻。<br />
晚上更是直到半夜才回来。<br />
尤利娅蜷在沙发上，睁着眼，忍着上去抓着她问一顿的冲动，竖着耳朵躺着装睡。<br />
直到确定乌涅塔休息了，才坐起来在黑暗中薅自己头发。<br />
像个被妻子背叛的窝囊丈夫。<br />
两人的冷战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下午，乌涅塔要代替伊莱斯把那笔钱转出。<br />
权限转以后，按照流程去a管会转了一圈，摸清了下七区分部大致的分布情况。<br />
然后三方一起，把钱转入尤利娅的公务账户。<br />
尤利娅缠着她：“作为监督，你得跟我一起把这些安抚款给出去。”<br />
打定主意要把人绑在身边，她把a管会派过来一起行动的人踢走。<br />
尤利娅形象好，安抚民众的时候带着官方媒体，不管她私底下如何下令直接暴力镇压平民，至少表面上她亲和力满满，是个和民众站在一起的好官员。<br />
乌涅塔一直跟她一起，难免会入镜。<br />
有时是手，有时候是一晃而过的背影。<br />
“都这个点了，今天不跑了。”坐回车上，尤利娅让司机直接开回酒店。<br />
车子从穿过低矮老旧的房屋和路上举着牌子示威的人群。<br />
白底的牌子上用红色喷漆写着“处决杀人犯，解散a管会，劣a也有人权，确保平等权益”之类的话。<br />
乌涅塔目光从上面扫过：“我还以为劣a是人人喊打的老鼠，几个星期前还在东躲西藏，遭受清洗，现在居然能站在大街上争取权益了。”<br />
车子驶向高楼林立的中心城区，周围被奢侈品大楼包围，天空中小型飞艇牵引着巨大的广告牌浮沉。<br />
等红绿灯的间隙，乌涅塔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天上的巨幅广告上。<br />
一条蝴蝶型的钻石手链，看起来可爱灵动。<br />
尤利娅也探出脑袋去看，边向她解释：“生命科学教发展得太快了，在里面搅混水，再加上a管会本来就气数将尽。”<br />
“这些人还意识不到，每年拿着巨额财政审批去挥霍、买武器。”<br />
议院之所以摇摆，也有瞄准了a管会武器储备的意思。<br />
贝瑞丝是检察院的人，愿意下来捞人，必定也是谈好了条件的。<br />
她主动跟自己说话，尤利娅心情振奋：“今天只跑了两家，明天要去给贝瑞丝的庭审站岗，剩下的几家我们后天再去。”<br />
尤利娅小心翼翼地问：“明天你要来吗。”<br />
见对方点头，她心情振奋：“明天会顺便把浑水摸鱼的人都抓了，现场可能会很乱……”
这时包间的门被推开，急迫的脚步声伴随服务人员的连声制止。<br />
乌涅塔二人维持着连体婴一样的姿势望过去，尤利娅眯着眼睛缓缓扫过她们，大步上前挤到中间，把人分开。<br />
她脸色阴沉，皮笑肉不笑的：“吃个饭这么热闹啊，刚才不是挺开心的吗，怎么不继续笑了。”<br />
第50章<br />
“正好我也没吃。”旁若无人地拿起叉子, 尤利娅咽下嘴里的食物，表情夸张地说：“味道挺不错的，都愣着干嘛, 吃啊？”<br />
乌涅塔看她一眼都嫌烦似的，席间只有她一个人的咀嚼声。<br />
尤利娅好像感觉不到自己不受欢迎, 硬是把餐盘里的食物吃得干干净净。<br />
“谢谢款待啊。”她抓着乌涅塔的手起身，说：“找个时间，下次我们俩请你啊。”<br />
乌涅塔的手被拽得死紧，中途好几次想甩开, 却发现根本挣不脱。<br />
“你就这么讨厌我。”尤利娅一脸委屈：“从碰到她开始, 你翻脸比翻书还快。”<br />
“她出于好意请我吃饭, 你不该那样，很失礼。”<br />
拉拉扯扯地上了电梯, 四周没人, 尤利娅更是嬉皮笑脸：“要是觉得我给你丢脸，不开心了, 你就打我两巴掌消消气。”<br />
她把脸凑上去。<br />
玻璃电梯外是下七区陡然变得阴沉的天气，天空中飘着浅灰色粒子，尤利娅眼中也像笼着一层灰雾。<br />
“怕手打痛了我替你打啊。”<br />
她笑嘻嘻一巴掌抽自己脸上。<br />
“你发什么疯，我跟朋友吃个饭而已, 别像条疯狗一样。”<br />
“她都舞到我面前来撬墙角了，我还得尊重她？”尤利娅委屈：“昨天晚上咱们还睡在一起，你抓着我的手……”<br />
楼层到达, 乌涅塔嗤笑一声往外走：“但是我今天对你感到厌烦，这两者并不冲突吧。”<br />
“开玩笑的吧。”尤利娅满脸紧张：“你病不是没好吗, 我不信，你就是为了甩了我去跟她好, 才故意骗我的。”<br />
“就算没有她，我们俩也没可能的。”乌涅塔跟着她走进房间，声音轻缓地说：“我的身份你很清楚。”<br />
尤利娅：“我不管！”<br />
“还有你踩着我上位的事，你猜我好了之后，会不会报复你？”<br />
尤利娅：“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到时候你就是拿刀把我杀了都行，现在别伤我心行吗。”<br />
她故作委屈，把乌涅塔往房间引，献宝似的让她往床上看：“我怕你睡不惯，特地跑出去买的，累得像狗一样直喘气，结果你在外面跟别人笑得那么开心。”<br />
酒店的床品被换掉，现在上面铺的，和昨晚在乌涅塔那里看到的别无二致。<br />
尤利娅挠头：“就这么几块破布花我大半个月工资，说是什么天然成分，反正我也不懂。”<br />
想起来都觉得心疼。<br />
想想急速减少的账户余额，就想叹气，装作不在意往她那边凑，结果发现两人又用手机聊上了。<br />
“不是……我这么大个人站你面前，到底是有什么话题这么迫切。”<br />
尤利娅咬牙切齿，酸溜溜的。<br />
“聊工作呢，你好吵啊，安静一点行吗。”把人推到一边。<br />
尤利娅瞄了眼她的屏幕，下一秒又攥着她的手，鼻涕虫一样缠了上来，哼哼唧唧：“她的工作又不是你的工作，她就是借机勾引你。”<br />
“放尊重点。”<br />
尤利娅：“胳臂肘往外拐，你帮她还不如来帮我。”<br />
尤利娅确实很忙，把人薅到书桌旁，很快没了争风吃醋的心思。<br />
接了几个电话之后，更是直接破口大骂：“聚集的平民太多了就增派人手驱赶，这也要我教？”<br />
“把舆论都往过几天的公开审判上引。”<br />
她不在乎伤亡，更不在乎死掉的那些人是否跟她有着相同的出身。<br />
尤利娅只关心这件事解决之后，能积攒多少政治资本，能让她继续往上爬多高。<br />
中间还不忘给贝瑞丝使绊子。<br />
随着越来越堵的电话，尤利娅的耐心也逐渐告罄，她不自觉地从椅子上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br />
“什么？”她突然拔高音量：“让我带人去保护她？我是来出差的不是来给别人当保镖的。”<br />
“民众怨气大要求严惩凶手一直聚集在法庭外，可能会冲击法庭对她造成生命威胁关我什么事。”<br />
她巴不得对方现在赶紧死，嘲讽道：“又不是我让她去捞a管会那几个渣滓的。”<br />
尤利娅激愤又无可奈何地挂掉电话，扭头看见乌涅塔正盯着自己，急忙找补道：“我的意思是警察和安保又不是吃素的，干嘛非得我去给人站岗。”<br />
越说越烦躁，她把制服扣子解开两颗，觉得真是草了。<br />
看着乌涅塔逐渐潮湿的眼，她胸口像堵了团棉花：“我不是那个意思，对着情敌发发脾气也很正常吧。”<br />
她把一头长发揉成鸟窝，觉得憋屈，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br />
纠结半天，推开门蹲外面冷静去了。<br />
好不容易平复心情，一抬头，撞上正要出门的乌涅塔。<br />
尤利娅：“？”<br />
“她有危险，作为朋友，我去通知她一声，让她小心一点。”<br />
尤利娅呼吸一窒，抱住她的小腿，仰头：“你明知道我讨厌她。”<br />
“她是你的朋友，我就不是了吗。”她话说得含糊，女朋友三个字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br />
乌涅塔将人踢开。<br />
尤利娅感觉自己像颗挡路的石子。<br />
“你知道人为什么要多交朋友吗，就是因为相处久了，会放大对方的缺点。”乌涅塔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地说：“你现在这样让我觉得厌烦。”<br />
“你什么时候能意识到，喜欢交朋友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你的缺点。”<br />
“因为你太无聊了，无法让人保持新鲜感，我才会想着出去透透气。”<br />
尤利娅呆呆地望着她，好像从未认识过她一样，勉强笑着：“你不喜欢我可以改，干嘛说这种话。”<br />
乌涅塔俯身摸摸她的脑袋，蓬乱的长发粗硬扎手，随便揉两把就没了兴致。<br />
顿了下，她说：“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开始，就是你一直在索取，稍微也让我喘口气吧，别像块牛皮糖一样。“<br />
尤利娅双唇微张，看起来十分呆滞：“可那时不是利益交换吗。”<br />
“结束了。”乌涅塔说：“你不会觉得现在我们在谈感情吧？我们俩有感情吗。”<br />
“我感觉自己正在好转，很快我们就可以分开了，这也是你期盼的吧。”<br />
明明是个好消息，尤利娅却觉得她冷酷得像在下病危通知。<br />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再挽留显得像只没有自尊的哈巴狗，尤利娅看着她走远，第一次生出如果她是omega就好了的感觉。<br />
如果对方是omega就好了，直接标记比起她无法参透的复杂感情，简单多了。<br />
尤利娅被搞得心乱如麻。<br />
晚上更是直到半夜才回来。<br />
尤利娅蜷在沙发上，睁着眼，忍着上去抓着她问一顿的冲动，竖着耳朵躺着装睡。<br />
直到确定乌涅塔休息了，才坐起来在黑暗中薅自己头发。<br />
像个被妻子背叛的窝囊丈夫。<br />
两人的冷战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下午，乌涅塔要代替伊莱斯把那笔钱转出。<br />
权限转以后，按照流程去a管会转了一圈，摸清了下七区分部大致的分布情况。<br />
然后三方一起，把钱转入尤利娅的公务账户。<br />
尤利娅缠着她：“作为监督，你得跟我一起把这些安抚款给出去。”<br />
打定主意要把人绑在身边，她把a管会派过来一起行动的人踢走。<br />
尤利娅形象好，安抚民众的时候带着官方媒体，不管她私底下如何下令直接暴力镇压平民，至少表面上她亲和力满满，是个和民众站在一起的好官员。<br />
乌涅塔一直跟她一起，难免会入镜。<br />
有时是手，有时候是一晃而过的背影。<br />
“都这个点了，今天不跑了。”坐回车上，尤利娅让司机直接开回酒店。<br />
车子从穿过低矮老旧的房屋和路上举着牌子示威的人群。<br />
白底的牌子上用红色喷漆写着“处决杀人犯，解散a管会，劣a也有人权，确保平等权益”之类的话。<br />
乌涅塔目光从上面扫过：“我还以为劣a是人人喊打的老鼠，几个星期前还在东躲西藏，遭受清洗，现在居然能站在大街上争取权益了。”<br />
车子驶向高楼林立的中心城区，周围被奢侈品大楼包围，天空中小型飞艇牵引着巨大的广告牌浮沉。<br />
等红绿灯的间隙，乌涅塔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天上的巨幅广告上。<br />
一条蝴蝶型的钻石手链，看起来可爱灵动。<br />
尤利娅也探出脑袋去看，边向她解释：“生命科学教发展得太快了，在里面搅混水，再加上a管会本来就气数将尽。”<br />
“这些人还意识不到，每年拿着巨额财政审批去挥霍、买武器。”<br />
议院之所以摇摆，也有瞄准了a管会武器储备的意思。<br />
贝瑞丝是检察院的人，愿意下来捞人，必定也是谈好了条件的。<br />
她主动跟自己说话，尤利娅心情振奋：“今天只跑了两家，明天要去给贝瑞丝的庭审站岗，剩下的几家我们后天再去。”<br />
尤利娅小心翼翼地问：“明天你要来吗。”<br />
见对方点头，她心情振奋：“明天会顺便把浑水摸鱼的人都抓了，现场可能会很乱……”